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4章 黑手

大人们喝酒、闹腾,孩子们则四处乱跑,这样的场景,我想即便是圣诞,都不可能这面热闹。
与此同时,从旁边的黑暗处冲出来四五个人,向我们开枪。
这个酒馆,不是别家,正是上次我们在这里喝酒遇到达伦·奥利弗被袭击的那家酒馆。
“沙维,我原来想重新改组西部区,但是现在恐怕是不可能了。安德烈是什么样的人,你也看到了,你跟着他,我会放心的。我走了之后,你把西部区全部移交到鲍吉先生手下,和他的伯班克党合并,到时候三K党总部是不会对你们贸然下手的,而你,今后一定要尽心为安德烈做事!”雷斯特·卡麦隆声音越来越低。
哗!我的一句话说完,掌声如潮。
是呀,他的经历,就是电影中哈森和邓巴的经历,只不过他没有和印第安人并肩战斗,而是看着那个印第安部落走向灭亡,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死在白人的枪口之下。
“这是一部赞歌!一部印第安人的伟大赞歌!不朽的赞歌!”
我和雷斯特·卡麦隆都没有想到,坐在对面的那个乞丐,竟然也是一名杀手。
“雷斯特!雷斯特!”我抱住雷斯特·卡麦隆大声叫了起来。
他举枪的瞬间,让我浑身发凉。
我们两个人挤了进去,好不容易找到了个没人的角落,叫了一点菜,要了一瓶葡萄酒便喝边谈。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砰,又是一声枪响,站在我面前的那个乞丐额头上出现了一个枪洞,倒头死在地上。
“闪!绕路回酒店,到了那里我们就没事了。”我急了。
“人?!我怎么没有看见呀。”我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前方不远的路口,除了一个乞丐坐在那里之外,哪有半个人。
一声枪响,我做好了等死的准备,但是眼前一黑,一个人扑到了我的身上!
“看看你们夺取之后,留下了什么?西雅图说得好:‘我们不懂,为什么野牛被杀戮,野马成了驯马,森林中不满了人群的气味,优美的山景,全被电缆破坏、玷污。丛林在哪里?没了!大老鹰在哪里?不见了。生命已经都到了尽头,是偷生的开始!’。称印第安人是乞丐是强盗是小偷的人,如今自在美国多不胜数,更有很多将有机会带领美国人民前进的人,恬不知耻地称印第安人是毒瘤,要把他们清楚出美国,这样的人,你们愿意跟在他身后吗?!”
“放心吧,只要我在,只要梦工厂在,他们就不会有问题!”我咬了咬牙。
广场的民众看着我,沉默着,期待我的下一句话。
在观众的强烈要求中,我被推倒了前方的讲台之上。
“怎么不走了?酒劲上来了?”我笑了起来。
“这酒馆我喜欢,他们的酒菜十分的有味道。”我砸吧了两下嘴。
经过了2个多小时的放映,观众如同乘坐着一条小船在历史之河上游荡,一条曲折蜿蜒而又壮阔无比的河流。这部电影给他们带来的震撼,远远超过了我原先的估计。
“怎么?也睡不着?”看着雷斯特·卡麦隆,我笑了起来。
一进去,酒气扑面而来。不大的一个酒馆,里面全是人,不仅桌子上坐满了人,连柜m.hetushu.com.com台上都沾满了。
“娜舍尔,我来了,我来……”雷斯特·卡麦隆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
街道之上,摩肩擦踵,到处都是人。
雷斯特·卡麦隆低声对我说道:“我有一对儿女被我寄养在英国,女儿今年已经十五岁了,那个叫漂亮,如果你年轻一点,我给你撮合撮合,那样以来我们之间可就成了亲戚了。”
雷斯特·卡麦隆一生都在刀口上混,自然明白,我们两个人抽出枪一步步走向那个垃圾桶。
“老板,我答应你!我一定跟着柯里昂先生好好干!”沙维嚎啕大哭。
“你怎么知道?柯立芝告诉你的?”我很是奇怪。
他的心情,我很理解。
回想起和他在一起的日日夜夜,我不禁潸然泪下。
达伦·奥利弗和沙维气喘吁吁跑过来,见到我和雷斯特·卡麦隆全都愣了起来。
电影结束之后,广场上形势只能用一个词形容,那就是激愤。
雷斯特·卡麦隆把我拖到一边,道:“这是水牛比利手下的人!狗娘养的,今天怕是被这帮家伙钉上了!”
“那进去?”雷斯特·卡麦隆明显也很心动。
雷斯特·卡麦隆哈哈大笑:“闪?!这几个家伙我还没看上眼,放心吧,对付他们,我一个人就绰绰有余。”
这个时候,大概已经是凌晨三四点了。天空漆黑一片,街道上闹腾的人群已经散去,只有一些精力旺盛的人还在三五一群地呆在一起。
“当然是休息了。这段时间可把我忙坏了,然后就似乎举行婚礼,集体婚礼。可惜……”一想到斯蒂勒,我的心就隐隐作痛。
“不愿意!”
“我早就不想和这帮人混在一起了。实际上,很多年前,西部区就和其他的四个区没有多少瓜葛了,他们之所以不迟迟动我,是因为一直以来我们几个区之间没有什么重大的冲突,这一次他们逮到了借口,自然会这么干。”
路口只有一盏昏黄的路灯,光亮就是从路灯后面的一个垃圾桶里射出来。
沙维脱下衣服,抱住雷斯特·卡麦隆的伤口,然后将他平放在地上。
“这片土地属于我们!”
雷斯特·卡麦隆微微一笑,道:“你傻呀。那份名单上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是共和党的人,有这份名单在手,就意味着共和党握住了民主党的命脉,同样也握住了三K党的命脉。这么重要的一个武器,共和党自然要选择最恰当的时机出手,如今你的这部电影一首映,绝对会让整个美国翻天,原本民众一半支持共和党,一半支持民主党,这部电影首映之后,恐怕就会出现此消彼长的情况,民主党的民意支持率肯定会大大降低,如果在这个时候,把那份名单公布出来,然后柯立芝以总统的名义下令联邦政府进行大调查,民主党绝对会被共和党彻底踩在脚下,出现这样的事情,阿尔弗雷德·史密斯相当总统,恐怕只有做梦了。”
我们的呼声,雷斯特·卡麦隆再也听不见。
“老板!”
“安德烈,我要谢谢你。真的。你圆了我内心深处的一个梦,让我少了一份巨大的遗憾!这么多年来,我一直www.hetushu.com.com为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白人对于印第安人的那场屠杀,从来就没有从我的脑海里抹去,我看着那些曾经善意对待我的印第安人被屠戮,却没有冲上去和他们并肩作战。我看着自己的爱人被屠杀,任由黄土覆盖了他的容颜!”
两个人一步步走向路口,突然一丝光亮让我心中一惊。
雷斯特·卡麦隆的分析,十分的到位。
“别扯了。我还得感谢你呢。要不是你,我现在还没有这么快活呢。脱离了三K党,我全身上下轻松得很。你不知道,这么多年以来,三K党这个名称就像是一座大山一般押在我的心头,现在你把它从我的心头搬走了,我便如同获得了第二次生命。我想好了,回去之后就立刻对西部区改组,从里到外改造改造,就如同你二个鲍吉的伯班克党那样。这样的组织,才符合我心中的料想。”
很多印第安人一边高呼一边落下了眼泪。
“安德烈,你要是年轻一点就好了。”走着走着,雷斯特·卡麦隆就说了一句眉头没脑的话。
本来垃圾桶里面有个镜子很正常,但是那束光线是闪动的,也就是说,里面的镜子有人拿着,很有可能这个人是借助这个镜子观察外面的情况。
雷斯特·卡麦隆咳嗽了一下,笑道:“我混了那么多年,早就料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下场,但是就是没有料到自己会死在印第安纳波利斯。”
“老板!”
“进去。”我对他挤吧了一下眼睛,表示赞同。
“战斗!”
“不愿意!”
民众高呼了起来。
我笑道:“我只负责拍电影,这些狗屁事情都是那些政客的事情,我没有兴趣管。”
“安德烈,你的这部电影算是帮了共和党一个大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过不了多久,柯立芝总统就会公布他手里的那份名单。”雷斯特·卡麦隆喝了一口酒,低声对我说道。
“印第安人原本是整个美洲大陆的主人!可是现在,他们只剩下这一快狭小的保留地!我曾经不止一次听人说:把他们往北赶,那里有一眼看不到头的冰川,那里才是属于他们的地方。这样的话,让我觉得羞耻。印第安人在这片土地上生活的几万年!这片土地上,有他们的自由和尊严!我希望所有美国人都能看到,他们不是强盗不是小偷不是乞丐!他们是印第安人,是红人,是勇敢、善良、纯净的大地的主人!”
“那我就放心了。那我就放心了!”雷斯特·卡麦隆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满足的笑意,然后看着璀璨的夜空轻声说道:“安德烈,我死了之后,就把我埋在我曾经带你过去的那个山谷里面吧,里面有一个竖立着石碑的坟墓,把我和里面的那个女人,合葬吧。”
这个几个月来和我同生共死经历过众多磨难的兄弟,死在我的怀里,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
“这主意好。”雷斯特·卡麦隆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换上了便装之后,我们一起走出了酒店的大门。
“走走?到哪里去?”雷斯特·卡麦隆问道。
“睡不着呀。这样的一部电影,让我想起了早些年的那些事。”雷斯特·卡和图书麦隆低下了头。
印第安纳波利斯城内城外的人都源源不断地聚集到广场上来,小小的一个印第安纳波利斯,每一条街道,每一个角落,都是欢乐的人群。
“随便找个酒馆喝杯酒,然后就可以回来睡觉了。”我长处了一口气:“来印第安纳波利斯这么久,我还没怎么喝当地酒馆的酒呢。”
我、达伦·奥利弗、沙维,听了他这话,全都沉默了。
“这也怪我,要不是我……”
“今天,在这里,在印第安纳波利斯,我,安德烈·柯里昂,作为一个白人,向全美国民众呼吁擦亮你们的眼睛看看你们面前站立的,是怎样的一群人!如果你们对他们举起了屠刀,你们和电影中的那些恶魔有什么区别!?如果你们对他们举起了屠刀,整个美国的自由精神将会永坠黑暗!”
首映式过后,广场上举行了盛大的狂欢活动。
我一阵苦笑:“别逗了,你看我现在还不够头疼的呀。身边的这几个女人就已经够我忙的了。”
我看了一眼阿尔弗雷德·史密斯,这个两小时之前还雄赳赳气昂昂威风不可一世的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如同被针扎破的气球,瘪在了座位上,在民众的呼声中灰头土脸,而他的那些拥护者更是低下了脑袋,生怕被别人看到。
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院子里,看见雷斯特·卡麦隆一个人呆呆地坐在一尊雕像的下面。
然后他看着星空,喃喃自语道:“太漂亮了,很多年前,我在印第安营地的时候,夜里也会看到这样的夜空。”
“何以见得?”我凑过了头去。
雷斯特·卡麦隆脸上泛出了一丝红晕,然后嘴里面开始呛血。
“安德烈,感谢你让我可以毫无惭愧地在天堂里面对他们。感谢你让我可以幸福地离开!”
“而我,安德烈·柯里昂,愿意向邓巴那样,愿意像哈森少尉那样和印第安人并肩战斗,知道这土地上那面自由大旗猎猎作响,直到光明重现!”
雷斯特·卡麦隆哈哈大笑:“对西部区下手!?他们敢吗?西部区虽然不必他们强,但是也不比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区弱,而且从上到下关键的位置都是我的人,他们闹腾不出多到的动静来!”
“这片土地属于我们!”
然后雷斯特·卡麦隆看着对面的那个乞丐还没走,对他挥了挥手:“你还不离开这里,不怕死呀。”
我们两个相互搂着各自的肩膀,摇摇晃晃地前行,一路上笑语不断。
雷斯特·卡麦隆趴在我的身上,背部一个枪洞正在汩汩流血!
就这面东逛西逛,逛到了一家酒馆的门口。
雷斯特·卡麦隆摇了摇头:“我也是猜的,但是我的猜测不会错。”
雷斯特·卡麦隆的呼吸越来越紧促,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安德烈,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看电影吗?因为在电影里面,我们可以做梦。美好的梦。这些日子,是这么多年来,我最快乐的日子。和你们在一起,让我懂得了,原来电影如此伟大。你不知道当我看到电影中的我和印第安人站在一起的时候,我是多么的激动,我似乎多么的自豪。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许多年前,我打马上前和那些印hetushu.com.com第安兄弟们并肩对敌!”
“雷斯特,胡说什么!你哪里老了!坚持住!医生马上就来!”我叫了起来。
“雷斯特,你们三K党西部区也被总部取消了,你本人则上了黑名单,你就没有什么打算?”我吧话题转移到了雷斯特·卡麦隆的身上。
“要不要出去走走?”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有问题!”我低低地叫了一声。
我和这些人一起闹到了午夜一点多,才离开广场。
雷斯特·卡麦隆睁开了眼睛,看了看我,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容:“安德烈,我老了,要是在十年之前,肯定能发现那个乞丐的蹊跷之处,可是现在老了。”
就连那个整日宣称印第安人是毒瘤的阿尔弗雷德·史密斯也一把鼻涕一把泪,等从电影的情绪中反应过来之后,这才急忙偷偷抹掉自己脸上的泪水。
雷斯特·卡麦隆一听我的话,也立刻警觉了,虽然我们两个人喝了酒,但是到了这个时候,脑袋还是清醒的。
“什么意思?”我问道。
“老板!老板!”
他话还没说完,那乞丐突然站了起来,从怀里摸出了一把枪,对准了我。
“拍完这部电影,你有什么打算?”雷斯特·卡麦隆问我道。
“女士们先生们,你们来自美国各地,有不同的身份,不同的职业,不同的年龄,不同的知识水平,但是我要做的,是讲一个故事给你们听,一个来源于历史的真实故事。在这个故事跟前,你们会得到同一个感受,这个感受,是所有正义之人都应该有的感受!”
与此同时,从不远处冲过来了几个人,达伦·奥利弗、沙维带着几个手下冲了勾来,原本的那些水牛比利手下的杀手见状不妙一哄而散。
“更重要的是,这部电影一上映,等于一把尖刀狠狠插|进了民主党人的胸口,他们的民意支持率肯定会锐减!”一帮人当中,胡佛笑得最开心,阿尔弗雷德·史密斯的支持率下跌,那就意味着他的人气飙升,如此一来,美国总统的位子可就离他越来越近了。
“痛快!你们没看阿尔弗雷德·史密斯的那一张脸,没有一丝的血色,那灰头灰脑的样子,那叫一个爽!”格里菲斯哈哈大笑。
广场上,众志成城,这个时候,已经分不清楚哪里是白人,哪里是印第安人,他们已经融合在一起,水乳|交融!
印第安战鼓在响,印第安人的颂神歌彻夜不息,在这鼓声和歌声中,这片凝聚着无数血泪的苍茫大地,显得那面沉重。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酒馆。
无数白人和印第安人拉起了手,像是庆祝一个重大的节日一般载歌载舞。
不管是印第安人还是白人,都被电影的这个悲壮的结尾感染了,当广场上的灯光全部打亮的时候,我扭过头去,看到的,是一张张满是泪水的脸。
……
关键时候,雷斯特·卡麦隆用自己的身体为我挡住了一枪。
掌声,如同期待中的那样,响了起来,震耳欲聋,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热烈。
雷斯特·卡麦隆一脸的凝重,道:“你刚才有没有看见有几个人鬼头鬼脑地在前面的路口一晃而过?”
“战斗!”
“难道我眼花了?”雷斯特·和图书卡麦隆嘀咕了一下。
谈到今后的打算,雷斯特·卡麦隆满脸的遐想。
“这片土地,属于他们!天经地义,并且亘古不变!”
雷斯特·卡麦隆一点没有因为自己的西部区被三K党总部取消而伤心,相反,这家伙似乎早就希望得到这个结果。
“我们怎么到这里来了。”看着那个酒馆,雷斯特·卡麦隆笑了起来。
《与狼共舞》的首映式,获得了巨大的成功。
一路上我们两个人和印第安人跳个舞,和他们一起敲敲战鼓,十分的尽兴。
“战斗!”
雷斯特·卡麦隆明显在想事情,听到我的声音,赶紧回头,不自然地笑了笑。
“雷斯特,放心吧,我一直把沙维当成自己人,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眼眶湿润了起来。
“安德烈,我要走了,有一件事情我不放心,那就是三K党西部区。沙维虽然有能力,但是太年轻,他一个人恐怕不能处理那么大的一个摊子,而且你知道三K党的总部肯定会动手,这就要麻烦你们了。”雷斯特·卡麦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沙维。
“那你不担心三K党的报复了?!上次水牛比利还说他们会对你的西部区下手呢。”我问道。
我们两个边走边谈,走到一个路口的时候,雷斯特·卡麦隆突然站住了。
……
“民主党这次大受打击,估计够他们一帮人头疼的了。”雷斯特·卡麦隆也是笑得眯起了眼睛。
人多,我和雷斯特·卡麦隆又是便装,所以一路上根本没有人认出我们,反而切切实实地与民同乐。
经过了几个月的同生共死,我们两个人早就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
也许发现了我们,垃圾桶里面的那人在我们走近的时候蹦了出来,结果被我们两个打成了筛子。
两个人有一遭没一遭地聊着天,喝了两三瓶高度葡萄酒,一直呆到酒馆里没有什么人了,才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离开。
“女士们先生们,这不是一部电影。”我握住话筒,自己的内心兴奋得近乎痉挛。
“娘的!竟然还有这一手!”看着黑洞洞的枪口,我心里一片冰凉。
“哭什么哭!瞧你那点出息!”雷斯特·卡麦隆连骂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紧紧握住我的手,道:“安德烈,以后他们就拜托你了。”
一帮人进了波利斯酒店在柯立芝的房间里聊了一会,便各自散去。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那是一面镜子。
安顿完了嘉宝、莱尼等人之后,我根本睡不着。窗外人声嘈杂,整个印第安纳波利斯已经是一个不眠之地。
“雷斯特!雷斯特!”
“1851年,印第安索瓜米西族的酋长西雅图,在华盛顿发表了一个演讲。对于这个后来被称为西雅图宣言的演讲,你们有的人熟悉,有的人恐怕根本没有听过。一两百年来,白人通过强占、驱逐、购买、欺骗等等各种手段,从印第安人手中占领了大片的土地,从东海岸到西海岸,从佛罗里达到五大湖,这样的土地太多太多了,而每一寸土地之上,都留下了印第安人的冤魂!”
砰!
“安德烈,这部电影好!十分的好!算是给印第安人说了一回公道话!”路上,柯立芝拉着我的手,连连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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