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越中小百花越剧团非常渴望靠着新戏打个翻身仗。
肖松听了嘿嘿一笑：“建刚你放心吧，当年咱可是侦察兵，这些都是小事儿，不过你光有我们发传单可不行，你那边也得发动人去宣传陈棋的丑闻，让大家看清他的真面目。”
另一张照片是他在“摸乳腺”，第三张照片是他在乳腺上画画的，陈棋也认出来了，这是他在给赵永中做术前准备。
何佳急着回道：“这是我们信箱里塞着的，应该是昨天半夜里有人放进去的，因为我爸爸昨天拿晚饭的时候还没有，而且我跟你说噢，这传单不仅我家信箱里有，我看了一下，家家户户都有。”
充满油墨的小车间里，一张张传单正在被印刷出来，这次吴为国可是下了血本，全部采用彩色印刷。
“建刚，你们越中医院的陈棋院长真是这样的人啊？”
陈棋一边做手术，一边头也不抬一下回到：“这位病人是越剧演员，顶着这么大的胸，每次排练都要用纱布一圈圈缠着，几乎都不能呼吸了，就这样她还坚持练功，不容易啊，这次动完后手她就可以登台了，我们都要学习她这种拼命三娘的精神。”
现场所有人都有点尴尬。
九十年代初，财政突然断奶，全国所有的剧团日子都不好过。
总之，看了这张传单的不明真相的人民群众，绝对可以气炸肺，比如这位印刷厂老板肖松。
陈棋接过来一瞧，又是一模一样的彩色传单https://m.hetushu.com.com，显然出自同一家之手。
就在陈棋开始手术的时候，王建刚也悄悄来到了越中隔壁的一个小山区县城。
这么形容吧，缝合以后，看起来平河灵的胸部，网眼看去全部都是XXXX，脱出来吓死个人。
陈棋解释了一句：“大约10天就能拆线，我记得《双珠凤》是文戏吧？没有什么武打动作，那么出院以后就可以直接恢复排练，不耽误演出时间。”
陈棋脑子里瞬间出现了两个成语：“移花接木”、“混淆视听”。
何佳急了，将一张传单拍到了陈棋桌子上：“老大呀，不是我们医院有事，是你有大事了，你瞧这传单上的内容。”
小百花越剧团的钱副团长则更关心术后恢复情况：“陈院长，平河灵多久能够回剧团上班？”
“陈院长，出大事了！”
肖松是退伍兵，性格正直，脾气火暴，这下更怒了：“这样的禽兽你们为什么不直接举报他？”
一场阴谋正在对付陈棋，而陈棋却一无所知，这时候正在电子显微镜的操作下，开始皮瓣吻合术。
平家亲戚和小百花越剧团的老师们马上围了上去：“怎么样，陈院长，手术成功了吗？”
王建刚一听心里一喜，表面不动声色：“人工费自然由我来出，毕竟这是我们单位的事情嘛，你的人只要大半夜去挨家挨户将这张传单送到千家万户就行，另外那些大单和-图-书位的邮箱里也可以塞几张，实在送不完，就洒到大街上。你的人尽管放心去做，真被抓住了你跟我说，我已经打点好了，到时肯定能够放出来，等你们发完传单，马上就撤离，神不知鬼不觉的，我一人给100块钱劳务费。”
陈棋摘下口罩笑笑道：“手术成功了，现在小平同学的胸已经变得跟正常女孩差不多大小，大约10天以后就可以出院，不过等她忙完了这出戏，以后还是要来做个二期手术，现在比较不美观。”
所以需要进行二期手术，做一个乳腺缩小术，这样将来平河灵才能坦然面对丈夫，否则真的只能电灯关掉，摸黑干活了。
王建刚手点了点：“闹，照片总不会说谎吧，你看看，这位陈棋院长这是在干什么？这关上门拉上窗帘在摸人家小姑娘，你是不知道啊，这些年已经有很多小姑娘被这位陈棋院长给摧残了！”
办公室里几人恍然大悟，因为这两个病人早几天还是挺轰动的，他们虽然没见过，但也是耳闻过的，跟陈棋说的对得上。
杨一兵和金梦急急忙忙跑了进来：“陈老师，快看，这里有你的传单，内容不堪入目啊。”
因为下面的文字都是控诉他在非礼女病人，还做出某些变态行为。
陈棋拿起来一瞧，瞬间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次陈棋给他做的助手兼指导老师，这相当于一位ISAPS学会理事亲手喂他手术，这水平想不提高都难。
王和*图*书建刚拿起一张传单看了起来，排版是一张照片，一段文字，这些文字正是吴为国之前描述的，然后再艺术加工一下。
严世凡则一直低着头，跟陈棋一起同步在电子显微镜下操作。
“老太太，这个我们术前已经说过了的，哺乳这个功能是不可能再恢复了的。”
这个县城比较封闭，关键是这里有众多家庭式印刷坊，已经形成了一个产业，而且其中一个老板正是王建刚当年的战友。
钱副团长一颗心放下了：“这就好这就好，我们剧团好不容易申请到一笔经费能排练新戏，这可是救命戏呀，否则咱们剧团都快活不下去了，到时恐怕只能解散。”
这张传单上，印着4张照片，有一张是他在脱一个女孩子衣服的，陈棋一看就知道，这是平河灵。
王建刚说得义正词严，肖松听得也是义愤填膺：“好，说得好，这样的败类我们就要他名誉扫地，人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不过费用嘛……”
噢～～～
“举报他？怎么举报？你是不知道他的人事关系可不在地方上，这从上到下全部都是他的关系，恐怕我们的举报信刚寄出，第二天就会出现在他手里。所以这次我就不准备举报了，直接揭露真相，把陈棋的丑陋面目公布出去，让更多人看到了，也免得更多无辜少女上当受骗，被他骗去了身子。”
“不用叫了，我来了！”
陈棋吓一大跳，赶紧站了起来：“什么事？死了多少人？”
“好，和-图-书那我们今晚就行动！”
陈棋要吐血了，面对几个怀疑的眼光，赶紧解释：“这些照片拍摄的时候应该是几天前我在整形外科查房的时候，第一张照片和第四张照片这女孩叫平河灵，的确是越剧团的小演员，她是得了一种巨X症，当时我是去查房的。至于第二张照片和第三张照片，这躺着的根本不是平河灵，而是一个男人叫赵永中，他得的是男性乳腺发育症，当时我在给他做术前准备，我拿着笔是在做术前记号，哪里是变态狂发作啊！”
老太太一听不高兴了，埋怨起平爸爸和平妈妈来：“动啥手术呀，女人大点就大点，大点以后乳汁也多些，生出来的孩子也养得白白胖胖的，现在好了，女人不喂奶还像个女人吗？真是的。”
第二天一大早，陈棋还在办公室批几个文件，突然办公室门被撞开了，何佳跌跌撞撞冲了进来。
旁边的徐小微和边盟看着两坨割下来的肉，兴奋地在称重：“老大，病人右侧乳腺重达4500克，左侧乳腺轻点也达到了3800克，哇噻，这加起来都16斤了，她平时走路都要往前摔倒了吧？”
之前因巨X症的原因，平河灵两侧乳腺的尖尖头变得非常巨大，陈棋这次是沿着那个圈圈直接切下来的，就这面积差不多有成人拳头那么大小。
“快，快去请郭书记，噢不，我过去……”陈棋有点不淡定了。
呯～～～办公室门又被撞开了。
最后一张照片陈棋没见过https://m.hetushu.com.com，是平河灵坐在床上痛哭，陈棋虽然不知道平河灵为啥要哭，但他结合下面的文字就知道，这事儿麻烦大了。
陈棋白了这个秘书一眼，无语地说道：“医院里只要不死人，还能有啥大事？”
可惜钱副团长高兴得太早了，后面有一个麻烦正在等着陈棋，等着小百花越剧团呢。
要说疑惑肯定是有的，毕竟照片摆在那儿，难道自己的陈院长／陈老师真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而且由于港台影视剧音乐，以及好莱坞文化的入侵，年轻人更喜欢看电影唱流行歌，无论是京剧越剧豫剧等等，全国所有戏曲都无人问津了。
老郭同志走了进来，手里也拿着一张一模一样的传单：“咦，你已经收到了？看来这传单派发的力度不小啊，一夜之间整个越中市都传遍了。陈棋，你先说说这照片是怎么回事？”
何佳、金梦、杨一兵几人虽然是陈棋的亲信或学生，但也是满脑子问号。
平河灵的奶奶显然更关注孙女的某些功能：“陈院长，那我孙女以后还能不能给小孩喂奶了？”
“放心吧，越中是我的地盘，找几个长舌妇是最简单的，我还要把这些传单邮寄给全国各大报纸，只要有几家报纸刊登出来，全国人民都能关注到，我就不信陈棋还有能力压下去！”
何佳愣了一下，下意识回道：“呃，没死人，是另外的事情！”
3小时后，手术室门再次打开，这次是陈棋亲自出来了。
“小佳，这张传单你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