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何为口罩？”徐子渊一脸懵逼地问道。
张顺顿时就判断出来，可能不是对手的战法变了，而是对手的主帅换了。
然而，这一世由于张顺的出现，这一场鼠疫反而要在刚刚平息了灾害的榆林、延绥等地大杀特杀。
“病初，病者腋下和大腿间生硬包一个，未几吐血而亡，药石难医。以致亲友闻之，不敢吊丧；一家死绝，无人收葬。臣请封闭疫区，延请大夫，以免铸成大错！”
好在张顺胜在一个年轻，倒是还能支撑。
然而，就这仅有的爱好又影响了他睡眠，更是加重了症状。
好容易这才夺下了山西大同两镇，宣府泰半，全靠的是义军的大脑——张顺这个超级计算机，才取得了如此优势。
若是唤作年纪较大之人，恐怕早就累趴下了。
鉴于他穿越前的防疫经验，这种普通口罩其实很难防护通过飞沫、空气传播的病毒。
颇具才干的洪承畴、孙传统、卢象和图书升、吴阿衡一干人等皆被他派遣出去，独任一方，只有一个徐子渊和若干文书、幕僚留在他身边听用。
“呃……这能行吗？”徐子渊不确定道。
从陈州至孟津，从孟津至辽州，然后又从辽州走河南，从河南攻陕西，又从陕西杀入山西。
“死马当做活马医吧！”张顺头痛得厉害，也不想深入思考其中的利弊了。
说起来也算是阴差阳错，在原本历史上这一场声势浩大的鼠疫率先爆发于山西，随后又传播到陕西榆林、延安，河南、山东和北直等地，一度影响了历史的发展。
本来张顺判断要发生的龙门卫大战并没有发生，反而发生了大量后金小股骑兵渗透的斥候战、运动战。
张顺这一路走了，连年征战，为得不就是为了击败这个明末第一枭雄洪太吗？
其实张顺不知道，这一次在榆林、延安爆发的疫情正是大名鼎鼎的鼠疫。
但是有总比没有和图书强，据说普通口罩也有百分之四十的遮挡效果，聊胜于无吧。
“口罩嘛，顾名思义以布制成，护住口鼻之物。”张顺见他不明白，便提笔画了一个口罩的设计图递给了徐子渊。
猜测到洪太到来之后，张顺顿时打起一百个精神来，事无巨细判断对手的动向。
“那好吧，你心里有数就行！”张凤仪点了点头，又用心的给他按摩起来。
张顺这个人别看平时颇不正经，其实平日里除了女色以外，别无所求。
“五千石？”张顺皱了皱眉头，最终下令道，“给他八千石吧！”
而这一本《温病论》和书中所载“达原饮”，也在张顺前世抗击“非典”和“新冠病毒”中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只是如此以来，被张顺派遣出去的李自成、李述孔两营骑兵，化整为零，和后金玩去了数量惊人的小规模渗透作战。
反而因祸得福，因为人口稀少而自生自灭。
鼠疫的传播一般和_图_书有多种，而明末这种鼠疫好死不死正是一种通过空气飞沫传播，然后引发病人肺炎的病毒。
“这……这会不会太多了？”张凤仪按摩他太阳穴的手指不由一顿，然后开口道。
这真是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显然那徐子渊对此早已经见怪不怪，只当没看到，继续抽出一本疏犊念道：“征北将军卢象升有奏，近日发现榆林、延绥等地疫病大起。”
这两日她发现按摩对缓解他的症状颇有奇效，干脆也不要了面皮，整日里把张顺的脑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时不时替他按摩一番。
原来自从义军月初渡河以来，如今已经过了三个月了，在这三个月中，无日不战，无日不在争抢时间，无日张顺不绞尽脑汁。
原来的大夫皆采用伤寒法治疗，结果毫无效果。
唯有一个叫吴又可的大夫亲历疫情，潜心研究，依据治疗经验撰写了《温病论》一书，提出了“疠气”致病之学说。
眼见和-图-书张顺精神绷的太紧，又无丝竹书画等放松心情的爱好。
在原本历史上，由于榆林、延绥都是重灾区，早已经十室九空，所以这一场声势浩大的鼠疫并没有大面积传播起来，流传到关中地区。
“不多，我那二哥我是知道的，不是情况实在迫不得已，他不会向我开这口！”张顺解释道。
巨量的争斗，自然带来了巨量的汇报和情报。
那张凤仪生怕他坏了身体，影响大局。
只是徐子渊和他身边的文书大半都不中用，大量工作非得张顺本人亲力亲为不可。
然而，还未等张顺喘一口气，突然对面的战法又变了。
只是终究是血肉之躯，如此一来二去，不曾想未过多久张顺便用脑过度，头疼头晕得厉害。
先前由于义军的急剧膨胀，张顺手底下人手严重不足。
无可奈何之下，她只能除了命人购买一个核桃、大鱼等物给他滋补以外，只好化作小女人留在他跟前照顾他日常饮食起和*图*书居。
“南阳大饥，有母烹其女者南阳。镇南将军萧擒虎、军师牛金星勉力赈济，奈何粮饷赋税不足，又要和湖广巡抚熊文灿作战，故先调拨河南府粮食五千石救急……”幕僚徐子渊抑扬顿挫的念着送来的疏犊。
而这个时代的“鼠疫”恰巧又是罕见的以空气飞沫为传播途径，以肺炎为主要表现形式的病毒。
好巧不巧，前世经历了抗击“非典”和“新冠病毒”的张顺，却有用在前世学到的知识反过来抗击这个时代的“鼠疫”。
如今李三娘、红娘子、李香一干人等皆不在身边，就连侍书这一个小侍女也被他留在太原照顾黄氏和大朱氏怀孕的二女去了。
“准了！”张顺闻言不由一个脑袋两个大，想了想前世的防疫政策，不由又补充道，“着卢象升购买布匹、招徕农夫，制作口罩，以为防备。”
大名鼎鼎的睿亲王多尔衮都被人换了下去，那么来人不出意料的话自然便是“大清国皇帝”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