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癞子求了半天发现没人救他,马上剧烈的反抗了,想逃出手术室。
陈棋会让他逃走?逃走继续去祸害乡里?继续祸害人家未成年少女?
姚光荣力气最大,一把压住马癞子的上半身,严院长则是死死固定住了他的头部。
但这个念头,打死他都不会说出来的。
哈哈哈~~~~~~
陈棋轻咳了几声:“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要切掉两颗旦,同时,也将坏死扭转的精索也一并去除,这样才可能保住他一条命。”
马癞子还在激烈的反抗,但是由于他之前被打了一顿,又因为下身被踢剧痛了半天,全身已经没有力气了,怎么也挣脱不了四个大男人的按压。
不远处陈棋宿舍改造的临时病房里,吕护士和王阿娣一边给毛阿莲说这八卦,一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马阿水看了一眼正在嚎丧的弟弟,也是一声叹息:“那就麻烦陈大夫了,切了吧,救命要紧。”
随后几天里,来卫生院看马癞子的人简直比动物园参观大熊猫还多。
照顾马癞子的九岩村村民们都逃光了,连他亲大哥也跑了,实在是丢不起这人了。
马华东看着病床上躺尸一样的马癞子,恨恨低声骂道:“切了好,那些公猪切了旦,性格都会变温顺,现在癞子没了旦,就不会像以前那样整天闯祸了,今天可以祸害毛小莲,指不定明天会祸害谁呢,切了好,一了百了。”
严院长脸一板:“胡闹,病人都手术好和-图-书了,难道让他抬回家去?赶紧把靠北边的走廊收拾出来,临时安置一下,你们一定要记住,我们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服务。”
一小时后,陈棋做完了手术,将下面的两颗玩意儿切除干净了,看着碗盘里两颗旦,陈棋就觉得自己浑身都舒坦了。
马阿水悄悄拉住了村长马华东:“东哥,我觉得不对呀,咱这就轻易签字同意切了阿车的旦?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呀,他以后可就没男人这功能了。”
常喜华连连点头:“嗳,好咧,那家属跟我一起去吧。”
“好像是说切了要变太监,那肯定是切下面的两颗旦喽。”
“快快,大家帮忙按住,病人情绪激动,根本无法麻醉,如果不及时手术,越拖一分危险就增加一分。”
马癞子的病房是在走廊上,厕所门口,躲都没地方躲,然后一大群老百姓在外面围着一圈。
姚光荣又拿眼睛看了看碗盘上切下来的两颗旦,就觉得自己菊花一紧,赶紧闪出了手术室。
陈棋看到常喜华又要开口了,赶紧抢先一步说道:“院长让你去你就去,废什么话?病人可不能等,早点安置,早点可以消炎输液,快去!”
马癞子现在躺在床上,两眼看天,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嘴里还在疯狂嚎叫:“我不要切,我不要切啊,我不要做太监啊~~~~”
嘶~~~~
姚光荣有点疑惑地看了看陈棋,但他理和*图*书智地决定闭嘴。
这时候手术室里除了助手常喜华外,还有严院长、派出所姚光荣、以及九岩村的村长马华东、马癞子的大哥马阿水。
马华东和马阿水都是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毛阿莲满脑子问号,为什么几个阿姨都说陈医生替她报了仇?
“噢哟,切了那玩意儿,那以后他还是男人吗?”
其实陈棋是在一本正经的胡说,但也不是完全胡说,只是把可能发生的后果说得更严重了一点而己,因为,他要直接阉了这个畜生。
陈棋心里有底了,这就是单纯性的水肿,消消炎,过几天肿退了就好了,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
这时候卫生院外面已经闹翻了天,听说马癞子因为意外受伤,导致下面的旦被割了,这消息像炸弹一样在黄坛镇被炸响了。
只见他似笑非笑地拍了拍陈棋的肩膀:“陈棋,手术做得很漂亮啊。”
马癞子这的哀嚎声瞬间就响整个卫生院,这让等候在外面瞧热闹的乡民们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纷纷议论起来:“这是怎么了?你听到说要切什么了吗?”
靠北的走廊?那就是在厕所旁边,现在的厕所又不是后世,那就是一个巨大的粪坑,臭得要死,这怎么安置病人?
马村长一听,除了惊讶也没有什么表情了,马癞子死不死,与他有什么关系?
主要功能是为“高完”、附高、输精管等提供血液供应、淋巴回流和神经支配。当和图书精索因为外伤发生扭曲或扭转时,精索内的血管就会受到压迫,无法向“高完”供血,致使“高完”缺血、坏死。
说实话,哪怕现在弟弟死了,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呸,切了活该,便宜这个畜生了!”
严院长摇摇头:“我什么我,我就是单纯夸你手术做得好。”
陈棋拿手指戳了几下,痛得马癞子啊哟哟一阵叫唤。
“就是,那畜生敢来,看老娘不打死他!”
陈棋咂咂嘴,非常惋惜地说道:“哎哟,麻烦了,你们也看到了,病人已经痛不欲生,下面已经肿胀成了这样子,说明里面坏菜了,最主要问题出在精索上,给你们解释一下,精索是悬吊“高完”的圆索状结构,
严院长一听异常着急:“老话说得好,‘命’与‘命更子’哪个更重要,你们家属拿拿意见,如果同意就签字咱们好手术,不同意你们拉回去等死吧。”
“嗳,院长,咋了?”
马华东和马阿水一听急得满头大汗,赶紧上来按住手术床上的马癞子。
陈棋愣愣看着眼前的小老头,心里明白了,原来这老头什么都看出来了,怪不得刚刚一直急着催着赶紧手术,根本不给马家人思考的机会。
手术室里,姚光荣满脸怀疑地看着陈棋,他是警察,第六感觉更灵敏,
陈棋还在收拾手术器械呢,心情早就恢复,也是嘿嘿一笑:“那是,我可是黄坛第一刀,什么手术搞不定?”
陈棋从头到脚给和图书马癞子检查了一遍,当看到他那玩意儿肿成一个小皮球似的,是男人看了都会倒吸一口冷气。
病房里的毛小莲远远听到了马癞子的喊叫声,也吓得直流泪,用被子死死捂住头,这让陪护的王阿娣和吕佳音连连安慰她:“别怕别怕,有阿姨在,那畜生不敢来。”
“今天你做得好!”
马癞子一听就急了:“不要,不要切掉,切掉还是男人吗?救命啊~~~”
而马癞子的大哥马阿水的心也是冰冷的,家里因为这个畜生搞得名声都臭了,害得他家里的子女婚嫁都困难,他也恨不得这个弟弟早点死。
“听说太监会变得跟女人一样,声音也会变,那以后马癞子岂不是变娘们了?”
每一样手术物资对黄坛卫生院来说都是很宝贵的,要重复再重复利用,卫生院每个人都是像宝贝一样去清洗消毒。
这可是黄坛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八卦。
只有严院长是从医生的角度,非常严肃地问道:“小陈,那接下来怎么治疗?”
“小陈!”
以前是听说过封建社会有太监存在,是要去势的,现在黄坛镇第一个太监就这么活生生出现在所有人面前,那还不像看西洋镜一样来瞧热闹啊?
常喜华动了动嘴,最终也没有说出口。
手术室里的众人都吓了一大跳,齐齐看向马癞子那玩意儿,一个个都表情惊恐。
严院长和陈棋互看了一眼,两人都是嘿嘿嘿奸笑起来。
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马阿水,他是马https://www.hetushu•com.com癞子的亲大哥,是家属,有签字资格。
换了别的兄弟这时候肯定要闹了,但马阿水对自家弟弟也是绝望透顶了,哪怕事情透着邪性,他也不想多管了。
“噢哟,那以后怎么撒尿?”
“娘们好,到时九岩村还能风风光光把他嫁出去。”
原来唱了一出双簧。
“啊?我……”
九岩村的人齐齐出力,把还在拖拉机上干嚎的马癞子抬进了手术室里,这时候严院长也赶来了。
如果这时候不处理,那就会发生全身感染,到时人体所有的器官都会因为炎症而衰竭,那最后只有死路一条了,死亡率几乎是百分百的事情。”
马华东和马阿水将病人马癞子抬到担架上,然后在常喜华的带领下往“走廊病房”走去,这时候两人有点反应过来了。
“好了,病人手术已经结束了,现在抬到病房里去吧。”
常喜华赶紧报告:“陈大夫,现在病房都满了,连临时的病房也住满了人。”
陈棋还在指挥呢:“把病人侧过来,对,脊椎要完全暴露出来,好,你们要抓紧了,我要开始麻醉了。”
不但围着,老百姓还刺|激他:“哎,癞子,把裤子脱了让我们瞧瞧,下面长啥样了?”
可是谁管他?
马村长一听陈棋愿意救人,心头一松连声感谢:“谢谢陈大夫了,谢谢陈大夫了。”
这时候手术室里就剩下了陈棋和严院长,两人都在仔细收拾手术器械和无菌布之类的东西。
“应该都没了吧?一刀切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