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浪拍岸乱云腾空
第一百六十二章 高尚不得

这一切说起来挺长,其实总共不超过十秒钟左右,就这样,轻微的响动已经引起了门卫的注意。
楚云飞已经发现了,他其实没有使自己高尚的能力。
楚云飞担心的是那俄罗斯女孩,他可不想让校友再节外生出什么枝来,成树国这小子目前有向色狼转变的嫌疑,于是几乎在同时,他把那女孩也踢了下去。
这几个屠夫看惯了生生死死,贝维尔家人的不幸,不会让他们有一点点的内疚,在保障自身生存的这个目标面前,任何的指责都是苍白可笑的。
终于熬到了十二点,几个人钻出车,伸伸懒腰,走向一辆早就看好的老款雷诺车旁。
戴维斯住的是一座小庄园,院子倒不算大,也就一亩多地的样子,很有些“韬光养晦”的意思。
随着那美妙身姿在视线中远去,楚云飞摇摇头,暗骂自己:傻逼,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有闲情逸致来怜香惜玉?
多尼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刘宁可没那么好心hetushu.com.com了,飞起一脚就把希伯伦踹下了大桥,六十多米高的桥,不信摔不死人!
依旧是多尼开车,没办法,谁让他看得懂地图上的法语呢?
但楚云飞根本懒得去考虑这些无关的事,身形暴起,在昏暗的灯光下如一道黑色的闪电掠过,还没等那老头反应过来,掌缘已经重重地击中老头颈侧。
多尼一再地要求众人手下留情,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的意见是不可能被采纳的,车上那两位至今还活着,仅仅是三个杀人犯要找个合适的地方抛尸。
和女孩离得很近,楚云飞在出脚的一瞬间,看到了女孩眼中的无助和绝望。
随手一捂嘴,一扶身子,楚云飞把已经断气的老头慢慢地放到了地下,向成树国指指门卫的房间,那意思很明显:里面还有人。
于是,路过一座大桥时,天色已黑,瞅瞅四周没人,两个五花大绑的客人被撵下了车。
顺手关掉那盏灯,还是老规矩:成树国hetushu.com•com守外面,楚云飞进门房里面搜查和杀人。
楚云飞正在犹豫是不是要拿小锯子锯开几根铁栅栏,在必要时也能通过缺口快速撤离,猛然间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于是,第二天黄昏,四个人离开了暂住的地方,开着车出发了,车里还有两位被绑着的“客人”。
楚云飞早就计划好了,这次偷袭得手的话,几人就奔赴工人党总部克鲁梭,目标是工人党最大的BOSS戴维斯家。
希伯伦还有没有可以利用的剩余价值?肯定还有,而且说不准还有大用。
全力一击,绝不留手!
我没有使自己高尚的权力,楚云飞再次撇了撇嘴。
狗身上最硬的就数脑袋,不过跟别的东西比就未必算硬了,那两只狗的脑袋登时被楚云飞的一拳一脚打个稀烂。
成树国手里的钢钉也飞了出去,势大力沉,钉上了另两只狗的脑门,可惜的是,钢钉实在是太小了点。
楚云飞用手背轻触了一下栅栏,还好m.hetushu•com•com,没电,不再犹豫,手一搭栅栏就翻了进去。成树国紧跟着翻了过去。
那是四条半人高的大狗,脑袋有小牛犊那么大,不但凶猛,而且绝对地训练有素。怕是比跟楚云飞打闹过的“老油”厉害多了。
所以说,克鲁梭是个不错的目标,这个貌似危险的地方,冒些险没准能得到极大的回报。
顾不得多想,也顾不得考虑暴露目标了,楚云飞冲上去就是一拳,同时右脚飞起。
那两只狗受了伤,却越发地凶猛起来,齐齐直扑成树国。
马赛肯定会乱得像一锅粥,在这种风大浪急的情况下,再贸然在马赛执行什么行动的话,危险性是有点高了。
当然,谁也不能保证戴维斯什么时候在家,但是,就算杀不了戴维斯,把他家人干掉的话,同样也能让对方进退失措。
他可没有踢烂狗脑袋的水平,那狗本已经受了伤,又被重重一击,见势不妙夹着尾巴就想跑,它才一扭头,楚云飞的拳头已经到了https://m•hetushu.com•com
楚云飞干这个不算内行,不过该怎么做他还是知道的,既然不介意损坏汽车,没几下就钩开了车门,坐进车内碰着了火。
门和院墙都是外涂铜色漆的两米多高的铁栅栏,门口是守卫住的小屋子,院子中间有个小喷泉,然后就是三层的主楼,主楼后两侧还有两间不算小的屋子,里面住的应该是打手或者说佣人。
他猛地回头,四条黑影快速地向自己和成树国扑来,还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成树国愣了一下,虽然他是绝对的铁血分子,但是向这么一个貌似无害的老人下手,猛然间他还是狠不下那个心肠。
这次就不是床单蒙脸了,好歹弄了几块手帕,楚云飞和成树国躲在暗处仔细观察这个院落的结构。
说时迟,那时快,楚云飞一个转身,又是狠狠的一脚,踢爆了一只狗的脑袋,另一只已经扑上了成树国。
院子和房屋看起来规模不大,楚云飞带路,后面跟着成树国,一路潜行了过去。
但是,他和那个俄和-图-书罗斯女孩的存在实在个很危险的变数,老套电影里,经常有弱智配角在开枪前喋喋不休反而被制的桥段,楚云飞绝对不会做那种人。
不需要再做任何解释了,两人都已经知道此刻就是他们生命的终点,那女孩甚至在车上遗留下了些许尿液,牛仔裤的档部也散发出一股恶臭,实在有损她的美丽形象。
车行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克鲁梭,几人连车都没下,就在车里硬生生地熬到了半夜。
成树国的身手绝对不是白给的,不过,他有点担心惊动别人,身形就稍微慢了点,堪堪躲开这一扑,也是狠狠的一脚飞出。
希伯伦还想说点什么,可惜他的嘴被胶带缠了若干圈,与身上的绷带相映成辉。他只能用哀怨的眼光望向多尼。
一个瘦老头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打开了门外的小灯,披着一件夹克走了出来,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
三个中国人还好说,多尼真有点受不了,作为个曾经的花|花|公|子,他倒不是不能熬夜,实在是,内急都不好下车去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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