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小姑娘，陈郝很好打发的……
“陈老师，你真厉害，我们老师最多也就分析角色，从来不会讲服化道还有镜头……”
“……没了，去年一年我忙着拍戏、参加节目，没时间见他……”
有一个词，叫做“万人空巷”，动不动就是某个地方因为某某明星的演唱会，或者因为某部电视剧的播出，就万人空巷了，男女老少都跑去看。
“……我……”
听到这话，孟子义原本紧绷的脸立刻舒缓了：“谢谢，你也很漂亮！”
“那怎么不跟你们说这些？”
“时代变了！”
“不知道，”孟子义叹了口气：“可能这就是上戏跟中戏的差距吧！”
“孟子义……”
“不知道，我就是不知道算什么关系，”孟子义接着道：“所以，我才过来问问嘛！”
……
“有咖啡吗？”
“我……”
举个例子：过去十几年的春晚，能够批量制造话题和新兴明星，因为那时候的供给和传播渠道是有限的，观众只能从有限的渠道去获得娱乐行业供给的产品；
“和图书你确定？”
“对的，一个人能成为巨星，有两个条件，第一，他能提供给观众足够好的作品价值，还有一点：他能够覆盖到足够多的人群……
陈郝立刻接话：“那《金枝欲孽》你最喜欢谁？”
“……对呀，你先进来吧……”
陈郝其实是想问一下沈旭东跟这帮人的关系，沈旭东却提到了她们的困境——电影表现不行……
沈旭东果断摇头：“她们没有进取心，如果拿出就算磕药也要草哭你的心态，好的资源还是能抢得到的……她们靠着仙侠古偶剧就能过得很好，干嘛要折腾自己？”
“可我真的很喜欢他……”
“你真不知道吗？为什么你刚出道，就能这么忙？一整年都有工作？”
沈旭东：“说明他们知道自己家艺人什么德性！”
“我……”
沈旭东无语：“什么你……叫陈郝老师，她是中戏老师！”
陈郝笑了笑：“你真的想知道？”
“对的，作品的分发渠道、还是作品本身的目标人群，都被分类得越来越细…和图书…而且，资本和商家，为了制造话题和吸引眼球，还会故意创造一些虚无缥缈、毫无意义的概念，把观众和粉丝进行切割、分化，这种前提下，不可能出现所有人都喜欢的巨星了……”
至少表面上要清理一下。
“你们老师应该没跟过组……也没演过戏？”
陈郝看了眼神旭东：“你让阿姨冲一杯呗！”
沈旭东已经决定上岸了，那池塘养的鱼，差不多也该清理了！
陈郝认真打量了一下，夸赞了一句：“真是个漂亮的女孩！”
“也不是，我们老师也拍过戏……”
“你不是说你不谈恋爱吗？”
孟子义正准备说话，陈郝的声音传来……
“嗯，邀请过……不是我邀请的，文木野把剧本寄给她们，等了一个星期，也没有回复的消息，于是，找了曾黎……”
“……”沈旭东无语，干脆起身：“你喝什么？”
孟子义不服气：“他也说过喜欢我……我们一起待了半个月！”
“谁啊？”
“现在……当然你最好看！”
但人都来了，不和_图_书可能不让她进来，挂断电话，沈旭东在陈郝不解的眼神下，穿过院子，开了门，果然，孟子义站在大门口，一脸风尘仆仆……
“《鬼吹灯》电影……哦，还有《金枝欲孽》，我特别喜欢《金枝欲孽》！”
……
沈旭东疑惑：“……我什么时候说过？”
沈旭东在跟陈郝讨论巨星这个词。
“那现在呢？”
客厅，沈旭东介绍道：“这是孟子义，我们公司的新人……”
“加奶、加糖……”
“这样啊！”陈郝一听曾莉的名字，立刻道：“听说你跟曾莉关系不一般？”
“那要是出现呢？”
“有……加糖嘛？”
“阿姨……泡一杯咖啡，加奶、加糖……”
“但她们普遍缺乏优质项目，也是事实！”
孟子义居然敢登门，那就让陈郝好好教育一下……
陈郝则跟孟子义聊起了《金枝欲孽》，从剧情说到角色，甚至还有服化道、镜头分析，孟子义听的很认真，不过阿姨给她端来咖啡，她还是很有礼貌道了谢……
“除了《人民的名义》呢？”
“和图书还有吗？”
陈郝正要说话，旭东的手机响了，接通……孟子义的电话，姑娘说她在门口……
见到沈旭东，她立刻问了一句：“你快结婚了？”
陈郝点头：“对的，我认识几个经纪人，想法都是拿到好的资源给自己的艺人加分，而不是想着让艺人本身给项目加分……”
……
沈旭东没有否认：“……年少慕艾嘛，曾黎学姐确实好看……”
孟子义很认真回答：“当然，《人民的名义》，我一集没落！”
沈旭东有点懵，是真的懵。
“皇后……就是俞妃鸿老师演的那个角色……”
“就这？”
“哪怕有诞生的苗头，他也会被各种话题议题所绑架，要么成为没有态度、极其无趣的通稿复读机，要么因为某个敏感议题而被一部分人所唾骂抛弃！”
陈郝端起面前的茶水，抿了一口：“不要把自己想的太特殊，很多事情，其实就是你想的那样，只不过你不愿意相信罢了！”
沈旭东不乐意了：“你真把我当服务员了……”
陈郝笑着问：“你看过我演的戏和*图*书？”
半个小时左右，沈旭东下楼，孟子义已经离开了……
“……你跟旭东什么关系？”
这样的环境，才能造就适配所有人群的巨星。”
两人最开始是在讨论85后这批女演员……
“我很喜欢他……”孟子义脱口而出，然后赶紧捂住嘴：“……没有，我跟他没有关系……”
说完，沈旭东直接起身离开……
“专业不行是肯定的，她们接戏想得太多，要么想拿奖，要么想通过一部戏证明自己的‘商业价值’……很少考虑角色本身，适配度、自己喜不喜欢之类的……”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嘛？
“《药神》最开始找过她们？”
“……”陈郝嘴角挂起微笑，然后提起了巨星：“感觉现在没有巨星了……”
沈旭东皱眉：“有什么好残酷的……现在的娱乐圈，有点小名声就能赚大钱……”
“那你觉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陈郝老师不是明星嘛？”
“这么残酷？”
但现在，互联网分散人的注意，没有娱乐的聚焦土壤，不可能再有下一个巨星。
“演技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