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无疾而终的艳遇(一)

原来是一场梦,我躺在床上,想着有多久没见过姗姗了。
应该有大半年了吧?如果不是莫名其妙地梦见她,说不定我还真把她给忘了!
我心里疑惑她怎么知道我是法医。
“……我是我们村里的著名歌手!有很多‘粉丝’的,石榴群下曾经迷倒过一大片人!”听着那女演员的声音,我觉得有些耳熟。
“很难下结论的!”我说,“何况这是两年前的照片,胖点或瘦点都让人觉得差别很大。”
“那是你没眼光!告诉你,我进咱们夜总会的时候,大门口的门卫大哥色迷迷地对我看,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看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说着女演员假羞羞地捂住自己的脸。
台下传来一阵轰笑声。
“还是没看出来呢!”主持人说。
察看一阵无果后,我们找了靠门口的位子坐了下来,准备守株待兔。
好奇害死猫,与姗姗来往的那段时间,我们很有默契地从不试探对方的底细。我们认和图书为,彼此间的友谊平衡,需要用尊重对方的意愿来维持,尤其对于彼此间的私事,既然不说,那就不问!再说,我们谁也不是对方的谁,似乎没什么理由谈及那些!在这一点上,我自信与她绝不会因此产生心理隔阂!
“我要走了,同你告个别!”
“我也不知道。反正离开这里呗!”
“有点道理。那么我们算什么样的朋友呢?”我听出她的话里似乎另有用意。
“是呀,没办法,工作是这样的嘛!”
“是啊。那你找我有什么事呀?”我也笑了。
“那么我请你吃顿饭吧,怎么着也得有个告别宴!”
“为什么要压抑自己呢?……”姗姗呻|吟着说。
夜总会的大厅里正在表演节目,一个打扮怪异的女子在台上与节目主持人相互调侃。
“为什么不释放自己呢?被你工作里见到的情景吓坏了?”姗姗喘着气说道。
“那应该在哪里?”我看看她。
“那是被你吓的!www.hetushu.com.com
“去哪里?”我头脑似乎清醒了一点。
我们把逃犯照片拿出来,上面的头相与那个鸭舌帽差别很大,无法确定就是他!
因为逃犯身份特殊,我们没有任何询问案情的机会,有的只是一道抓捕的命令和一张逃犯的照片。
“看来你还真忙!”
用照片来与真人对比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因为在脸形及五官相似的情况下,肉眼很难断定二者就是同一人!很多时候,公安机关需要通过两个人的相片,测量人的眉距、鼻长、嘴角宽度等数据进行比对,二者之间的数据或者比例关系一致,才能肯定是同一个人。
鉴于逃犯所处的环境复杂,我和董建国被先期派到夜总会里摸查情况。
“这身漂亮衣服我从来不轻易穿出来的,今天穿到这里来让你们见识见识!”女演员把身上五颜六色的衣服拈了拈说。
台下又是一阵大笑。
“你还没问我来找你有什么事呢?”她https://m.hetushu•com.com笑着说。
“我没有尾巴呀!”主持人装着不懂说道。
“怎么样?”董建国问我,他的意思是指像不像照片上的人。
我去夜总会不是消费,而是办案。刑警队接到上级的指令,一个重要的通缉犯已经逃到这个城市,据线人举报正在“月亮湾”夜总会里,必须马上将其抓获。于是刑警队不分警种,所有人集合待命,等待领导研究围捕方案后具体分工。
我没有说话,强忍着那即将喷薄而出的冲动!
主持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然后说道:“是吗?我看不出来。”
……正处于放或不放的纠结中时,我惊醒了过来。
“那次村里举行唱歌比赛,我上去一亮歌喉,台下就倒了一大遍。七个评委有六个晕倒,还有一个上来紧紧抓住我的手不放,嘴里说:‘人才呀!别人唱歌要钱,你唱歌要命!’”
“你有的,不过是长在前面!”
“当然是不一般的朋友了!”我笑了,“我和*图*书们都同居过一间房!”
“对,要是轻易穿这身到外面去,非被别人送到精神病院里去不可!”主持人说着拍了一下女演员的肩膀,“来,转过来让大家看看,这屁股上还有个尾巴!”
“你看我今天漂亮吧?”女子将身子转了一圈对主持人说,“跟你说,我这次来这里还只是稍微打扮了一下,就这么漂亮了!天生丽质,太没办法了!”
姗姗没有做声,只是把手伸到我的被褥里。我感觉敏感的部位被她握住了,于是身体一震,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顺着他的目光,可见看到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子坐在那里,冷冷地看着台上,没有任何动作表情,显得与别人格格不入。
说实话,我不怎么喜欢夜总会的这种气氛,总觉得怪怪的,有些暧昧!
去那里后,我们四处观察了一阵,没发现可疑目标。——说实话,根据我们目前所掌握的线索,仅仅依靠一张两年前的通缉令照片,是无法确认一个人身份的。而那个https://m•hetushu•com•com逃犯当晚和什么人在一起,穿着什么衣服,携带什么东西还一无所知!
“喂!”董建国碰碰我的胳膊,朝舞台的一个角落呶了呶嘴。
女演员转过身,扭扭裤子后面的一条尾巴说道:“你不懂欣赏!这叫仿生设计,跟你的部位结构一样!”
姗姗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我的房间里,站在床头笑着对我说:“怎么还在睡觉呀?”
“没想到你跟赵本山演的黑土一样有天赋!”主持人调侃道。
“那要看你把我当成什么朋友呀!”
直到不久后,我去了一次姗姗上班的地方——“月亮湾”夜总会,才明白那个所谓的平衡其实是很脆弱的,就像度量极精确的天平,稍有增减,便失衡得一塌糊涂!
“老邓你这个人有点意思,怎么和女孩子交往都在饭桌上呢?”她看着我说。
“知道吗?饭桌上的只能算是酒肉朋友!不论什么地点都能在一起的朋友才不一般!”
“几天没好好睡过了呢!大姐。”我艰难地将眼睁开,笑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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