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吃惊的看着我,尤其是那几个混混,他们之前也打了这大汉不少拳脚,可惜对方就跟被蚊子叮了一样,只有我这三拳,直接给他撂倒了。
我定睛一看,那大汉好生威猛,双手各抓一个混混,将两人用力一撞,两人便惨嚎一声都晕了过去,他又抬脚一踹,另一个混混直接被踢飞到了吧台,就这么三拳两脚,六七个混混便集体团灭。
黄运嘿嘿一笑:“常事常事,喝多了都这样,弄出去揍一顿就好了。来来来,展哥,展嫂,咱们再干一个!”
黄运领着我们来到一处里面的雅座,吩咐服务生上酒,最后还特意叮嘱:“别拿A货!用真的,千万别拿错了!”
黄运又跟着我给凌若倒了几杯酒赔罪,说好一会儿去他酒吧,这才回去。
“去你大爷的。”
黄运眉头一皱,对着几个手下一扬头。
大汉浑身一抖,一下清醒了过来,他看看我,掉头就要跑。
之前是因为酒吧本身就乱哄哄,乌烟瘴气,实在影响感知,现在那m.hetushu.com•com大汉像一坨那个一样如此扎眼,我们自然就发现了。
我说出门容易犯困,带个抱枕正好走到哪睡到哪。
吃完饭,我们坐着黄运一个小弟的面包车就出发了。
大汉恶狠狠的说:“小子,赶紧放手!再不放手力哥我可不客气了!”
其实就是那种天花板上各种管道盘根错节,砖墙上直接刮了一层大白的装修方式,我不知道这是属于那种艺术范畴,所以只好称之为简陋式。
DJ拿起麦,用沙哑中带着三分苦涩的语调徐徐说:“劲歌热舞只能让我们短暂的忘却哀伤,繁华之后却难掩孤身一人的苦涩,茫茫人海,我们分分合合,最后却只能抱紧自己,回忆过往点滴的愉悦…”
黄运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那大汉,这应该是他第二次看到这种高手——第一次是我。
这时四五个服务员端着大托盘走了过来,上面满是酒水果盘和小吃。
眼看气氛调动的差不多了,DJ说:“下面,就让我和*图*书们缅怀那逝去的青春与…”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想跑?”
凌若对这种环境似乎不怎么适应,眉头微蹙,黄铁柱尤其难受,两只耳朵牢牢的垂下来。只有我和胖子眉飞色舞。
我答应一声,大步就向那家伙走去,黄运今天主要也是为了我,有人在他这闹事,无论怎样我都得帮他,更何况——这大汉竟然也是个仙元寄生体!
我这才发现不对,那大汉…
我看凌若兴致不高,凑过去小声说:“陛下,你要是不喜欢这,咱们这就走吧?”
黄运有些好奇:“展哥,你出门怎么带着个抱枕?”
其实我这会儿的主要心思都在凌若身上,依照这些天我对她的了解,她是比较喜欢安静,可是一想到那天她为了救我,在这里生生忍受了两个多小时,我心头就一阵感动。
五六个混混立刻不怀好意的奔向那个男人。
这顿饭吃的很爽,唯独苦了胖子,他生前也是颇喜欢吃烧烤,可惜现在只能闻味。
这名字我也是醉了,山寨无hetushu.com.com所谓,你不叫美高梅,叫美高美也行啊。
凌若面色有些纠结,她既不想忍受这里的烦躁,又想喝酒。
胖子说你烧过来那还能吃么?
黄运的酒吧距离烧烤一条街也就一里路,名字叫做“美不美”。
酒吧招牌倒是亮的很,外面墙上贴满了各种搔首弄姿偏偏还符合国家标准的各种海报。
来到大汉身边,我只简单说了几个字:“陛下要见你!”
凌若眼神凌厉,对我说:“把他带过来!”
我们正喝酒呢,那边忽然传来一连串痛呼,紧接着就是酒瓶碎裂,桌子掀翻的声音。
一句展嫂叫的我心花怒放,我和凌若原来这么有夫妻相吗?呵呵。
黄运犹豫一下,挥挥手叫过来个服务员:“去,告诉DJ,今晚主题改成追忆似水年华。”
DJ是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孩,上身一件吊带,下面穿着热裤,听到老板的指示,立刻改换曲风,一首许茹芸的独角戏顿时轻轻响起。
我则看向凌若:“陛下,这人怎么处理?”
拖着hetushu.com.com晕过去的大汉回到卡座,黄运立刻跳起来对着大汉的屁股重重踢了两脚。
黄运长叹:“其实我骨子里也是个文青,可惜生活所迫啊!”
大汉一声痛呼,弯下身来,我抡起拳头,对着他的脸颊连续三拳,大汉轰然倒地!
酒吧里面差不多有两百来平,简陋式装修。
服务员立刻去了。
“得嘞!”
我挥挥手,示意观战的人群放松:“不好意思各位,这位朋友喝多了,我带他去醒醒酒,你们继续。”
我有些发蒙的看着黄运:“这也行?”
黄运连连点头,跑到高台上开始道歉。
DJ看起来有不少忠实粉丝,这几句话一出口,下面立刻满是唏嘘。
我琢磨了一下,问黄运:“老黄,我说这音乐能不能换个柔和点的?”说完这话我都不好意思,这种酒吧本身就是让人嗨的,又不是静吧,你放首蓝色多瑙河,百分百有客人砸桌子。
我猛的站了起来,吃惊的盯着那个大汉,随后看向凌若。
这几个混混大多都参加过黄运与我交战的烧烤www.hetushu.com.com摊一役,直到这个时候才知道我真正的实力,立刻恭敬的集体叫道:“展哥!”
DJ似乎见惯了这种场面,仍旧自顾自的带动气氛。
尼玛,敢威胁我展大侠?
话还没说完,一只酒瓶飞起,重重的砸在了DJ身后的墙上,与此同时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XXX,老子是来找乐子的,回忆尼玛的青春!”
我说别特么狐假虎威了,先去那边安抚一下观众。
酒吧东面是一个高台,供DJ使用,对面则是吧台,留了一排卡座,南北里面的位置是沙发雅座,中间留下一个蹦迪的池子。
我二话不说,重重一拳就砸到了大汉的小腹上。
我开玩笑说用不用给你烧几串过去。
就看他脖子上那条一斤多沉的金链子,哪个文青这幅打扮?
此刻正是高峰期,一首《差不多先生》播放正嗨,酒吧里乌烟瘴气,群魔乱舞。
我们同时向声音传出的那边看去,只见一个高足有一米九几的男人正在破口大骂,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背心,勾勒出了身上仿佛钢锭般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