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
徐家四妹无语,弱弱的道:“下次别这样了,伤着了可怎生是好。”
烛影摇红。
自己呢?
黄昏伸手,将徐家四妹缓缓拉到自己大腿上坐下,笑道:“以前啊,我很喜欢一首歌,叫《那些花儿》,有空我唱给你听,而我也很喜欢一句话:那些花儿都在路上,她们都是好姑娘,只是你不配拥有,所以你错过了那些花儿。四妹,你就是我的那些花儿,以前我忽略了你的感受,是我不对,我向道歉,我也向你保证,以后我会好好珍惜你,不让你继续一个人承担那孤单和寂寞。”
倒不是说老。
对于男人而言,确实有着巨大的征服感,可承受狂风暴雨的自己,并不是那般美好啊。
洗漱之后,天色已晚,合衣躺在床上怀里抱着一个布偶,静静看着蚊帐顶,岁月就这么安静的溜走,一分一秒。
不知道说什么。
嗯,这样的身材当然平胸。
轻轻摇头。
今夜你来,不是简单直接粗暴的就搂着自己去床上hetushu.com.com
。
没有追求。
所以尽管环搂四妹的征服感很不错,但他心静如水,没有丝毫火焰在心中沸腾,双脚并拢,将徐家四妹的另一只腿拉过来,跨坐在自己双腿上,面对面的看着低头羞臊的小妻子,微微一笑,“还记得那年,才见你时,只是个七八岁的小姑娘。”
岁月静好,时光悠然。
更没有牵挂的人。
徐家四妹犹豫了下,站在黄昏面前,低首,双手挽扣搭在小腹上,声音弱小,几不可闻,“不用了,我一个人挺好。”
牵挂有用么,那么多女子牵挂他,不缺自己一个,不见宝庆现在也对夫君没那么依赖了吗,可宝庆没心没肺,日子过得无忧无虑。
又道:“我在外努力,可不是看你在家葬花,所以四妹,你有什么心事都可以给我说,我是你丈夫,我应该让你高兴。”
我也很喜欢你和我聊天。
在他心中,自己只剩下好看的皮囊,只是他想换个口味时过来享受一番和图书的工具了罢。
徐家四妹讶然,这时候还有谁会来找自己呢?
黄昏神情认真。
夫君?
没有爱好。
不过四妹长心不长身体。
微微有风,穿过窗棂,吹动白炽灯摇晃。
真是个寒凉呢。
他真的走了!
灯火下,四妹忽然有些鲜活了,羞赧的一笑,“我也不能让夫君你不高兴,所以我没事的,都会过去的,现在这样,我就很喜欢。”
徐家四妹的眼睛微微的红了。
退后几步,看了看,发现窗户可以硬闯进去。
我很喜欢。
徐家四妹如今也二十多岁,已成婚,本该少妇风姿。
忽然之间,巨大的声音吓了徐家四妹一跳,倏然间坐起,看着从窗上跌落下来,扑在地上狗吃屎一样的丈夫,瞠目结舌,“你……”
这人生啊……
确实,是有愉悦。
而且……痛。
但还是很痛啊。
徐家四妹不吱声了。
是夫君!
黄昏却已经一屁股坐在了窗棂下的椅子上,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道:“说和_图_书下,接下来这段时间我都会来陪你,别那么早睡,你知道的,我事情忙,有时候回来很晚,到时候你要是睡了,我又会把你吵醒,当然,我会尽量轻手轻脚,尽量不吵醒你的。”
他从来没站在自己的角度,偶尔过来睡的几夜,总是野蛮粗暴的,总以为自己情不自禁发出的声音是愉悦的,然后他几个哆嗦之后沉沉睡去。
生活就是这样,内外兼修。
怪不得四妹,确实是自己这个当丈夫的不合格,不过从今天起,嗯,从今夜起,我会做一个合格的丈夫。
没有目的。
一念及此,徐家四妹悲从中来,缓缓躺倒床上,泪水无声而出,沿着眼角滑落,划过脸宠,湿润了耳垂,滴落在枕上。
莫名的忧伤又开始流淌。
是感情的温床。
不过黄昏并不觉得遗憾,有些风情并不只是胸,况且现在陪徐家四妹,不是为了情欲,而是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
身高虽然上去了,五官也依然是清冷,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眼角有了皱m•hetushu•com.com纹——终日里蹙眉忧伤,没皱纹才怪。
他却从来没有为自己想过,也许在他眼里,自己就只是个花瓶吧,想起来的时候就过来欣赏一下,想不起来,就让花瓶在角落里扑灰。
门外响起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就好像那些年,那个来到徐府的青年,看着自己笑着时说过的声音,“四妹,我。”
缓缓下床,要过来帮黄昏。
门外沉默了。
自己瘦,摧柳欲折。
徐家四妹犹豫了下,“我睡了。”
徐家四妹抬起头,看着黄昏。
依然是清廋御姐。
黄昏笑了笑,“四妹,有些事不好说,我也不打算说,因为男人说的话大多不可信,不是有句话么,男人的话能信,母猪都能上树,所以我打算用行动来宣告,嗯,也就是说,你的拒绝无效,当然,我也知道你不是真心想拒绝我,如果你是真心,我肯定会尊重你的。”
就长心去了。
脸也红了。
黄昏轻轻刮了刮她的鼻梁,双手环搂在徐家四妹的背上,轻笑着说,“所以我要努力呀和_图_书
,让你永远生活在天真烂漫的时光里,不会因为任何的油烟米醋发愁。”
因为黄昏的咸猪手已经环搂着她的柳腰——是真的柳腰,细弱无骨,环搂一圈,竟然还能有盈余,可见徐家四妹之苗条。
忽然响起敲门声。
坐起来,问道:“姐姐?”
外事,不论再难,黄昏自觉能够掌控,但黄府内事,还是得多听妻子徐妙锦的,所以从今夜开始,黄昏打算天天陪徐家四妹。
就这么行尸走肉的活着,不知何日是个尽头。
徐家四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日是个尽头。
黄昏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看着坐在床上呆若木鸡的小妻子,乐了,“怎的,为夫这个表演不够精彩,不值得几个掌声?”
徐家四妹低头嗯了声,“这些年也没怎么长。”
徐家四妹听了一阵,没听见丈夫的声音。
自己不是小宝庆,没羞没臊,自己也对那那女之事没那么多的贪欢,只是觉得既然长久不相见,偶尔的相伴,还不如不见。
黄昏听出了徐家四妹语气的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