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爽不爽,要不要再给你来几下?”
“听上去是个不错的建议,但可惜的是,我不会这么做,因为你们杀了我的人,如果不让你们付出代价,会让我看起来很弱小,而我看起来很弱小,我底下的人就会不安分,想要推翻我,那样我不得不杀更多人,损失更多。”
钉枪哥说着点燃了火堆。
钉枪哥无言以对,无法接话。
“盟主,这小子就是嘴硬而已,你给我点时间,我肯定让他服软。”
他也不生气,微笑着拿起钉枪对准我的两个手掌,砰砰砰砰连钉了好几下,大概每个手掌都钉了七八根钉子,到后面已经没有知觉了。
钉枪哥不服气的道。
黑山一脸淡定的走到我面前,微笑着道:“不错,我很满意你。”
但我知道面对这种变态,越求饶,他心里越爽,索性硬气到底:“想烧就烧,废那么多话干什么,磨磨唧唧跟个娘们一样。”
我瞪了他一眼:“别一副懂哥的样子,好像你尝试过一样。”
和*图*书
我迟疑片刻,说道:“那我也说句真心话吧,到目前为止,你还没有杀过我的队员,我愿意带他们归顺你,只要你不计前嫌,大家都会有一个好的结果。”
黑山说完这番话,没有再停留,转身离去。
钉枪哥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不远处的汽油桶,浇在我的身上,随即他拿出打火机,笑嘻嘻望着我:“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叫我一声好爸爸饶了我吧,我就放了你,否则我就让你体验一下被活活烧死的感觉。”
我用力反抗也于事无补,拿钉枪的家伙将我的双手钉在了十字架上,剧痛让我全身都忍不住的颤抖,我抬起头,看着天空之上的红月,感觉自己也是够凄凉的。
钉枪哥就站在我面前,眼神阴森的注视着我:“没想到你小子还是个硬茬子,竟然能坚持到一声都不叫出来。”
“刚开始火焰烧到你身上的时候不会特别痛,只会有有烧灼的感觉,这是因为你体内会分泌一种激素抑制痛www.hetushu.com.com
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大概十秒后,激素失效,所有的痛苦会凝聚成一股巨大的能量吞噬你,让你生不如死!”
钉枪哥说着,冲旁边的黑西装道:“去把二丫叫过来。”
但看到火焰的另一边,钉枪哥用一种嘲讽的眼神看着我,自尊心让我没有发出声音,我咬了咬牙,最终选择了咬舌自尽。
出了屠宰场,我才发现邪恶联盟的基地竟然是个大学城。
黑西装们闻言皆是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钉枪哥放完这段狠话,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萝莉被叫了过来。
将我固定在十字架上后,他们又搬来许多柴火,堆在我的脚下。
到处都是烧焦的黑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皮的味道。
而黑山说的广场,位于大学城中心位置。
当时火烧的很旺,他并不知道我是咬舌自尽,还以为我是昏迷过去。
“袄,我猜你当时一定很酸爽。”
我意识到不对劲,警惕的望着他们:“啥意思,你们想干和*图*书啥?”
“行,有种,我看等会大火烧起来的时候,你还能不能这么硬气。”
小萝莉看了看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我,又看了看钉枪哥,无语道:“你无不无聊啊,一天竟整这种变态的事。”
“行了,住手吧。”
“哟呵,你还挺硬气呗?那我可得陪你好好玩玩了。”
就在这时,黑山带着莉莉及时出现,制止了他。
钉枪哥笑的很邪恶:“不瞒你说,我以前也是某个队的队长,后来得罪了盟主,被俘虏过来,他们对我施展了许多酷刑,其中让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火刑。”
“服软干什么?我需要硬骨头的战士,不是你这种软蛋。”
黑山见钉枪哥还是冷着一张脸,嘲讽他道:“你也别不服气,当初你被烧的时候,可是各种求爷爷告奶奶,让你舔鞋你都给我舔,你要是有他这么硬气,也不会是个行刑官,我怎么都会让你当个干部的。”
拿钉枪的家伙还嘲讽道:“小子,知不知道被火活活烧死是什么样的感觉?”
“呵呵
www.hetushu.com•com,我还真尝试过。”
而钉枪哥狠狠瞪了我一眼,也转身离开。
“变态怎么了?变态也是人类精神需求啊。”
我看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就不爽,故意激了他一句。
我心里是真的挺害怕的。
黑暗一瞬间吞噬了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被复活了。
“接下来你可以嘶吼,可以咒骂,可以哭泣,甚至可以自杀,但无论你做什么都没用,酷刑始终伴随着你,这就是你跟我还嘴的代价。”
“干啥?你知道死亡游戏最完美的设定是什么吗?死亡后可以复活,那么酷刑就可以加大力度,哪怕整死了,也可以复活重新再来,盟主把你交给我,我对你就有绝对的处置权,只要让你活着就可以了。”
“爽不爽不知道,反正已经没痛觉了,不嫌累的话你可以再钉几下。”我咬着牙不服输的说道。
我把钉枪哥贬低的一无是处,他非常生气,抱来汽油桶想要再来一次。
黑山也没理他,再次转头望向我:“和-图-书说真的,我很欣赏你,真是真心话,但同时我也了解你这种人,如果没有把柄握在手中,还是除掉更稳妥,如果三日后你的队友们不出现,我只能杀了你,不带复活的那种,这也是真心话。”
那里以前是操场,在主席台方向有一个巨大的十字火刑架,几个黑西装将我抬上十字架,一个人拿着铁链将我的腰紧紧缠住,另一个人却拿出了一把钉枪。
火苗蹿起来的瞬间,我就闻到了一股烧焦的问道,紧接着我的头发,眉毛开始燃烧,确实和钉枪哥说的一样,不是很痛,可以承受住。
“不就自个焚嘛,谁还没经历过似的,我可是经历过更残酷的酷刑,那些酷刑我都能坚持下来,还怕你这种小儿科。”
但随着火势渐大,我的身体由内到外开始焚烧,我终于感受到了无法形容的剧烈痛苦,并且这种痛苦根本无法承受住,我张开嘴,想要大声喊叫。
关押我们的屠宰场是食堂改造的,门口依稀可以看到“放心食堂”几个字。
好家伙!这是把我当耶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