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拍艳照

对于我来说,偷|拍过无数次,但是从来没有这次偷|拍拍得如此酣畅淋漓!
“等我出去非废了那个狗娘养的不可!”我见前面尽路被封,只好一点点退了回来,重新回到了浴室里。
“老板……”霍尔金娜在我前面进房间,感觉到我呼吸急促,赶紧转脸回过了头。
“这事情一个人就够了。”我笑道。
甘斯一边说着一边从后视镜里望了一眼霍尔金娜。
轻手轻脚地打开了窗户,我把头伸到外面才发现两个阳台之间的距离隔着近两米的距离,虽然是三楼,但是离地面不是很高,所以即便是跳不过摔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我裹紧了衣服大步走向酒店,却被霍尔金娜一把拽住。
“走开!走开!”甘斯冲我挥了一下手,显然,他根本就没有认出来是我。
“晦气!”我暗骂了一声,抬头看去,却见一块玻璃横在中间,厚约五六厘米,上下各有铁板固定,眼见是无法再往前爬了。
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霍尔金娜哪里料想到我会来这一手,先是一片惊慌,但是马上明白了眼前的形势,这是目前惟一不让亨利·阿尔伯特发现的最好办法。所以她也便不在挣扎,闭上眼睛身体颤抖地配合我起来。
“我先上。”霍尔金娜对我笑了一下,然后把裙子拉起缠了一个结,站在阳台上扶手上跳了过去,如同一只大鸟一般,轻飘飘地落到了隔壁的阳台之上。
霍尔金娜见我很是坚决,也没有再说。我便把相机放在胸前,爬上了通风管道,这通风管道不也不是很小,刚好容下我一个人,在里面爬行,除了有些憋闷之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不适感觉。
我猫腰就要跳,被霍尔金娜扯住。
甘斯一边开车一边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往往越是小儿科的办法,越是管用。”
她的这一根丁香小舌,鲜美香滑,含在嘴里刺|激得我浑身发麻,加上这小妮子心慌意乱地在怀里扭动着身体,胸前的两只小鸽子不停地蹭着我的身体,这感觉,实在无法用语言说清楚!
“老板,照相机。”霍尔金娜转过脸来,发现我还两眼发直,不敢看我的眼睛,指了指我怀里的照相机。
也许是因为窗户对着公园而现在公园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人的原因,亨利·阿尔伯特并没有把窗帘拉上,恰恰相反,他们不禁没有拉上窗帘,连窗户都打开了。
拍了十几分钟,我把相机收起来放到了怀里。
“老板,那女人到底是谁呀?我怎么没有见过?”霍尔金娜看着我喜滋滋的表情,满怀疑虑。
偷|拍这种事情,想当初我上学的时候就干过,那个时候在报社里实习,跑的就是社会新闻,所以练就一套过硬的偷|拍本领,能做到两米之内偷|拍别人而让别人发现不了,隔着这么远拍亨利·阿尔伯特,自然不在话下。
一口气拍了几十张,我大呼过瘾。
我否定了霍尔金娜的提议,然后在房间里转悠了起来,想找个合适的工具看能不能无声无息地把那块玻璃给化解掉,结果房间里不是杯子就是椅子,根本没有合适的东西。
我边走边笑:“亨利·阿尔伯特呀亨利·阿尔伯特,你这狗娘养的绝对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今天呀。呵呵,今天,老子要做壁上克,拍你的艳照,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家伙咧嘴笑了笑:“老板,这家酒店是很多名人都喜欢来的地方,要想拍照没有什么难的,但是也不容易。”
我耸了耸肩:“女人每个月不都有那么几天心情低落嘛。”
“霍尔金娜,女孩子嘛,年纪轻轻的,内裤穿个粉红色的、白色的多好,黑色的有点压抑。”我笑嘻嘻地说道。
“这两个家伙看样子是想进酒店。”我笑道。
“刚才我们进去的时候,外面没有什么状况吧?”我问道。
皇家酒店坐北面南,对面是熙熙攘攘的大街,后面却是和_图_书个幽静的小公园,我们的房子靠北,阳台也是在背面,所以不用担心出去之后被外面的人发现。
“我,我也去!”霍尔金娜冲我崛起了嘴巴。
窗户对面,就是一张铁杠大床,眼红色的床面之上,一对人正在奋力厮杀。
这个时候,他旁边的那个情人倒是有点不耐烦了,嗲嗲地要他快走,亨利·阿尔伯特看来十分听那个女人的话,转脸走了过去,然后抱着那个情人走出了咖啡馆。
我这个时候浑身发烫,要不是有正事要办,霍尔金娜肯定凶多吉少。
“老大,怎么办?”我们在酒店的外面停下了车子,后面的甘斯的几个手下也被叫了过来。
两米的距离我还是可以跳过去了,再加上霍尔金娜在那边接应,所以根本就没有出现什么意外。
怎么办?!冷汗从我的额头冒了出来。
霍尔金娜被我说得顿时露出一幅可怜巴巴的眼神,声音颤抖道:“老板,你,你不会真的想……”
“老板,不能用东西把那块玻璃打碎吗?”霍尔金娜问道。
“不会吧,你连这个都知道?”我惊得目瞪口呆。
出了电梯,走了十几步,果然看见标着“309”的房间,我们的房间是308,就在隔壁。
房间里的厮杀还在继续,而且越来越激烈,那女人在亨利·阿尔伯特的进攻之下,已经完全丢盔弃甲,声音越来越大,如叫似骂,水草芳凄之处,早已四下飞溅。
我笑了一下,走到了浴室里面。
大步流星地走进了酒店,到前面的服务台,几个服务生一脸微笑地礼貌招待。
我赶紧从怀里拿出相机,准备行动。
我冲亨利·阿尔伯特努了努嘴:“看来他们要走了。”
亨利·阿尔伯特绕过了圣乔治公园最后在圣乔治大街的一家名为皇家酒店的豪华大酒店跟前停了下来。一对狗男女一边走一边亲吻向酒店里面走去。
我耸了耸肩:“我又不是故意看到的。”
忽然,和女人说笑的亨利·阿尔伯特看着我们微微发愣起来,他的目光没有放到我的身上,而是放到了霍尔金娜的脸上。
因为,要发生狗咬狗的事情了。
“啊!”霍尔金娜是什么人,那可是掌可裂石的人,她这么使劲一拧,我哪里受得了。
“老板,我帮你出处理一下吧!”霍尔金娜见我胸前已经被血水弄湿了一片,心疼不已,赶紧扑了上来要给我处理伤口。
不远处,亨利·阿尔伯特正对旁边的服务生打了一个手势好像是要买单,庞茂的那个小娇妻也站了起来。
“怎么办?”我问了问甘斯最得力的那个手下。
我暗叫一声苦,强挤出一丝笑对斯登堡道:“我当时就是想这样大叫了一声,然后在桌子上抽搐起来,亨利·阿尔伯特那小子以为我发了什么病,当然也就不过来了。”
这个女人,年纪在二十五六岁左右,穿着一身低调的黑色长裙,但是脸上画的浓妆,却让她妖艳无比。脸型修长,一双细长的眼睛妩媚无比,头上带着一顶小巧的帽子,帽子上插着一片红色的羽毛,嘴唇薄而鲜润,趴在亨利·阿尔伯特的耳边小声妮喃,模样诱人。
霍尔金娜远远地跟在我后面,低着头,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模样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我到现在总算明白了莱默尔让我派人盯着亨利·阿尔伯特时的那份得意,不错,如果把亨利·阿尔伯特和那个女人的丑事抖落给庞茂,可以想象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一个是富家公子,一个是一市之长。
“好好好,你去你去。”我怕在这里磨蹭久了屋里的好戏就看不到了,便点头同意。
霍尔金娜低头不语,羞愧难当,趁着甘斯和斯登堡不注意暗地里伸出她的小手在我的大腿上拧了一把。
霍尔金娜立码会意,向前探了探身子,遮住了亨利·阿尔伯特的目光。我从怀里把那个专门为偷|拍准备的目和图书前最高级的相机拿了出来,然后对好焦,一边观察亨利·阿尔伯特和庞茂老婆,一边迅速地拍起照来。
出了咖啡馆,我大步来到了甘斯和斯登堡的车子跟前,敲了敲他们车窗上的玻璃。
“好,那我们也出去。”我咂吧了一下嘴,又回味了一下,笑着离开了作为。
“没事,你在这呆着,我去去就来。”我对着霍尔金娜安慰道。
亨利·阿尔伯特虽然有点怀疑座位上的女人是霍尔金娜,但是他根本不能肯定,因为一头金发衣着低调的霍尔金娜和面前的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两股道上跑的车,加上和她亲吻的又是一个大胡子男人,所以亨利·阿尔伯特就更加怀疑自己看错了。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全部靠在了霍尔金娜身上。
我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上了扶手,跳了过去。
两个人手忙脚乱地给我打开车门,让我和霍尔金娜钻进了车里。
甘斯和斯登堡吸了一口气,面露喜色道:“那好了,有好戏看了!”
“老大,再往前面就是圣乔治公园了,他们不会要晚上娶公园野合吧?!”甘斯惊诧道。
“乔装打扮你们没有听说过!?”我翻了斯登堡一眼,见亨利·阿尔伯特已经发动了车子,便使劲地拍了一下甘斯的肩膀:“甘斯,开车,跟着他们!”
我叹了一口气:“不行,那块玻璃在他们房间的上方,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如果打碎的话,亨利·阿尔伯特他们肯定会听到到时候说不定我们会发现的。”
“没,关键时候你老板我想出了好办法。”我扫了霍尔金娜一眼,嘿嘿坏笑起来。
“老,老大?!”甘斯的嘴张得比盆还大。
亨利·阿尔伯特亲自起身把那个女人迎到自己的作为上,看得出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很亲密,而还不是一般亲密的那种。两个人坐下来相互微笑,彼此挨得很近,亨利·阿尔伯特甚至亲身用叉子挑起一片水果递到女人的嘴里。
我又使劲地敲了一下玻璃。
“就是这个办法?!”斯登堡面带失望之色:“也太小儿科了吧。”
“滚!什么野合!你以为亨利·阿尔伯特是你呀!?”我翻了甘斯一眼。
“霍尔金娜,你今天这么穿衣服还真是好看。”甘斯在后视镜里对霍尔金娜笑了一下。
我摇了摇头:“来不及了,等我们处理好伤口隔壁也快办完事了。霍尔金娜,我们得想个办法。”
见到如此场景自然有所反映,却被霍尔金娜感受到了,我不禁暗暗摇头。
就在我焦急的时候,我们对面的一个桌子上,一对情侣正在热吻,突然之间,计上心头。
“甘斯,你的那几个手下有经验,叫他们过来帮忙。”我拍了一下甘斯的肩膀。
“那就给我们一套隔壁的房间。”霍尔金娜冲他笑了笑。
“老大,霍尔金娜这是怎么了?”甘斯见平时最喜欢说话的霍尔金娜竟然沉默不语,好奇地望向了我。
开了门,两个人闪身进来。房间不错,里面的布置相当的豪华,沙发、床单、窗帘等等全是让人遐想联翩的暗红色,房间里灯光又很昏暗,加上霍尔金娜一身隐约露体的衣服,让我不由得心猿意马。
我见过她的次数,也顶多也就两次,要不是我对她眼角下面的那个小小的粉色痣记忆深刻的话,大概也不会认出来。眼角有这样痣的女人,大抵都是色|欲旺盛的人,所以那痣叫“色痣”。
那女人一直脚站在床上,两只手扶住床头的栏杆,亨利·阿尔伯特站在床上,抱起那女人的一条凝脂一般白|嫩的大腿挺直了腰板大力抽|插,简直就是硝烟弥漫。
西区是洛杉矶市高级宾馆酒店比较多的地方,所以我敢肯定这对野鸳鸯是要进酒店了。
我跑到窗户处一把拉开了窗帘。我记得看过一部电影,名字我忘记了,男主人公是个小偷,他偷东西的时候就上从一家阳台上跳到另和-图-书外一家的阳台上,如果两个房间的阳台是相连的话,那我就可以潜进亨利·阿尔伯特的房间里。
“老板,这个酒店的房间上面都有一个通风管,如果你能开一间亨利·阿尔伯特戈壁的房间,就可以从浴室的上方爬进去,然后一直爬到隔壁房间的上方,然后你就可以从通风管的缝隙中拍摄到了。”甘斯的这个手下果然不是吃素的。
“老板,我……我……”霍尔金娜看着我,身上哪里还有什么铁血保镖的豪情,简直就是一个纯情小鹌鹑。
找了一会,果然见浴缸的旁边有一个通风口,霍尔金娜上去小胳膊一用劲就把上面的铁丝网给拽了下来。
“老板,我去吧。”霍尔金娜见我猫着腰就要进去,一把扯住了我的衣服。
“不会吧!?那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你们没有被他们发现吧?”甘斯一听这话就急了。
干这种事情自然是一个人好,想怎么看就怎么看,要是带个女人,那多别扭呀。
“你这够娘养的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跟老板说!”甘斯在那家伙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甘斯指了指跟在我们车子后面的车子:“诺,都在后面呢。”
“不行吗?”我忍住笑看着霍尔金娜。
亨利·阿尔伯特和那女人也很是配合,两个人似乎在说着情话,对旁边的事情充耳不闻,更不会想到不远处有一个相机在拍他们。两个人挨在一起,不时做出一些亲密的动作来,有的时候还当众亲吻,这样的场景,我自然不会放过。
“过来呀!”霍尔金娜根本不知道我刚才看到了什么,站在阳台上冲我扬了扬手。
“这个女人的身份可不一般。”我对霍尔金娜笑着说道:“因为她的老公,是洛杉矶市长庞茂。”
庞茂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了,前年才和原先的老婆离婚娶了这个女人,老牛吃嫩草的他自然对这个女人十分的疼爱,平时更是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
霍尔金娜朝我吐了吐舌头。
我则头疼了起来:“你们两个猪脑袋呀,人家开个房间往里面一躲,我们拍个屁呀!”
两个人吻了一会,霍尔金娜突然推开我,抹干脸上的口水道呆呆地说道:“老,老板,亨利·阿尔伯特走了。”
对呀,难道除了通风管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霍尔金娜的话顿时提醒了我。
“噢!”甘斯和斯登堡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齐齐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搞得他们对女人的事情很了解一般。
这个女人的出现,让我又惊又乐,惊讶的是我根本没有猜想到亨利·阿尔伯特等待的女人竟然是她,乐的是,这个女人的出现,无论对于我来说还是对于梦工厂,都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我哈哈大笑:“好了好了,开你玩笑呢,即便真的和你开房间,也不是这么个时候,办正事,办正事。”
爬了三四米,突然头撞到了一块东西,装得我眼冒金星,身手摸去,竟然起了一个大包。
我一把拉过霍尔金娜,捧起她的小脸,低头吻上了她的那两片鲜润饱满的嘴唇。
亨利·阿尔伯特的车子在前,我们的车子在后,两辆车子中间也就四五百米的距离。
领头的那个服务生顿时呆了起来:“309号。”
我们的桌子距离他们的本来就不远,所以他们转身走了几步就到了我们的旁边。
果然,亨利·阿尔伯特在付完钱之后,站起身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怎么老板,不拍了?”霍尔金娜坏笑着问我道。
两卷胶卷拍完之后,房间里骤雨初歇,亨利·阿尔伯特在一声大叫之后,瘫倒在那女人的身上。
亨利·阿尔伯特脸色凝重地冲着身边的女人小声说了一句话,然后朝我们走了过来。
霍尔金娜在前,我在后面,两个人趴在窗户下面,慢慢地伸出头去,结果眼前的情景让我们两个同时呆了起来。
我这才想起还有正hetushu.com•com事要做,赶紧把照相机拿了出来,稳定了一下献身,端起镜头一张接一张地拍起照来。
“老板,这个女人你认识?”霍尔金娜见我惊诧的模样,轻轻在桌子地下用脚勾了我一下。
霍尔金娜又羞又恼,可又不能发火,只得扭过头去不理我,轻手轻脚地走到那窗户之下。
我现在脑袋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亨利·阿尔伯特了,已经完全陶醉在那种美妙的感觉中,霍尔金娜这小妮子更是热烈配合,羞涩中带着一丝泼辣,很是诱人。
“老板,霍尔金娜,你们这是?!”斯登堡指着我和霍尔金娜,吐着舌头问道。
“老板,你就让他们去吧。”甘斯请示道。
“老大……”甘斯有点不放心,还想说什么,被我阻止了。
“只要小心,绝对不会。”他打保证道。
霍尔金娜也不说话,暗地里一直对我翻眼睛。
我举了举手里的号码牌:“霍尔金娜,你说我们这叫不叫开房间?”
“不会吧?!”霍尔金娜听了这话,差点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而这个女人,好像曾经做过舞蹈演员,本来有这大好的前程,后来却因为在训练中肌肉受伤最后不得不告别舞台,遇到庞茂之后,她用她的姿色俘获了他,并且让庞茂和妻子离婚,成为了市长夫人,但是在她的内心深处,对于这个年龄几乎比自己大一倍的刻板的男人是没有多少感情的,所以遇上亨利·阿尔伯特这样的风流俊俏的情种,红杏出墙也就在所难免了。
两个人正站在忘情处,大汗淋漓,娇喘吁吁,那女人下手被亨利·阿尔伯特抱住,两只手要支撑身体的重量根本无法动作,只得由着亨利·阿尔伯特动作,胸前的两团肉上下翻飞,波涛翻滚,嘴里却似哭还笑:“亨利,你,你快要把我顶破了!美,……美……”
“老板,我们可是专业的。”这家伙得意地晃了晃脑袋。
“老板,怎么了?”斯登堡回头问我道。
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亨利·阿尔伯特和庞茂老婆一个干柴一个烈火,现在正是燃烧正旺的时候,要是等我处理完了伤口在想办法把那块玻璃解决了,人家早就收工打烊了,还拍个屁的照片。
“你这个狗娘养的再不给我开门我就踹死你!”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大骂起来。
亨利·阿尔伯特和霍尔金娜见过不少次,对于霍尔金娜绝对是印象深刻,霍尔金娜虽然打扮了一番和以前有很大的不同,但是她的脸基本上还是没有大的变化的,所以可以肯定,亨利·阿尔伯特起了一点一新,虽然他现在不能肯定霍尔金娜的身份,但是如果他走过来仔细看一下,还是会发现的。霍尔金娜是我的保镖,一般和我形影不离,那样的话,他就会顺藤摸瓜地发现我,如此以来,我们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怎么了?”我问道。
我嘿嘿一笑:“别,你们都在外面等着,这回我亲自出马。”
“老板,能不能从别的地方下手呀?难道非得通过通风管道吗?”霍尔金娜看见我着急的样子,抿着小嘴道。
“霍尔金娜,帮我掩护一下。”我冲霍尔金娜挤巴了一下眼睛。
但是对于我来说,最值得乐呵的事情是,这两个家伙目前都是我的对头,所以如果他们在一起咬,那可是一件可遇不可求的事情,至少省了我的不少力气。
说话时声音抖动得像是筛糠,脸色潮|红,小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看得我两眼发直。
“呵呵呵呵。”看着手里的那把钥匙,我笑了起来。
甘斯摇了摇头:“没有状况,老板,我算是服了你了,竟然能想到这个办法。别说亨利·阿尔伯特了,就是我和斯登堡也认不出来是你呀。你还别说,你们这么打扮,尤其是霍尔金娜,蛮有味道的。”
“狗娘养的,前面有块厚玻璃挡着,上下都镶了铁板根本爬不过去。”我皱着眉头看了一下胸和_图_书前的那个血口子,可能是刚才出来的时候被通风管上面的凸起的铁皮划的,虽然不太大,但是往冒冒血,疼得很。
我只所以目瞪口呆的原因,自然不是惊叹霍尔金娜的身手,而是她穿得是裙子,本来就已经被拉得很高了,她跳的时候,动作很大,又有点风,所以裙角高高扬起,裙底的旖旎春光被我一览无余。
霍尔金娜被我说得一愣,随机明白了过来,使劲地白了我一眼,瞋怒道:“你,你,你流氓!”
亨利·阿尔伯特被我们俩突如其来的这个动作搞得呆住了,他虽然有心想过来看一看究竟,但是眼前的情景让他不得不止住自己的脚步。毕竟在美国,打断别人的亲吻可是一件极其不礼貌的行为,要是碰上个脾气好的人家骂你几句那算你运气好,要是碰见个脾气火暴的,把你揍个半死到头来进了警察局警察会把人家放出去之后,重重罚你的款。
笑话,这样养眼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交给别人去做。
“你,你笑什么?”霍尔金娜见我笑得一幅大灰狼的模样,紧张地问道。
而我则在后面目瞪口呆。
“认识。”我点了点头,目光还没有从那个女人的身上收回来。
眼前的这般光景让我和霍尔金娜完全反应不过来,谁想到过会是这样波澜壮阔的场面。我还算有点免疫力,霍尔金娜就不同了,这女人连初吻才刚刚交给我,面对如此赤|裸裸的场面,哪里把持得住,只见她小嘴微张,目光痴呆,身体僵直而微微发抖,呼吸急促得如同拉风箱一般,我在她后面,看到她原本雪白的脖颈,已经分红一片。
“你,老板……你……你顶到我了。”恍然间,霍尔金娜低低地说了一声。
不能让亨利·阿尔伯特发现我们的身份!绝对不能!
“老板,你怎么又出来了?”霍尔金娜正在旁边站着发呆呢,见我从里面灰头土脸地爬了出来,胸前的衣服也被划破了,胸口还被划出一个小口子不禁大惊。
霍尔金娜大喜,跟着我走进了酒店的大门。
霍尔金娜也不理他,扭过脸去望向外面。
“怎么了?”我不解道。
甘斯答应一声,急忙发动了车子。
“那不会出什么问题吗?”我问道。
“老板,怎么办?”霍尔金娜急得在桌子下面紧紧握住了我的手。
斯登堡看着我的样子,脑袋顿时当机。
两个家伙正在里面聚精会神地看着前面的一辆车呢,车里坐的两个人正是亨利·阿尔伯特和那个女人,被我们一瞧,甘斯和斯登堡吓了一跳。
车子跟着亨利·阿尔伯特左拐右拐,最后驶出了市中心向北区西区驶去。
“刚才进来的那两个人住的是第几号房?”霍尔金娜嗲嗲地问道。
从霍尔金娜笨拙的表现来看,这女人估计是初吻,慌乱得连呼吸都快要窒息了,小脸通红发烫,先是由着我,后来尝到了滋味,竟然也慢慢地伸出她的舌头回应。
甘斯和斯登堡这才发起愁来。
“我不管!我就要去!我是你的保镖!”霍尔金娜说什么都不同意。
两个人走到电梯跟前,进了电梯,关上了门。
甘斯火了:“你这家伙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头晕呀!滚开!”
服务生飞一般地给我们办好的手续,然后把号码牌交给了我。
“屁,刚才亨利·阿尔伯特从我们桌子旁边走过的时候,差点把我们认出来了。”我哼了一声。
对于男人来说,对于占有欲极强的男人来说,谁都不可能忍受自己的老婆出现这样的事情,何况庞茂还是洛杉矶的市长,所以,如果他看到眼前的情景,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来,我不用想就知道了。
“老板,你没事吧?”霍尔金娜看着我,小声问道。
霍尔金娜现在已经快要被我调戏得崩溃了,自从我强吻她之后,她基本上就处于半迷糊的状态,现在我们两个又是孤男寡女,我说出这样的话来,她是哆哆嗦嗦,既兴奋又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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