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张顺三言两语,便套出了关键信息而不自知。
“美女?”朱常洵闻言大喜,连忙接话道,“好,那感情好!”
“哦?原来如此!”张顺闻言不由满意的点了点头。
只是可惜,他们也痛失了给其他同窗兄弟当爹的机会!
而若想形成一个贸易闭环,那么这一条贸易航线就不能止步于朝鲜。
那使者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大明朝”由谁做主,他连忙向张顺致歉道:“先前我国遭难,为不得已。如今得上国相助,胡虏丧胆,我国人敢不效死耶?”
天气一天天凉了下来,不多时便进来了一个老夫子。
“殿下,所言甚是,此皆我朝鲜之过耳!”金堉连忙认怂道,“可是我国兵无强兵,将无强将,若是贸然应了殿下,恐误了上国大事!”
“哦?此事待探查完毕以后再定,姑且不提!”张顺闻言在心中暗暗记了一笔,然后又继续道:“二曰通使,吾闻日本国在朝鲜之南,不知可有海路相通?”
张顺看事情谈得差不多了,又继续道:“本王今日见你,除了这件事儿以外,其实还有两件事儿。”
实际上事情正如张顺所料那般,在朝鲜通过朝贡和大和图书明贸易的同时,其实也通过釜山在和日本贸易。
“朝鲜国朝天使来访!”
“此乃理所当然耳!”那金堉一听有这好事儿,连声应道。
“启奏陛下,一切安好,只是……只是东虏欺我国贫兵弱,几经折辱,还请陛下给我们做主啊!”朝鲜使臣不由哭诉道。
谁让他朝鲜国前脚向东虏屈服,后脚“明军”就把如日中天的东虏给收拾了呢?
“现在不是本王求你出兵,而是你们自己要证明对我天朝上国的忠心!”
先通航,然后再通商,进一步水师跟进,开通商口岸,再建立租界,进而建立殖民地。
张顺顿时明白了,这厮是在委婉的告诉他,朱常洵那里都是给他挑剩下的。
正在下面听课的孙可望和李定国两人不由对视了一眼,两人心里明白:这沈夫子大抵是被殿下睡了!
可怜这金堉虽然是朝鲜大儒,对此经济学问并不精通。
抛开出超入超不提,单就运力来说,如果想避免这种情况出现,那么尽量形成一个闭环的贸易航线。
“不过,以微臣浅见,我国船只远不如上国,还请还归故登州道为佳,还请殿下参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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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如何计较,待罢了早朝,张顺回到了养心殿,那使者早遣人投书求见。
“怎么了?”
你道张顺为何有此问?
于是,张顺又想到了那个“一衣带水”的国家——日本。
原来他研究了与朝鲜贸易的海上航线很久,却发现一个问题。
他便一咬牙应道:“如此,那臣先谢过了!”
“本王在这里先行谢过了!”张顺嘿嘿一笑,“糖衣吃掉,炮弹打回去”道,“不过,当务之急,还是朝鲜尽快整顿军队,随时配合我军灭亡东虏!”
张顺听到此处,顿时心里火热了起来。
张顺当然知晓早朝,双方不过虚应其事罢了,如今才进入正题,便让他使者进来商谈。
“朝鲜国主可还好?”乾清宫内,大胖子朱常洵提了一口气问道。
“起来吧,赐座,上茶!”张顺点了点头,客套道。
张顺虽然已经知晓黄孙茂的倾向,但是依照自个的身份地位,他也不会如同市井之徒一般,与那金堉讨价还价。
那就是他所谓的“环渤海航线”,其实是一条“断头路”,走到朝鲜就不得不折回来。
“啊?”金堉闻言大喜,连声致谢。
“这…
和-图-书…朝鲜国贫兵弱,远比不得天朝上国物资充裕,士卒敢战……”金堉闻言犹豫了一下,不由讨价还价道,“还请殿下奏请陛下,向我国解除硫磺、硝石之禁,赏赐些火器、火药,这才方有一战之力!”
娘陪爹睡,本就理所当然。
出奇的,两人心里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
前世列强的手段,一套接一套,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张顺也会依葫芦画瓢。
“今你国出了兵,待到东虏覆灭,先前投胡之事,就算揭过不提。”
“什么热闹?”
上品?
却不意张顺却冷笑道:“朝鲜身为藩属之国,如今又转投他人,已是大罪。如今竟不思进取,反求全责备于天子乎?”
对他来说,只需观其大略,此事便能水到渠成。
张顺一看这金堉应了,这才笑道:“怕什么,东虏须没有三头六臂。”
“啊,这……”朱常洵连忙望向张顺。
日本是一个岛国,和中国海上贸易也很兴盛。比如折扇、日本刀都是有名的日本国贸易品。
他这没出息的模样,顿时惹得下面一干大臣咳嗽不已。
我虽然说不过你,但是我可以耍赖啊!
“谢过殿下!”那金堉闻言斜欠着坐
和_图_书了,这才开口道,“这一次我国也给殿下备了美女二人,貂皮十张,皆为上品,聊表心意!”
“朝鲜国朝天使金堉,见过舜王殿下!”那使者不由连忙叩拜道。
如果义军能够开拓出一条从登州至朝鲜,再至日本的航线,就能衔接上日本前往江浙的航线,彻底形成闭环。
“当初那洪太领兵一十五万入关,被我斩杀泰半。好大的名声,亦不过寻常。”
“这……”金堉一听张顺这话,心道:看了这事儿是躲不过去了!
甚至中国的一些布匹、药材、瓷器、茶叶等物,更是朝鲜转手贸易的大头。
他知道张顺这一席话是一个借口,然而如今这个借口却分外好使。
张顺这话一出口,金堉的冷汗就下来了。
这就意味着中原之地在和辽东、朝鲜做生意的过程中,不见会“出超”,更会有部分运力白白浪费掉。
“且奉上美女十名,皮毛一百副,丝绸一百匹,权表心意!”
这条贸易航线一直存在,只是由于缺乏官府的支持,中国的商人往往航行到朝鲜而止,缺乏进一步探索的动力。
“有,有,有!”那金堉哪里料得到张顺的心思,他见张顺发问,连忙笑着应道,“若
www.hetushu•com•com从我国石多山出发,可先往汉城,然后再由汉城折往釜山,再由釜山前往九州博多港。”
这两人注意一定,连忙翻上了慈宁宫的墙头,骑了上去,往养心殿方向一望。
“哦?同去,同去!”
随着那日张顺把沈夫子吃干抹净以后,李定国、孙可望一干人等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这一日刚下了学,李定国正要回家泄泄火,不意却被孙可望一把扯住了。
“呵?”张顺闻言笑了,“我听说贵国王已经向东虏称臣,你们怎么保证这些硫磺呀、硝石呀,还有火药、火器,不会流入东虏之手?”
却正望见一群人正在礼部的迎接下,缓缓走进了乾清宫。
“今天有热闹可看!”
无论这朝鲜还是辽东,相对来于中原来说,都是物资匮乏之地。
那老夫子颤巍巍的打开了书本,开始照本宣科的讲解起来。
“误事?倒也不怕!”张顺笑道,“既然无强将强兵,那本王派遣一员将领过去选练,若是败了,本王也须怪不得你们!”
今天他能大破威名赫赫的东虏,明天自然也能让朝鲜国变天。
“一曰贸易,我意专派一使,探查沿途道路,彻底厘定你我两国海上航道,以免路上折损,你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