第一集 我叫陈七!
第07章 肤白貌美气质佳

女同事脸色刷一下白了,我估计她这么多年跟人争执都是视觉系的,没真碰过触觉系的。
小刘立刻对我妈鞠了一躬,叫了声陈姨,果然很有礼貌,接下来他继续很有礼貌地拉起女伴的手,为我妈介绍:“陈姨,这是我的女朋友阿猫,阿猫,这位是陈姨。”
然后男的继续谦冲地微笑,女的表情却倏地僵住了——我看不见自己什么脸色,估计跟她差不多。
年轻人冲劲大,差点把我手里盒子撞翻了,我眼疾手快把盒子按在柜台边上。
“没事!你快关门,别让那小子跑了!”
说实话,她刚才把我吓得不轻,还真以为她开了阴阳眼。
同学接着说:“然后被追上来的车主和警察抓住了……”
她遽然住口,放下手不再看我,双眸中的怒火也渐渐熄灭。
陪我买了新手机,女同事回去上班,我独自在街上晃荡,手机刚开,老妈的电话就打进来了,先是照例一通嘘寒问暖,问我工作状况如何,我谦虚地说老板帮我加薪了,没敢提失业的事。
刘婶家的二儿子还没到,老妈在厨房里美滋滋地刮着马铃薯皮,眉眼间有掩饰不住的兴奋,显然对自己内定的准女婿很满意。
旗袍女一慌,赶紧前后左右看了看,发现旁边没人穿白衣服,当下小腿肚子就开始打颤了。
不知道为什么,女同事故意提高声音:“前几天都是一个门迎,今天是两个了!”
听到我言语间辱及其女友,小刘也毛躁起来了:“喂,你是不是陈姨的女儿啊?她那么善良,怎么会有你这种女儿?我们到底哪一点招惹你了?张口就骂人,你太没教养了!”
老妈刮完马铃薯皮,甩了甩手上的水,拧了一把我的脸,笑嘻嘻地说:“把嘴撇成这样干嘛?”
事后,我一连数日食欲不振精神恍惚,但并未验出外伤,也无明显症状,目前没有任何组织宣布对此事负责。
不过请大家放心,我绝对不会去偷你们家的车,因为我连脚踏车都不会骑。
阿猫愤愤地看我:“放开!”
“是前天。”
老妈满口答应,把洗干净的马铃薯拿到砧板上准备切,刚提起菜刀,又陷入幻想中无法自拔:“那个小夥子长得可真不赖,白白净净斯斯文文漂漂亮亮,戴一副黑框眼镜,说话憨憨的,个头又高,还懂礼貌,现在像这样靠得住的男孩子可不好找……”
其实我说完之后有点后悔,眼下正是月黑风高XX夜,一个寡女诚邀孤男共处一室,似乎暧昧了点。犹豫了一下,刚想改口换地方,小八已经挂了电话。
我抢在老妈前头,几步跨上去打开了门。
“怎么啦?”
小刘惊愕不已,慌里慌张地向我们道歉,然后拔脚要追,我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往屋里推,挤出一个和善的笑容:“你先进去,我去替你追她回来。”
于是我先回了自己的小公寓,路上想起老妈的除皱面膜应该快用完了,又买了两盒,回家打电动打到五点半才搭公交车回爸妈家。
我淡淡地hetushu•com•com说。
我这才明白女同事的用意,一笑:“这样吓唬人不好吧?”
心里有鬼的人眼神总会有些异常,我加重了手劲和语气:“小八是我兄弟,你侮辱他的智商,就是侮辱我的人格。”
女同事偷偷捅了捅我,暗示的小眼神乱飘,然后继续大声说:“我还没见过门迎穿白衣服的,两个人感情不错嘛,穿白衣服那个老是对那个穿红旗袍的笑,笑得舌头都吐出来了……”
“由不得你!”
老妈脸色咻的就变了,一亮菜刀:“你说啥?”
“滚!你让我由衷地感到恶心!还有,既然你对小八不仗义,上次的事我会好好追究,你最好把脸洗干净了等抽!”
我赶紧安抚她的情绪:“要淡定!淡定!”
我憎恨世间一切劈腿大士,咬着牙问:“小八知道这个小刘吗?”
尽管问心无愧,但若是我早些知道小八勾搭了小妹妹,还是会跟他保持适当的距离,女人的多疑和小气,我从自己身上深有体会,一旦认定了某狐狸精是第三者,猜忌心发作,那场面太恐怖了,足以令人神经错乱,经血逆流。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心肝,我就用它来阴人。”
以前有个同学对我说过个新闻,在他们老家山上,有两个小偷,成功偷了人家一辆汽车,但是两人都不会开车,又不舍得放手,于是就推着走……
果然,猫猫指着我开了口,怨气冲天:“陈七!扒下你这层人类的外皮吧!我真没见过比你还虚伪的女人!现在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你用不着装疯卖傻!要不是你他妈的捣鬼,我早就跟小八——”
爸妈住在市北郊的滨水风景区,空气好环境佳,我以前老想跟他们一块住,都被严辞拒绝,理由是我独居比较容易乱搞男女关系,他们希望我能尽快跟一个以上的憨厚淳朴小夥子发生奸|情。
我叹了口气。
响铃很久小八才接,沙哑的嗓音中夹杂着浓浓的倦意, 我随口问了句:“这么早就睡了?”
我很纳闷,从前我肯定不会防着他,可最近他对我越来越逾礼,这究竟是为什么呢?难道老豆腐升值了?
猫猫不屑地扭过头,“我们之间的事,不用你操心!”
这种笨贼实在是人类的精华啊,想象力非常充沛,如果当作家肯定是大神级写手,如果我是警察,肯定不会急着逮捕两个人,而是叫他们先把车子推回原位……
据说商场里面不准吃东西,我们蹲在门口咕嚓咕嚓把菠萝啃完,擦一擦手,无视旗袍女的鄙夷眼光,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猫猫用力把他拽回去,冷静地说:“别跟犯贱的人吵架,别人会分不清是谁犯贱。”
女同事激动得张臂把我一抱,差点没亲过来:“哇,你身手真棒!”
当然,我们不能忽视暴击机率,这项属性与角色性格相关,生性凶残的女人攻击上限极有可能超过两千。
我看了心疼,移凳子过去把她肩膀一搂:“说吧,你想让我找个啥样的男人,m.hetushu.com.com明天我就带十七八个回来让你挑,挑烦了就抽扑克牌,抽到大鬼的当老公,抽到小鬼的当情夫,其它的人按顺序当二奶、三奶、四奶、皮蛋奶、老K奶……”
又向我点点头,微笑着道别:“陈小姐,告辞了。”
我看了看,问:“还一个?在哪?”
明天开始找工作!我暗下决心,不过今天还有更要紧的事。
我警告他,“我揍黑带高手的时候,你还在读幼儿园呢。”
我两眼发黑,颅压瞬间增高,难以相信正常人会做出这种雷霆万钧的举动,我爸也大受震骇,为了压惊,一口气喝掉半瓶白酒,要不是我妈在桌子底下使劲按着我,我早就起身抽这家夥两巴掌了。
我使劲瞪她,“下次要是再有相亲的,我把他腿打断!”
难道她怀疑我抢了她男人?
小时候只有我妈能制住我,长大后只有男友敢略加管束,结果人家嫌我比室友像男人,跑了。
我心里一惊,赶紧发表了一通誓死努力工作的壮志雄心,然后拔腿溜了。
她的声音突然哽咽,说不下去。
门徐徐打开,一男一女两张笑脸出现在我眼前。
“我去开门!”
别怪我不给小刘留面子,他几时想过给我留面子?我只是凶残,不是脑残,一眼就看穿了他的险恶居心:这次相亲显然是双方家长的意思,他不敢违逆,于是想了招曲线救国,带女朋友一块过来,意思很明显:我已经有女朋友了,请你不要再痴心妄想。
“你在哪?”
看了看时间,离晚饭还早,这时候回去的话必然会因跷班罪名而遭到诟病和欺凌,如果让他们见到我怀里抱的炒鱿鱼专用纸盒,拿扫把打得我跳楼都有可能。
小刘还在说:“别开玩笑了……”
阿猫愣头愣脑地盯着我,我冷冷回望,没有侧过身子让他们进来。
“刚在我妈家吃过了,有别的事情。”
算了,不想了,吃口菠萝消消火。
老爸呵呵笑着合上报纸,正要张口说话,门铃响了。
这话很伤自尊,不过想想确实是这样,我也就没好意思反驳。
“滚吧!以后离我家远点,看得烦!”
“教你妈B的养!善良也要看对什么人,我妈如果知道你故意带女朋友来恶心她女儿,一刀砍不死你算你皮厚!”
“蹲着别动,还手就是找打。”
年轻人血气方刚,易怒易恸,我只觉得莫名其妙,回头看看她,没说话,静等下文。
“你真行!”
女同事邪气凛然地说,“最看不惯这种人了,对西餐厅吃法国菜的就媚态百出,对蹲墙角吃菠萝的就斜着眼睛打量。”
我点头:“不错,让我们两个贱人连手毁灭这个世界吧。”
我打断她:“这么好的小夥子没结婚,是不是生理有问题?”
上次帮我介绍一个中学的音乐老师,居然在饭桌上就用男中音唱起咏叹调,口中的饭粒像机关枪一般四处喷射,看得人目不暇接。
夜里返回城区的公交车上人很少,我坐在窗边给小八打电话。
我衷心https://m•hetushu•com.com地说。
“还不是因为你?昨天在你家熬了一晚没合眼,回来睡了大半天了,还是困……”
我们母女俩各自心怀鬼胎扯了一会,最后她率先图穷匕见:“刘婶家的二儿子从新加坡回来了,今晚要到咱们家做客,晚上你回来一起吃个饭,好好打扮一下……我家女儿又不丑,为什么老穿得像毕加索的作品一样?你是想向世人展现一个已经逝去的死洋鬼子对你的思想境界的影响吗……”
两个傻B,一看就知道不了解花市行情,这种粉色的牡丹花叫作“玉面桃花”贵死了,我要是真给它砸坏了,得赔人家钱的……
虽然现在是嘿咻时间,不适合打扰,但我敢肯定猫猫现在很心虚,不会回到小八那里去。
身为体力弱势方的女性,可以选择修炼踢裆技,但内心必须要有清醒的认识:以踢裆技KO对手,其实很没有面子,就像插眼、袭胸、吐口水一样,登不得大雅之堂,如果能用“苏秦背剑”、“犀牛望月”这种花俏技能放倒对手,我才不踢裆呢。
猫猫了解我的风格,一把拖着他落荒而逃。
没错,这个阿猫,正是小八的女朋友猫猫,那个恨我恨得雇凶放血的猫猫,脑袋上的纱布证明阿猫不是猫猫的双胞胎姐妹。
“小刘呀?快进来!”
那男的气急败坏,忍住疼痛直起腰,挥拳就往我脸上打。
我转过身准备上楼,想一想又禁不住笑笑,低语:“小八脑袋被驴踢了,找的什么货色……”
摸着良心说,这小夥子的模样长得算顺眼,我妈就是贪图人家肤白貌美气质佳,只可惜这厮明显是蹭饭来的,自己来蹭饭还嫌不够猥琐,又带个了女的。
市井PK没有别的技术可言,心毒称上策,手黑是良方,只要小脚踢得好,泰森照样被放倒。
我晕,老妈就是有内涵,损人都损得这么富有文化气息。
走出商城,女同事气势轩昂地宣布:“从今天起,我不再是腹黑控!我是踢裆控!”
我很悲哀,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约等于母猪,不饿不哼哼。
那个男的见我们好像怕他了,更加耀武扬威起来:“你们这帮臭嘴泼妇,就是欠收拾,告诉你们,老子从来不怕打女人……”
然后察觉到自己的反应有点快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补了一句:“饿了吧?”
楼旁的小径上,有几个小区居民边聊边笑走过来,不时朝我们两个脸色铁青的女人投来诧异的目光。
不只希望,他们还很猖獗地行动着,但凡八竿子打得着的十八到三十八岁的男性,都逃脱不了被请来我家吃饭的命运。
我纠正他,然后问:“继续睡还是要出来?”
尽管我是这样一个身手很棒的女同志,当年的名声却非常不好,白天提我的名字可在食堂赊帐,晚上提我的名字可止小儿夜啼,眼神随便一变,跆拳道的黑带三段高手都会警惕地弯腰护裆,简直是恶贯满盈。
其实我下脚已经留了分寸,否则他身上的零件绝对禁不起我十分力和*图*书道,可以去找供货商换货了。
女同事眼睛一瞪:“干什么?这么喜欢插队,怎么不去菜场买一块猪肉回家慢慢插?”
小刘拉起猫猫的手,摸了摸她的头发,“阿猫,我们走吧。”
其实,像男人又怎么样?全世界有那么多美少年控,只要我肯给机会,保证会有大把深情款款的裙下之臣,但我都没给,想把机会留给那个人,他却不稀罕,从此,温柔恶犬成为狂暴疯狗。
我实在没有闲工夫跟他在这里扯皮,随手从旁边窗台上抄起一只陶瓷花盆,高高举起,瞄准他额头作投掷状:“最后三秒钟倒数计时,滚!三!二!”
好奇心驱使着我想要看看这个让我妈不惜动用武力维护的绝版好男孩长什么样子,我甚至幻想门一拉开,外面站着一头雄性大熊猫对我招手微笑。
“绝对没有下次了,我保证你们能在第一回合就看对眼!”
“快到家了,你过来吧。”
我妈正在手足无措地连声问:“怎么啦?那姑娘怎么啦?”
小八习惯性地问:“要吃什么?”
何况,踢档也是需要一定水平才能KO的,基本上男人在萎缩状态,踢鼠蹊部位没有大用,必须正确踢中睾丸才有效,而且出脚要够快够重够狠,一般男人的HP值大约有两千多,正常女人一脚的伤害是一千五,不是谁都能像李小龙那样双腿轮流踢裆迭加伤害的。
女同事介绍我去某个新开的电子商场看手机,门口女迎宾一身崭新的贴身旗袍,客量流却稀稀落落。
正在柜台旁边挑手机,旁边一个男人用力挤了过来:“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老妈噗嗤笑了,我爸赶紧敲边鼓:“别操那份闲心了,咱丫头什么性子你不知道?给她安排个神仙她不要,自己找的再烂都当宝供着……”
楼下停了辆黑色轿车,看着很眼熟——好吧,我承认,不只眼熟,还眼热,还眼馋。
准确地说,绝对认识。正是小八和猫猫那个倒霉孩子,前天她莫名其妙跟我打了一场乌龙架,脑袋瓜上的纱布还没有拆,太好认了。
女同事捅一捅还在发呆的我:“见到熟人了?”
我最讨厌这种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干嘛要变着花样恶心人?
他这才悟到了我发飙的原因,脸一阵红一阵白,赶紧解释:“你误会了,我不是……”
我击案狂呼:“壮举啊!”
所以我基本不回家,能躲就躲——老人家的审美观太成问题了!
这里毕竟是父母的住处,对于他们的邻居,我多少有些忌惮,况且小八和猫猫的私事的确和我无关,作为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我只能慢慢放开了手,讥诮地笑:“看来你们相处得还很和谐,天天3P吗?”
我向后仰身避开,顺势飞起右脚,又是一记精准的脚背撩裆,男的嗷呜一声,再度捂裆蹲了下去。
“这是最后一次。”
猫猫挣不回手,只能充满敌意地瞪着我:“这是我和他们的事,跟你可有一个铜板的关系?”
我直视她,眼睛一眨不眨,她的目光似乎想躲闪,和*图*书却又倔强地拗着脖子。
我回过神:“嗯,好像认识。”
我们互视了几秒,猫猫的眼神很快就凶悍起来,无声地说了个“操”字,发力甩掉小刘的手,转身往楼下跑。
一进小区我就开始掏钥匙,曾经看过一篇新闻,说男人大都离家还远就开始摸钥匙,女人则习惯到门口才开始翻包包,照这样说来,我基本上拥有男性特征,就差性征了。
今天中午还看到她满脸柔情地坐在小八车后,这才只过了五个小时,她却跟小刘一起出现在我家门前,变成了小刘的女朋友,这不是太诡异了吗?
阿猫穿着裙子,速度不快。我在楼梯口追到她,撑着扶拦一跃而过,抓住她的胳膊。
我傲然伫立在黄昏的微风中,凝视着他们屁滚尿流逃窜的背景,一见他们走远了,赶紧蹑手蹑脚地把花盆放回原处,又看又摸,确信自己没碰掉一片叶子。
“您还真容易被侮辱!”
虽然在一大帮兄弟中,我跟小八的感情最铁,可我一向把小八当姐妹,他把我当兄弟,属于互看裸体而淡定从容的那类。
我转过身,小刘正匆匆下楼,他走得如此急促,以至于必须用一只手扶住眼镜防止掉落。
没办法,踢裆无敌。
吃过晚饭,我还想再赖一夜,老妈有点忧虑:“咱家离市区挺远的,你明天上班不会迟到吧?”
我妈得知小刘有主,自怨自哀了一晚上,面对满桌菜肴都没动筷子,好像觉得我嫁不出去全是她的错,她很对不起我似的。
小刘一愣,白净的脸皮立刻涨得通红,面红耳赤地朝前迈了一步,大概想跟我理论。
她鄙夷地扁着嘴,娇艳的唇形极长,茱莉亚萝勃兹有望能打破她的记录。
我赶紧缩起脖子,扭头对老爸大声嚷嚷:“爸!快看妈在干嘛!有异性没人性了,为了一个帅小夥子就要手刃亲闺女……”
“你这个垃圾!”
我抱着胳膊靠在厨房门边监工,沉着脸一言不发,表示对老俩口擅自作主的抗议。老爸戴了副老花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报纸,假装没有看见。
年轻男人脾气也不小,抬起巴掌在她眼前晃了一晃,作势欲打:“欠抽?”
猫猫咬住下唇,胸脯剧烈起伏着,她本来似乎想跑,现在却定定地瞪我。
猫猫猛然爆发了:“凭什么这样说我!要不是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像现在这样……”
“老娘也从来不怕打男人。”
我懒得听他废话,一脚踹过去,男人立刻发出一声惨叫,捂着裆部蹲下去,额头冒出大粒的冷汗。
身后响起老妈的招呼,声音直冒热气,“哟!你身边这位是?”
我无法忘记她怨毒的眼神,也琢磨不出她对我深入骨髓的恨意从何而来。
我扬声回答,脚步未停,楼上遥遥传来老妈的讪笑和嘟囔声:“呵呵,这个死丫头,怎么这么说话……小刘,你别理她啊,快点过来坐下喝杯茶……”
“好。”
“看来这间新开的商城生意还不错嘛!”
我往楼下追过去,我妈又连声喊:“怎么啦?丫头你又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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