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安愣了一下，反问道：“你纠结半天就为了证明自己很聪明？”
对方犹豫一下，然后回到：“此事小人也提过，只是掌柜说外面的都是寒门和穷困百姓，给他们推广也只会来借钱，他们都没银子存。现在钱庄人手不够，天天忙不过来，就不给自己找麻烦了。”
带着这个疑惑，李怀安又将先前的官员抓了回来，问道：“你们只顾着在水阁内宣传，殊不知水阁外才是人最多的地儿，这么好的宣传机会你们怎么放过了？”
见王蛮儿满脸纠结，李怀安才安慰道说：“不用急，我们再网上一层找。越是网上，人就越少，就算找不到，至少也能确认有没有看错。”
不过一想也行，大俗即大雅，通俗一点儿好理解。
“那样俊俏的书童没有，但俊俏的公子倒是有的。”
“银票？”
“妈耶！我也要这样俊俏的书童！”
小妮子对着花灯的八面谜题一题一题地看过去，愁眉思索，和图书认真得紧。
李怀安拱手凑了上去：“那扇子也给我一把瞧瞧呢。”
王蛮儿丢了花灯，很是开心，脸蛋儿红红的，小声说：“以前觉得诗词文章没什么，可相公的文采太好了，好到让蛮儿有些害怕。似相公这么文采斐然之人，身边跟着个女人却之字不通，岂不被人笑话。有时间，我也学学文章，就最简单的灯谜开始，往后才不丢相公……不丢太子的人。”
王蛮儿俏脸一红，欲言又止，然后又对着最后一题拧巴起来，似乎跟灯谜杠上了。
然后又不知是谁补充了一句：“要不，咱们也去试试？”
看着一身男装的王蛮儿露出娇羞的表情，水润的俏脸上布满香汗，那水灵灵的大葡萄简直不要太甜。
“存钱借钱呗！听说把银子交给他们保管，不用担心被偷。想什么时候用银子就去钱庄取，而且跟官府打交道都不需要取银子，直接用钱庄的银票都能办事。比如买地卖https://m.hetushu.com.com房什么的。”
“蛮儿，有没有看到你父亲？”
此刻，王蛮儿不知从哪儿摘了一个花灯回来，看着灯面上的灯谜，小声嘀咕：“有言在先寸土不让，此谜底是诗。一人一心一张口，是恰。厂际挂钩搞联合，是捱。上头去上头，下头是下头，是走……”
没想到户部的官员全领会了。
“嗯。”王蛮儿应了一声，忽然指了指头上，“相公……公子你看。”
对方没注意到是太子，笑盈盈地拿出扇子正待讲解，看清李怀安后一脸惶恐，拱了拱手没有吱声，留下小折扇走了。
而且答出了灯谜者还会得到永安钱庄提供的小礼物。
“公子，今日诗会结束，怕是整个杭州城都会议论咱家的钱庄呢！”
李怀安骂了一句，拍拍那人叫其走了。
还真别小瞧了古代人的智慧，他可是半个点子都没出，只是提点了几句。
一个书生拿着一把精巧的小折扇离开。和-图-书
这会儿便听到有人在议论：“这钱庄到底是干啥的？为何在陈家诗会上到处都能看见钱庄的影子？”
是个男人都顶不住这样的书童，秀色可餐原来说的不是女人，而是男人。
“咕噜……”
“嘿，这狗日的，上班给老子摸鱼起来了！晓得给自己减轻负担。”
王蛮儿羞得不行，自打身体熟悉了相公的滋味，相公的行为也越发过火了。
李怀安没有听出来，他现在有个疑问，还有些不满。
李怀安打开扇子，也是微微一惊。
王蛮儿也瞧出了端倪，心里高兴，忍不住赞叹一句。
李怀安忍着笑意问她：“你对着几个灯谜较劲作甚？”
“噢哟，还有这种物件儿？那就多谢了！”
扇子还只是推广方式的其中之一，例如头顶横幅，各种标语都在反复展示钱庄的存在。
小扇上面非但有文字，还有简图，将钱庄各种业务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描绘出来，让人一看就懂。
一把小小的https://www.hetushu.com.com扇子与人方便，又是参与陈家诗会的见证，诗会之后肯定成为一些文人公子显摆之物，口口相传很快就能人尽皆知。
李怀安对自己和王蛮儿造成的影响浑然不觉，一路手牵手地过去。
王蛮儿想着父亲的事，几乎没感觉到小手被牵着，一直愁眉思索，就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看错。
刚才跟书生搭话之人分明就是钱庄的账房，是户部下来的官员之一。
“这……这书童……真的挺香啊……”
一路过来还有灯谜，先前李怀安注意力都被白素素吸引，没有注意。
只是“咱家”一词有些暧昧了，王蛮儿听出不妥，脸蛋儿红红，已经没法挽回了。
李怀安抬头，才看见一条标语：“攒钱不容易，存钱到钱庄。遇贼不用慌，钱庄来理赔。”
李怀安一头黑线，这也太没水准了，这么拗口？
就现在这模样，哪儿有当初悍妇的风采？
“简直是有伤风化！”
一群脑残粉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似乎hetushu.com.com又有一批人的世界观崩塌了。
只是总有那么一两题答不出来，皱着鼻子睫毛扑闪扑闪的。
“还没发现，估计是看错了？不应该……爹爹怎么会认错？”
想了半天，终于是灵光一现：“红娘子，上高楼，心里疼，眼泪流。是蜡烛嘛！呵……相公，我聪明吗？”
现在发现一排排写着灯谜的花灯都有永安钱庄特供字样。
只要进了水阁的门，处处都是议论钱庄之人。
书生们看得目瞪口呆，主仆二人接连不断的亲密接触越发过火。
小妮子不知道这是喜是忧，只是挣脱开来，低头不语。
“来来来，这是永安钱庄特别赞助诗会的扇子，上面写了完整存钱、借钱、取钱的步骤，还有一些钱庄的各类业务。天气太热扇扇风，扇风的时候多看看上面的图文，很快就理解了。”
不知是谁在人群中说了一声，柔柔地听得一身鸡皮疙瘩。
刘掌柜设计不错，但为何只能在水阁内才布置这些，外面的人更多，更应该宣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