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风起云涌斩巨蛇
第三章 土德之征

孔子的父亲乃是万人敌,能力拔千钧。孔子的武功高强,在《史记》中明文有载。在夹谷会盟,孔子便提剑杀了企图对鲁国国君动手的歹人,其弟子冉有、樊迟、子路等师从孔子,均学得了一身惊人的武功。冉有和樊迟便曾领鲁国之师,大败强齐。只是孔子本人对穷兵黩武,动辄兴兵讨伐之事深恶痛绝,这就给了后人留下了他能文不能武的印象,硬生生将一位文武全才,传塑成一个弱不禁风的书生。
沛县本是大县,人口众多,市集上渔樵农工,贩夫走卒,一派喧闹繁华的场景。
自从鬼谷一别,他已有数月未见萧何,却不知他已回到家乡,做了狱吏。
鬼谷悬策望了望窗外,低声说道:“贫道观这沛县地灵人杰,一个杀猪的屠户,一个斩头的刽子手,今后都可出将入相,是极贵的面格。看来真龙将出,必然风云际会,有能臣武将出世佑之。”
萧何早已闻说,武林群雄在龙武坡大战蒙毅,又在博浪沙设伏刺秦。纵横家的弟子均参与了这些行动,而义军统帅便是这位鬼谷县策亲传的年轻弟子。他身任沛县狱吏,当然也不好公然在集市上和“反贼”相认。
萧何诧问:“门主何以说沛县将出真龙?”鬼谷悬策微微一笑:“这沛县王者之气直冲霄汉,将出真龙天子,贫道正是望气而来。”
在战火纷争的战国时代,孔子能奔走于诸侯各国之间,传播他的儒家思想,试想若没有武功伴https://www.hetushu.com.com身,岂不早给匪徒收拾了。
萧何走到刑台前,便见到了僵立不能动弹的公孙假,便问:“发生了何事?”那公孙假面有惭色,将蒙面人劫走人犯之事讲出。
过了数盏茶的工夫,一身材高大,长鬓浓眉的狱吏,走了过来。那围观之人纷纷道:“萧先生来了。”一起闪身让出一条道来。
萧何安排妥当,心想该回家了,便信步在街上走着。
萧何捻了捻长鬓,点头道:“看在同僚的份上,一个月萧某还做得了主,若久了就不成了。县尉大人还须好自为之。”公孙假忙连连点头称谢,如同捣蒜。
孔子倡导的“六艺”当中的御射,便是骑马射箭。他的治国安邦之策中,也包括了“威以服四夷”这样的武力平天下的思想。
因法场被劫,众人无热闹看,刚才冷冷清清的市集,又开始热闹起来。
刘太公满腹狐疑,扶妻子起来返回家中。刘媪不久便珠胎暗结,有了身孕。不料那腹中胎儿怀得甚久,只到十二个月方产下来。刘太公喜得一子,为这孩子取名为刘邦。因排行第四,又叫刘季。
鬼谷悬策道:“那蒙面人刚才用的指风点穴的功夫,正是当年孙仲尼用浩然真炁创出的‘浩然一指’,这门武功孙仲尼只教过两人,那便是其弟子冉有和子路。儒门中能学此武功的不多,刚才那人必定是其门中的顶级高手。”
刘太公听人说妻和*图*书子跑到微山湖畔去了,心中大为奇怪,“无缘无故,一个妇道人家,怎独自去了微山湖?”便一路寻来,到了湖畔,一道闪电劈过,刘太公见一条赤龙缠在妻子身上。他吓得魂不附体,扭头便跑。
鬼谷悬策道:“你可知儒家的祖师孔仲尼,便与墨家祖师墨翟一般,乃是一位文武双修的全才?”韩淮楚又听得大跌眼镜,“那后世称为圣人的孔子,竟然还会武功!”
萧何脸现怒色道:“公孙假,你这监斩官是怎么当的?竟被人劫走了人犯,该当何罪?”那公孙假忙央求道:“还望萧先生看在同僚的份上,替兄弟遮掩一下。”萧何摇摇头,叹口气道:“这秦廷的天下也太乱了。”遂问:“公孙假,你想萧某如何替你遮掩?”公孙假道:“只需萧先生将那斩讫的公文暂缓上报咸阳一月,容我明察暗访,定将那蒙面人和人犯擒拿归案。”
鬼谷县策摇摇头道:“贫道问的是他相貌中可有奇异之处?”萧何想了一想,一拍脑袋说道:“记起来了。那刘邦除了鼻梁较高外,最奇异之处,乃是他的左股上有七十二颗黑子。”
萧何惊喜道:“门主,怎么是你老人家?”
韩淮楚不由问道:“那‘浩然一指’和咱门中的先天真炁相比,哪个更为厉害?”鬼谷悬策捋捋胡须,笑答道:“当然是咱门中的先天真炁厉害。如你功力练到深处,他那‘浩然一指’的指风根本就近不了你身。”韩淮楚和图书又问:“师傅可与儒门中人交过手?”鬼谷悬策呵呵一笑,不置一语。
韩淮楚惑问道:“儒门中也有绝世高手?他们不都是一帮文弱书生么?”鬼谷悬策摇了摇头道:“非也。”
韩淮楚笑吟吟地将门帘拉起,扯着萧何在桌旁坐了下来。
韩淮楚一见那人,喜道:“师傅,这可不是咱们道场的萧管家么?”
一日刘媪下地去为刘太公送饭,却忽然神智恍忽,不由自主向微山湖畔走去。到了湖畔,顿感身体因乏,便卧倒在地。她刚躺下不久,就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忽然一条赤色天龙从空而降,在她身边盘旋飞舞,和她戏谑。刘媪心中欢喜,便于赤龙交媾。突然电闪雷鸣,天昏地暗,风雨交加。
萧何会意,便尾随着韩淮楚行去。而韩淮楚似乎并不想在街上与他相认,只不急不徐地踱着碎步,和萧何保持一丈距离。
鬼谷悬策听萧何讲完这传言,深思良久说道:“传言中的事,不足为信。萧何你可见过那刘邦,有什么奇异之处?”萧何道:“那刘邦现任泗水亭亭长,经常有公事到县衙里来,萧何也曾识得。听周围人讲,刘邦为人豪爽,身旁有很多黑白两道的朋友。对了,咱们县府的马夫夏侯婴,就成日老往他家中跑,也不知那刘邦有什么吸引人之处。”
鬼谷悬策闻言,炯目霍然一睁。萧何问道:“门主,这七十二颗黑子,不知有何征兆?”鬼谷悬策缓缓道出几个字:“正应土德七十二和-图-书之征也。”便不再言语。
围观众人见此,各自散去。
韩淮楚笑道:“萧先生,看来你在沛县混得不错,做了秦廷的官吏。”萧何笑道:“韩公子,你就不要取笑我了。我只是仗着刀笔犀利,又与县令有旧识,做了芝麻绿豆大的一个小吏罢了。”
跑了一阵,忽然雨过天晴,刘太公放心不下妻子,又悄悄寻了回去。再远望妻子,却好端端地躺在湖畔,哪里有什么赤龙?刘太公只疑眼花,赶紧唤醒妻子,问有没有赤龙缠她。刘媪迷迷糊糊,只道在梦中见过。
(笔者按:后世只对孔子的治国安邦之策大加推崇,却往往忽略了他的武略。
萧何正在街上走着,忽见前方一个年轻俊雅的人站在街上,向自己微微一笑,又转身折入一条小巷。他一眼便认出,那是在鬼谷道场的韩信。
韩淮楚听到师傅鬼谷悬策略诉儒门也有武功高手之事,便问:“师傅何以看出那蒙面人就是来自儒门?”
这边师徒俩谈着话,那边那帮大秦军士却傻了眼。只因公孙假和曹参二人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弹,众人不知所措。于是便有人赶到县衙,报告县令。
在沛郡丰邑县中阳里村,有户人家姓刘,名太公,妻子刘媪有二子,名为刘伯、刘仲、刘叔。一家五口男耕女织,日子倒也殷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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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淮楚从两千年后跨越时空而来,他印象中的儒家,均是满口忠孝仁义,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他实在不知这儒门中,也有绝顶的和*图*书武林高手。
韩淮楚说道:“师傅听说东南有天子之气,故而寻到这里。萧先生帮我们想一想,这沛县有什么英雄人物,能应这天子之气?”
萧何道:“听说鬼谷道场被秦军攻入,道场被焚,萧何正为门主及各位道友担心,不想门主今日竟来到此间,见门主无恙,实感高兴。”
萧何又道:“公孙假,你这被劫人犯之事萧某暂且帮你按下,但眼前你和曹兄弟不能动弹,却怎生是好?”公孙假满脸愁容道:“兄弟正为此事发愁。”萧何道:“听说人被点了穴道,久后自解,看来只有把你二人抬回家中,静等恢复吧。”遂令军士抬来两副担架,将公孙假、曹参二人抬回各自家中,不提。
萧何沉思一阵,说道:“萧何想到一人,不知是也不是。”鬼谷悬策炯目一睁,道声:“请讲!”萧何便将听来的一个传言,缓缓道出。
自从孔丘创立儒门,他的武功便代代相传。只是儒门中人为人低调,崇尚文治,不以武功彰显世人罢了。)
只见韩淮楚入了一间小酒馆,萧何便跟了进去。又见韩淮楚掀开一帘,进了一包间。萧何晃悠悠走到帘子前,一伸手将垂帘拉开,抬头便见一仙风道骨神态飘逸的老道坐在里间,正是纵横家门主鬼谷县策。
鬼谷县策正说道:“萧何你休要嫌官小,你以后的造化却是极大。贫道观你面相,乃是柱国之材,可位极人臣。”萧何苦笑道:“门主过奖了。我一个刀笔小吏,如何能做得柱国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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