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在周围扫过，大概情况江城都了解的差不多了，但线索真的很有限，一切疑团都指向那张鬼脸。
好在这次林婉儿没闹出什么幺蛾子。
“是的。”薇薇答道：“南董他对工作十分负责。”
“坏了多久？”江城问。
电梯来了。
他站在电梯边角的位置，穿着一身外卖小哥的衣服，手里还拎着一个大袋子。
电梯中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笑了笑，回应道：“薇薇，又见到你了，我还以为你出差了。”
他又抬起头看了看监控的位置，在走廊尽头处的一个墙角，有一个白色的监控探头。
从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到南怀礼的办公室。
他已经察觉出这件事不对劲了。
门打开后，里面依旧站着几个人，有白领模样的，有西装革履像是创业有成的老板的……
江城映在电梯壁上的身影与所有人的身影都不同，大家的身影都是背面，而江城的身影，却是正面。
要是沾到了身上，ｈｔｔps://wwｗ.ｈetushu.ｃｏｍ•cｏm还要带进办公室。
一个傍晚，工作室的沙发上，那个与夏萌一同出现的中年人曾对自己说起过自己对噩梦的理解。
只不过从她的眼中，江城能感受到一股怅然若失的情感在里面。
那个突然出现的脸是鬼。
第二，那张突然出现的脸究竟是谁？
长期的习惯令江城立刻警觉起来，江城慢慢转头，开始搜寻腐臭味的来源。
要说慌，其实最慌的还是江城。
可这里是现实，不是噩梦。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江城心底发酵，短短几秒钟，他的脑海中闪过了许多画面，还有画面所伴随的声音。
“每次都是自己一个人？”
是一股肉类腐败后散发出的恶臭。
几秒钟后，江城心里咯噔一声。
都不用怎么找，大家就都将视线投向了电梯最里面的一道身影。
一行人重新走回电梯前，从薇薇的表情看，也谈不上什么失和图书望不失望，毕竟她本来也没抱什么希望。
江城打量几眼后，就收回了视线，毕竟电梯已经停了下来，此时就等着电梯门开，然后离开就好。
视频就是这个探头拍下的。
电梯内开始有人抱怨的声音，有人去按电梯内的报警电钮，还有人拿出手机，拨打电梯上面写着的救援电话。
一双微微泛红的眸子死死盯在清洁工的身上，片刻后，身影收回视线，看向门的位置。
因为位置不重要，所以也就拖着没修。
果然……不对劲。
而根据江城的经验来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南怀礼是不会被拖入噩梦中的。
几秒钟过去了。
电梯稳步下行。
“对。”
形形色|色的人，每一个都很鲜活。
“都别说话！”江城被他们吵烦了，一句话让所有人都闭了嘴，黑暗中，只能听到剧烈地喘息声。
“我们走吧。”江城开口说。
大家很自觉的都距离清洁工远远地，在他周围，空出了半个和图书圈。
电梯门……并没有开。
不过出于严谨，他还是准备确定一下，“南怀礼他经常在办公室熬夜工作吗？”
突然之间，电梯内的灯，也熄灭了。
“王哥。”薇薇开口。
“怎么回事？”那个中年男人皱紧了眉，一遍遍去按电梯的开门键，他还有个很重要的会，不能耽搁。
如果有人细心一些，就会发现一件细思极恐的事情。
电梯门依旧没有反应。
江城用眼睛扫了一眼，电梯内算上他们，一共10人。
袋子是透明的，能看到里面是分装好的奶茶。
两个月……
电梯行驶中江城突然嗅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虽然很淡，但在狭小的空间里却非常明显。
是一位清洁工。
第一，根据视频前后判断，南怀礼真正出事的时间应该是在从他端着咖啡杯出来，到回来的这短短1分半内。
如果不是薇薇，还有林婉儿在这里，他宁愿走步梯下去。
“卧槽。”一个身高比江城还有高一点的男和_图_书人扇着鼻子，抱怨道：“什么东西这么臭？”
就好像，还有一个与江城一模一样的自己，活在影子中。
就是它导致了南怀礼的失踪，而之后那个南怀礼，则是这个鬼假扮的。
“什么情况？”外卖员挤了过来，拍了拍电梯门，“不是坏了吧？”
但拥挤的环境下，不会有人注意到，江城虽然收回了视线，但在镜面一般的电梯壁上映出的，江城那道有些模糊的身影却没有。
“侵蚀么……”江城低声自言自语。
电梯空间中规中矩，等他们四人进去后，就显得有些拥挤了。
这下，大家开始慌了起来。
“江先生。”薇薇的声音突然响起，她眨着眼睛，看向江城，“你说什么？”
江城想了想，觉得监控坏了这件事应该与鬼脸无关，毕竟他可不认为鬼脸能耐心等那么长时间。
想必是南怀礼对她很好吧。
电梯内充满杂乱的声音，还有人大声呼救。
他看起来比中年男人还着急，毕竟好多顾客还和图书在等着呢，要是吃上几个投诉，这段时间就白干了。
大家嘴上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脸上都不怎么高兴，毕竟这股臭味，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从之前的了解中，江城了解到原本靠近咖啡机附近，还有一个监控探头，但前一段时间坏掉了。
“没什么。”江城来到鬼脸曾出现的拐角，蹲下身，然后学着那张脸的姿势，探出半张脸。
那位缩在角落里的清洁工始终低着头，从老式帽子下露出的灰白色头发看，岁数已经很大了。
看来薇薇在这栋大楼里的熟人还不少，但这也打消了江城的一些顾虑，毕竟对于电梯，他是抗拒的。
如果是在噩梦中，那么这一切都可以得到解释。
薇薇思考了一会，随后看向杜峰，后者立刻答道：“大概快2个月了吧，不不，最少两个月！”
他提到了一个词令江城记忆犹新。
而这位清洁工手中就拎着一个黑色的大袋子，就和平时家里装垃圾的那种差不多，只不过要大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