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未来妹婿

父子俩关起门聊过之后,王雱决定支持王安石的决定。办法总比困难多,只要王雱帮忙说服了吴氏和祖母,剩下的事就好办了,王安石只需要上书申请外调便是。
司马琰只能第无数次感慨,王安石不愧是将来能当宰相的人,宰相肚里能撑船!
没到年底, 狄咏也没到开封, 王韶已经彬彬有礼地送交趾使者南行。他带着个精通交趾语言的学生,一路与交趾使者进行着亲切友好的交流,晚上则与学生将从交趾使者嘴里掏出来的话与过往的消息比对。
过了初一,官家才看到这折子。正巧他邀了王雱入宫钓鱼,顺便问王雱知不知晓这事。
此时王安石已经将申请外任的折子递上去。
接着王雱话锋一转,表示只要迁了都,不仅这些问题会迎刃而解,还对大家都有极大的好处。当然,大家都不是想要好处的人,两袖清风,高风亮节,从不贪图功名利禄。迁都主要是对百姓好,对朝廷好,对大宋的将来好,只要大家齐心协力,一定可以共创美好大宋!
该担心的应该是有没有人拿这个做文章,然后把官家惹恼了革掉对方的职!
赵概这个资深台谏官员倒是很淡定,因为他早就分析过王雱那些折子,充分了解一个事实:只要王雱想动嘴皮子,其他人都闭嘴吧,绝对比不过的。
如今他们都长大了,他只能偶尔见上小妹一面,不能再和小时候一样亲亲近近地说话了,心里一直有点莫名的失落。
狄咏没谈军中之事,反而说起南边的美食,说广南四季如春,鲜花馅饼很具特色,便是冬天也有不少能做馅料的鲜花,几乎家家户户都会做,城中家家户户都能闻到花香。而且广南山林密集,猎物无数,许多北边没有的野味都能尝到,倘若将士们外出训练便能入山打打牙祭!
听王雱说会考虑让自己当妹婿,范纯粹哪能不高兴!
文官这边做了调动,武官那边也有了变动,狄咏回朝后暂时没有外调,他顶替了赵滋在禁军中的位置。而赵滋则被安排去密州训练水师,主要是赵滋很有挑事精神,朝中许多主和派看他不太顺眼,一个劲地弹劾他,所以官家把他外调了。
和武兴一起来京的郑思去年落榜了,今年磨刀霍霍再战春闱,郑思这家伙看着少年老成,实则遇事容易紧张,和王雱完全是截然相反:王雱是越重要的时刻越能超常发挥,他则保准会发挥失常!去年一年里头王雱特地抽空给他补了补课,只要郑思没慌到忘了写字,王雱觉得他今年应该是十拿九稳了。
和韩琦他们不同, 王安石还是很担心儿子的, 总觉得韩琦他们一个两个都不是好东西,千叮万嘱要王雱别着了他们的道。
最终王韶得出一个结论:满嘴谎言!
吴氏也不瞒着,边替小妹打理着乌黑柔顺的长发边说道:“对,你哥哥选的,你们都是他看着长大的,他最了解你俩。而且两家知根知底、亲如一家,你若有意,肯定能和你兄嫂一样好。”
狄咏与王韶畅谈一宿,第二日在旁人面前又是秉公办事地点头话别,一人往南、一人往北,各奔前路。
https://www.hetushu.com.com整个过程没有惊天动地的大工程,没有惊天动地的大变动,只是依托于地形地势、借助自然之巧因势利导地进行改造。没到近年春天双向复航的这一天,没有人能看明白王雱前面到底在做什么,只觉得他是和其他官员一样在搞简单的水利工程。
不过,当看到王雱眉飞色舞地跑去和官家邀功说自己“做得超级棒,计划完全没有出半点差错”、官家还一脸骄傲自豪仿佛自己儿子有了大出息的时候,韩琦觉得自己还是省省好了,压根不需要替这小子担心太多。
先把他们打服了, 再让他们按照王雱的要求和大宋开放贸易。王韶在心里制定完完整的计划后, 正巧碰上北归的狄咏。
知制诰这职位有的是人想干,但王安石干得不得劲,他觉得这位置离官家和宰执太近,离百姓太远,而他有许多想法想要去实践。
王安石想揍儿子了。
王安石想要外调的事, 王家也开过几轮家庭会议, 兄弟几人把酒说话, 两个弟弟都表示让王安石放心, 家中有他们在。王雱祖母最了解王安石这个儿子, 没有多劝, 只让他别去太久, 两个小的才刚满一岁多,别让孩子将来连爹爹都不认识。
这小孩言行无忌,但都是于朝廷有利才开口,从不会为了私利求方便。旁人都觉得他对王雱崇信得过了头,其实细想一下,王雱什么时候越过界?
现在看来,王雱在这方面确实有惊人的天赋。
官家虽觉得王安石这人有点拗,和王小状元不大一样,见王安石做这样的决定仍是对他大为改观。官家问王雱:“你可知你爹想去哪儿?”
第一八镹章 首次发言
今年武举会和科举一起开,王雱的小伙伴武兴将成为第一批通过武举进入军中的年轻将领,和后世的军校一样一毕业就是小军官级别!
苏轼听得心向往之,想到王韶已经去了广南,不由说道:“看来便宜子纯了!”
既然定了亲,范纯粹就不好继续寄住在王雱家中了,先跟范纯仁回了洛阳,去西京国子监入读,立志要考个功名再娶小妹过门。
苏轼的新差使改在开封了,轮到他弟苏辙到外地任职,有他在席上自然热闹得很。
司马琰觉得王雱最好还是不要有女儿了,未来妹婿都被他这么折腾,女婿岂不是更可怕!
王雱语重心长地说:“爹您这就不对了,两岁怎么了,我孩子还没出生,我都已经想过了!您这儿子都生出来了还不上心,就不怕以后阿雭他们娶不到好媳妇?”
王雱自然是据实以告,这都是他们父子俩商量好的。
王雱见范纯粹在那傻乐呵,忍不住怀疑自己的眼光:他怎么千挑万挑,挑了个傻子?
她最羡慕的就是哥哥和嫂嫂,他们成亲后虽不是时刻在一起,却永远亲密无间,嫂嫂永远支持哥哥要做的事,哥哥也支持嫂嫂去做想做的事。
那样的话,就真的没法往外解释了。总不能说官家做了个梦,觉得王雱是老天送给他、送给大宋的,早把他当亲儿子看待!
韩琦甚至有些为王雱担忧,因为这和*图*书种能力实在太出众了,甚至可以用“多智近妖”来形容。世上有多少君主能够容忍这样的人存在?只要他想,他能做到许多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事。
王安石听了冷哼两声, 显然很不赞同王雱的话。在他眼里, 韩琦这些人之间早就达成利益联盟, 别看韩琦看着秉公为民、私心不重, 实际上儿子与吕家结了亲, 与文彦博、吴育、赵概等人又都是同年关系,在许多事情上共同进退。若是他想改一些东西, 首先反对的一准是韩琦这些人——现在韩琦没怎么样,不过是因为没动到他们头上而已。
王安石一走,知制诰的位置空缺了一个,韩琦他们试图把司马光提拔上去,但司马光沉迷台谏工作,准备先在谏院干两年,再到御史台干两年,然后学王安石那样去做点实事。
就是两个小孩都还挺懵懂,也不知到底开窍了没。
情爱之事她还不太懂,但若是可以的话,她也希望能拥有这样一桩亲事:两个人相互理解、相互帮扶,不管大事小事都一起面对。
王雱说:“我觉得韩相公他们还挺好的。”
南方气候湿润,水土养人, 待在广南之地数年,狄咏这厮养得更俊了, 他还学会了煲汤, 亲自熬了一锅香气扑鼻、滋补养生的广南特色汤让王韶先尝尝南边的饮食。
这说的都是什么胡话?王安石怒道:“你两个弟弟还不到两岁!”
这还是刘沆定下的规矩,台谏不挪位置的话干个两年就该外调,免得台谏变成一言堂。
确定范纯粹这边有意,剩下的只能交给吴氏去试探,两小孩若是有那么个意愿,订婚程序就可以走起来了。
王安石自是都应了下来。
最重要的是,长得还挺俊秀!
王安石倒是很霸气:“婚姻之事,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小妹面上有些羞涩。
范仲淹年事已高,范纯粹去信之后便让范纯仁来京,请了媒人正儿八经地登门说亲。两家交换了庚帖,合了八字,结果自是大吉,两家从此定了姻亲关系。
王雱蓦然想起被范纯仁支配的恐怖岁月,又忍不住敲了范纯粹一记,敲得范纯粹委屈地看他,眼神里的意思是“我要怎么样才可以”。
小妹对王雱有着无条件的信任,一听人选是一起长大的范纯粹,眼睛有些亮:“是哥哥选的吗?”
密州之地在京东路沿岸,包含着后世的胶州、青岛等地,只是这些地方如今还有些荒凉,算不得什么大州县。朝廷有意在这儿设置隶属于北方的市舶司,因此先让赵滋驻扎到密州板桥镇,接手京东路水师的训练,顺便杀杀海上盗匪、打击走私活动之类的。
王韶的任命顺利到不可思议, 对文官转武官朝廷还是比较赞同的, 毕竟一些文官的骑射功夫也不算差, 王韶还在武学任教数年, 精通兵学, 去广南正适合。
在那之前,王安石打算先把小妹的婚事定下来,免得他离家后耽搁了。
王雱理所当然地说:“玉不琢,不成器!”反正又不是他面对两个可怕的哥哥,有人能帮忙管教未来妹婿,多棒!王雱美了一会儿,又有点担https://m.hetushu.com.com心,“你说纯粹会不会被他两个哥哥教坏?要是他们把纯粹教得跟他们一样,那就太可怕了。不行,我得多给纯粹写写信,让他知道外面的世界多美好,顺便也让他活动活动思维。”
司马光听了王雱一通话,感觉,自己这女婿还是很有当谏官的潜质。若是让王雱到台谏去,怕是没别人什么事了!
他真的用普通的工具、不多的人力、少得近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财政投入,完成了一项足以供大宋再长青百年的巨大工程。一开始的时候他甚至没有和任何人提出这个计划,只一个人默不作声地去做。直至回京任职,他才提出要去做那都水使者。
王雱毫不犹豫地拆穿他:“你把这话去跟娘说说看!”
临出发的前一天晚上,就是父子俩单独说话的时间了。王安石把剩余的《资本论》留给王雱, 叫王雱只能送给看得懂的人,那些冥顽不灵的家伙决计不能送,太浪费!
小伙伴们马上能一起来搞事情,王雱欢喜得很。开春之后,冰雪渐渐消融,他踏入仕途以来在洛阳做的准备也要正式显露在所有人面前:春天河运恢复之后,众人惊喜地发现原来有些缩减的汴河水量又回到了鼎盛时期的充沛,江水浩浩汤汤,充盈于密布开封的宽阔水网之中。
等原原本本地王雱的话记下来之后,王安石对这次对话给予了自认非常中肯的评价:韩老匹夫,教坏吾儿。
这一次,众人终于直截了当地感受到王雱这个被台谏敬而远之的邪乎玩意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了。王雱先是若有似无地擦着边指出一片问题,这些问题都若有似无地与朝中不少人有干系,若是深究下去,往后朝会上就得换一批面孔了,许多人通通得去海南岛吃海鲜!
他说的小师弟自然是范纯粹。他小时候常寄住在范仲淹家里,范仲淹也放心把范纯粹交给他调|教。这小师弟有他几个哥哥的好品质,正直可靠,人也挺聪明知趣、懂事孝顺,是个能包容的。
王雱道:“不晓得。”他少有地正色以应,“我爹的想法肯定是哪里需要人便放他去哪里,只要能让他放开手做事,他到哪儿都一样。若是我帮他跟您要好任地好职位,他肯定会追着我打!”他又和官家一起回忆上回自己被王安石追着跑的恐怖记忆,一脸的敬谢不敏。
朝中清流们看向司马光的目光慈眉善目多了,觉得这司马光很不错,有清流的风骨,有台谏的坚持,假以时日必定成为清流扛把子!
狄咏看着温和, 在这些事情上却底线严明:谁敢越境搞事就打死谁。这些人被收拾狠了,完全忘记是谁先过境挑事, 还有脸哭哭啼啼地派使者去开封告状!
官家听王雱这么说,也不再多问。
漕运永远是许多人关心的重要领域,不少人都注意到洛阳往开封的水路快了不少,开封往四周的水路运输也都更便利了,充沛的水量早早就够容纳足够多的货船同时往来!
王雱小小地作了个死,又回去和司马琰感慨他爹没有远见,还煞有介事地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还好弟弟他们有我这个哥哥。”
hetushu.com.com范纯粹紧张地敛起笑,一脸君子端方的模样儿,瞧着依稀有点像他二哥范纯仁。
王雱把王安石的分析听完了, 摆出一脸震惊的表情:“没想到韩相公是这样的人!”他和王安石保证, “爹您放心吧,包在我身上,师朴他虽然娶了吕家的小娘子,但吕家小娘子可不少。别的不说,子进就刚得了一个妹妹,正好比弟弟他们小一岁,将来我让弟弟他们去把人娶回家!您可是一下子生了两个,竞争力比别家强多了!还有,师朴好像也刚得了个女儿,不过这辈分好像有点乱了,我回头再琢磨琢磨。”
小妹自从过了十五,已经被吴氏试探过好几回,这次听还有特定人选,心里有些紧张。
王雱把“已经把你列为妹婿候选人”的事儿和范纯粹透了个底,范纯粹欢喜得手足无措。他从小就爱跟在王雱后面跑,与小妹自然是认得的,小时候他们还常常一起早起锻炼!
他很快批复了王安石的折子,让韩琦他们商量着给王安石任地。这批复意见话里话外都透着一个意思:这任地不需要多好,但要有发挥余地,还要王安石能当一把手的!
他连外调的事都没和吴氏商量,还得让王雱从中调和呢。
第二日一早,王雱去给他爹送行,司马光他们也正逢休沐日,都一起来了。不管平时讨论起来有多少争议,王安石放着朝官不做主动要求外调的选择还是让不少人心悦诚服,至少司马光和韩维几人就觉得王安石拗是拗了点,心胸抱负却确实是世间少有。
范纯仁听得额头青筋直跳。王元泽你什么意思?就这么瞧不起人吗?!
官家又给王雱添了层滤镜,觉得王雱浑身上下就没一处不好!
王韶本来就是没事也想找点由头出兵的人, 面对这浑身破绽的交趾, 他心里满意得很:他可以找出上百个理由打得他们措手不及。
王安石不吭声了。
范纯祐听了二弟转述的话,也觉得该对范纯粹严加管教,于是和范纯仁一起轮流盯梢,非要把范纯粹逼成栋梁之才不可。
私心里她是不想太早嫁人的,毕竟不是谁家都能像他们家一样能包容,女孩儿想学什么就学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小妹认识不少同龄的小伙伴,并不是所有女孩儿的生活都能像她这般自在。
小妹订婚的事刚了,狄咏也终于从南边回到开封。王雱一点都不知道避嫌,大大方方地拉着小伙伴们为狄咏接风洗尘。
母亲已老,儿子还小,他原不该有这样的想法,但弟弟已经长大成人,长子也已经能撑起这个家,王安石想趁着自己还算年轻,多去做点实事、多累积点经验。在赵曙面前碰壁之后,王安石想明白了很多事:想光靠一张嘴去说服这样的人是很难的,他得拿出点实绩来。
只有官家和韩琦、赵概这些看过完整设计图的人知道,王雱做成了。
官家再一次在朝堂上提出迁都之议。
满腔欢喜的范纯粹被范纯仁训怂了,乖乖点头。回到洛阳后拜过父母,范纯粹还见着了到洛阳养病的大哥范纯祐,他这大哥身体虽然不好,早年却是跟过胡瑗好几年,尽得胡瑗真传的。
王雱一拍范纯粹www.hetushu.com.com脑袋:“赶紧收起你这傻样,谁能看上这样的啊!”
王雱让王安石先别急,让一家人好好过个年。由于年前年后各种讲座很多,听了对范纯粹挺有益处,所以前段时间王雱已经帮范纯粹写信给范仲淹说让这小师弟留在开封过年。
和王安石相熟的一圈人之中并没有太多适合的人选,和王雱相熟的倒是有一堆。王雱已经把人筛选出来考校过一轮,听王安石这么一提倒是有了主意:“小师弟倒是不错,不过还是要看小妹自己的意思。”
回去的路上,范纯仁就黑着脸教训他弟:“都是定了亲的人,以后不能再胡混,给我好好读书,一天都不能懈怠。你算算看,你已经比你师兄晚好些年了。”
王安石首先是和王雱商量。
王雱当着范纯仁的面宽慰他弟:“也不用急,我们家还养得起小妹,多留小妹几年也是无妨的。再有,你要是实在考不上也不怕,还可以荫官不是吗?”
这一次王雱有资格上朝了,他目前还在三司干,掌握了许多“不可言说”的证据。他记性好,哪怕韩琦与蔡襄把账目抹平了,他也还记得不少。当官家如他所愿再次提出迁都时王雱自然没有再干看着,他持着朝笏出列,开始了第一次正儿八经的朝会发言,为迁都之议摇旗呐喊。
怪不得王雱从一开始就想把它收拾老实, 自从侬智高叛乱之后,交趾发现大宋广南之地守备薄弱,渐渐不满足于当归附于大宋的小国, 而是时刻在作死边缘试探。
一群人吃吃喝喝,到月上柳梢才各自散去。狄咏暂时没有差遣,隔天便转去洛阳陪狄青过年。
韩忠彦和吕希纯可都是他的同窗,感情深,结个亲!
这会儿王雱送走范家兄弟,美滋滋地去和司马琰说起自己干的事儿,很为范纯粹的未来掬一把同情泪。范纯仁就够可怕的了,听说他们大哥范纯祐也在,太惨了!
他把王雱打发走,拿出一本崭新的本子,在上面记录今天发生的事。
司马光坚决上书辞职,不太乐意干这活儿。好端端一个肥差,王安石干了一段时间就不想干,司马光压根不想上任,可把一些眼馋这位置的人气坏了。你们不想要这位置,能不能别表现得这么嫌弃?弄得他们都不好意思争取了!
这时候王安石却做了一个令人意外的决定:他想申请外调。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两家一向交好,虽则论辈分可能有点混乱,但王雱只要咬定从他这里的叫法来算,两小孩就是同辈。
这个丰盈的水网,奇迹般与洛阳那边紧密相连。而对于洛阳各地来说,这更是一个令人惊奇的春天,原本将河道扩宽、引流往开封水网之后,洛阳这边的水系恐怕会有枯竭的危险,可王雱前面几年的工作不是白做的,他通过巧妙的设计将整个洛阳水系清整了一遍,长期从上游的源头引流以供两大水系运输之用。
王雱觉得不可能可以的了,在正式定下小妹的婚事之前,他会一直看这小子不顺眼。
司马琰道:“既然你同情他,为什么还故意说那种话?”一般兄弟听了那种话肯定都会气炸!
知女莫若母,见女儿如此神色,吴氏便明白了女儿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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