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头发花白的老头子，此时就在那间审讯室内，满脸狞笑，一拳，又一拳地轰在黑天使的脸上。
“但老夫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你这小家伙合眼缘，今日就破个例，给你算一卦！”
袁青山的声音在房间内不断回响着。
虚拟人脸幽幽开口。
“信息部昨天的伙食还好吧？”
“行了，不开玩笑，咱们聊聊正事儿。”
齐长山就这么站在自己身后，背负着双手，一个朴实无华的小老头形象，向远处走去。
“可惜，此道损耗阳寿，最终无奈放弃。”
“小伙子，咱们先走下流程？”
袁青山点了点头：“哦，我信了。”
最终，两个老人总算是有些疲倦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长舒一口气，起身。
慌张，不安。
“你先来？”
甚至……他们竟然还掏出了一样样工具。
然后……然后……
“你叫罗玉，男，26岁，墨城本土人。”
“前辈，刚交易ｈttｐs://ｗwｗ•heｔushｕ.com.ｃｏｍ就撕毁合约，不太好吧。”
屏幕上，虚拟人脸缓缓出现，哪怕是用的电子音，也能从其中听出些许无奈。
“作为前辈，我请你喝杯茶。”
打开。
袁青山仿佛体恤下属的老领导般，嘘寒问暖。
“现在开始，我问，你答。”
有些面熟，不止是面熟。
信息部。
“帮你们通通肠胃。”
说着，袁青山坐在青年对面的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口。
就差青面獠牙了。
……
拿起电话，找到一个号码拨了过去：“天眼不在，可以准备针对猎魂小组展开布局了。”
“每每夜观天象，总得探索到未来的奥秘。”
两名原本应该十分慈善的老人，此时在青年眼中就宛如来自地狱的魔鬼，身上都散发着黑气。
说完，电话挂断。
仿佛是在肯定着自己的语言。
……
扎完抹辣椒水。
甚至房间内从
和-图-书始至终都没有一个进来审问他。
袁青山又问了一遍。
“那工位有动作没？”
袁青山微微蹙眉，嘴里嘟囔着说道。
七次觉醒者。
等等一系列的东西，青年不断咽着口水。
箱子里的工具，琳琅满目。
说到你可愿意这几个字的时候，语气中又莫名的有些阴森。
“父母早亡。”
那人……
自己的审讯室房门就被打开了。
袁青山脸瞬间就黑了下来，对着虚拟人脸说道，语气中满是威胁。
袁青山将手机放在桌子上，嘴角含笑：“这不是想你了，和你聊聊天。”
“明白吗？”
“未上高校，因电脑技术过硬，加入信息部。”
青年身体一僵，转身就想跑。
“有点事儿问问你。”
但……身体却仿佛被一只无形巨掌攥住，无法行动。
“你可愿意？”
消失在信息部一众人员的视线当中。
那间已经好几天没有召开会议的会议室内。
“和图书
曾经……我是一名卦师。”
“说不说！”
袁青山笑呵呵的放下电话，靠在椅子上，手指轻轻在桌面敲动，呢喃自语：“真是有些期待这个小家伙啊，快到碗里来吧。”
“不在吗？”
虚拟人脸纠正：“前辈，是副署长。”
虚拟人脸变得乖巧了许多，甚至还控制着那人脸摇了摇头。
“竟然这么不尊重我，对我还不是24小时监控的那种。”
再撒盐。
“哦，你不说，太好了。”
“准备去哪儿？”
袁青山慢悠悠地说着，那虚拟人脸剧烈晃动，消失在屏幕上。
房间内，满是黑天使痛苦的哀嚎，以及不屈的眼神。
“愿……愿意。”
……
青年全程飘在他的上空。
“好，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问了，老夫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神教，黑天使。
就像是街边收保护费的小混混。
换来的，是虚拟人脸的沉默。
“不这么做，你也不出来啊。”
“天眼，出来一趟和*图*书。”
虚拟人脸沉默许久，才轻叹一声开口。
紧接着，身体升空。
“老夫掐指算了算……”
另一边。
“就你话多？”
“我歇会儿。”
“嗯，很小的小东西。”
语气异常肃穆。
但……无人应答。
拿针扎。
“工位号是3021！”
“昨天我在信息部的食堂饭菜里，下了点小东西。”
“知道我当教育署署长之前是做什么工作的吗？”
自己通过这人笔记本电脑上的摄像头见过几次，还偷|拍了照片。
审讯室。
悄然间，面前的墙壁变得透明。
青年……麻了。
完全没有给青年开口的机会，袁青山自说自话，和齐长山对视一眼。
工位上的一名青年猛然起身，看了看四周，脸色有些阴沉，低着头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能够清晰看见另外一个审讯室内的情况。
拿起手机，还在与齐长山通话：“听到了吗？”
袁青山端着茶杯，坐在椅子上。
袁青山的脸上没有ｗｗw.hｅｔusｈu.ｃom.ｃoｍ任何愧疚，风轻云淡。
青年有些拘谨地坐在椅子上，没有手铐，脚链，就是身上的所有能量禁锢。
酷刑足足持续了一个小时。
“知道我当教育署署长之前是做什么工作的吗？”
“前辈，我不在信息部。”
脸上写满了落寞。
不知道这老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袁青山自说自话，最终还轻轻点了点头。
“不然老子弄了你们猎魂者小组！”
一位神明。
“我算的准不准？”
而齐长山就站在青年面前，将一个铁箱子“砰”的一声摔在桌子上。
电话那边，齐长山声音冰冷：“有，下次别这么多废话，装个逼有意思？”
“……”
虚拟人脸微微晃动，一言不发。
“他妈的，把老夫的节奏都打乱了。”
袁青山仿佛怀念起了自己的青葱岁月，幽幽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
那哀嚎声听起来就让人不寒而栗。
一道冰冷的声音自他身后响起。
就在黑天使的隔壁房间。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