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我试试。”我认真的点点头。
我一下子就感觉到了自己肩膀上的压力重了很多。
林业深没再纠结这个问题,他直接道:“看得清吗?能不能画下来?”
我想了想道:“这两幅画轴,我能拿出来看看吗?”
毕竟,这世间的生物这么多,我们怎么能确定它到底用了哪一种?
结果两人看了半天,一脸的茫然和疑惑。
林业深没有反对,给蛮子递了个眼神。
梁焱本来就是开古玩店的,对古代字画这些东西颇有研究。
不太确定道:“这标识,好像是用什么东西的血画的。”
我一听,下意识的问:“那幅画该不会现在落到他手里了吧?”
见林业深和蛮子都愁眉不展,我犹豫了一下,举起手来:“那个……我倒是有个不太成熟的想法,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林业深的办法简单,就是让蛮子在接下来的半天时间内,尽可能收集更多的动物血。
“它这来无影去无踪的,比鬼都难抓。”
他回头看着我问:“你确定不和_图_书是在逗我们玩?”
“哪呢?没看见啊!”蛮子抓了抓头皮,转头问林业深。
“好!这个办法好!”我刚说完,蛮子就立刻捧场。
他先开口道:“湘湘,就算我们现在知道了那画中妖是通过空白的画轴实现凭空消失的,可我们还是一样抓不到它啊!”
首先是要准备一些空白的画轴,然后是画标识需要的新鲜动物血。
我想想也是,问题总是要一个一个解决,我们这么多个脑子总能想到办法。
这要是中间出了什么岔子,责任可都在我这……
说完,他没再搭理我,转头催促蛮子快去快回。
“这里!这里有!”我兴奋的指着那一角,回头对林业深和蛮子道。
他这么分配也算合理,毕竟这个标识只有我看得见,也只有我能参照原图做到最大程度的还原。
那只有一种可能,这个灵力残留的标识,只有我能看见。
我心里虽然有点好奇,但林业深现在火气很大,我也不敢多嘴问。
林业深掀了掀眼皮和-图-书看向我,冷淡的蹦出一个字:“说!”
倒是林业深挂了电话,自己走过来说了一嘴:“梁焱那边有动作了。”
林业深没有废话,踢了蛮子一脚叫他赶紧去拿纸和笔。
“出来的时候腋下夹着一个画盒,没有去店里,直接就回家了。”
“我的人一直在盯着,到现在都没出来。”
这回轮到我懵逼了。
林业深又给蛮子分配了任务。
蛮子刚走,林业深就接了一通电话,我离得远没听到电话那边说什么。
“到时候,我们提前在画轴上布置一个隐藏的法阵,一旦它作案之后误入我们准备的画轴之中,就能把它困在其中,瓮中捉鳖。”
“我们有什么法子可以对付它吗?”
这个标识乍一看像是一朵半开的梅花,但仔细看又不完全是,因为梅花五瓣,而这朵花有六瓣。
不管是挂起来自己欣赏,还是高价卖出,都是挺美的一件事。
“我们连那个标识都没见过,又怎么仿制?”
林业深全程只说了一句:“行,继续远远的盯和图书着,小心别被发现。”
“所以,每次杀完人之后,它才能转移到特定的画轴之中。”
“他今天下午的时候行色匆匆,去古玩街那边的茶馆见了个人。”
“务必把每一笔每一画都练到熟练流畅,关键时刻别给老子掉链子。”
林业深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担忧,他白我一眼道:“干好你分内事就行,别想有的没的。”
这两幅空白的画轴从表面上看确实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也没有花纹字迹可以作为参考,但我在画轴背面右下角的位置明显看到了一缕灵力的残留。
倒是蛮子微微皱着眉头,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蛮子很快就把纸和笔拿来了,我照着那标识一笔一笔,慢慢的画了下来,不能说完美复刻,至少还原了八九分。
蛮子凑得很近,眼珠子瞪得老大,就差拿个放大镜放在上面看了。
“就在这啊,你们看不见?”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也有大拇指盖那么大,凑得这么近不可能看不到。
我点点头没有意见。
“我不否认你说的和_图_书标识可能真实存在,但以对方的精明,设置的标识肯定在事成之后会自动消失。”
然后每一样都拿过来给我闻气味分辨。
“头儿,你看见了吗?”
看样子,应该是盯梢的人有情况汇报。
这个标识在我眼里就像是水渍落在纸上还没干透的痕迹,而且是个花朵图案,并不复杂。
这无疑给我们仿制标识增加了不小的难度。
林业深没有回答他,但是臭臭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我不相信这么重要的标识,真的能做到一点痕迹都不留下。
“但如果我们能仿制那个标记,做到以假乱真,说不定能迷惑到它。”
林业深在边上道:“别的你先不用管,把标识画下来再说。”
而且,这么重要的事,谁都不可能拿来开玩笑。
林业深听完,一言不发,暂时保持着沉默。
照葫芦画瓢还是能画出来的。
蛮子会意,把两个物证袋放在会议桌上,任由我查看。
但上面已经没有血迹,光凭血腥味,根本分辨不出是什么血。
要和图书
是那个神秘男人主动联系上他,我觉得他很难不动心。
林业深看了一眼,用手敲了敲桌面,认真对我道:“接下来半天,你不用出任务了,留在这把这个标识描画一千遍!”
囤货居奇是所有商人惯用的手段,我要是他的话,肯定也很想把那幅画弄到手。
有了林业深这话,我再无顾虑,详细的把从苏清渊那得到的信息全都说了出来。
“有老子当组长一天,还轮不到你来顶雷。”
我酝酿了着道:“之前我说过,能让那画中妖凭空转移的两幅画轴之间,肯定是做了某种标记。”
旁边的林业深扫了我一眼,提出一个关键性问题:“刚才我已经看过那两幅残留下来的画轴,上面空无一物,并没有你说的什么标识。”
这个问题,其实我来的路上就已经想过。
两人都好奇的凑过来看。
趁着这会儿功夫,我又凑上去轻轻嗅了嗅,隐隐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这段时间,连着好几个老主顾都向他打听那幅美人图的下落,他心里肯定很清楚那幅画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