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态崩了,耷拉着肩膀,只好老实交代,把舜华委托我帮忙的事一五一十的跟他说了一遍。
“她那些污糟事,接触多了,容易把你带坏。”
倒没指望他能派人给我支援,主要是想通过他的人脉关系帮我查一查这个姓黄的烧尸工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但我也不能把话说得太满,让他先跟对方打听一下患者的病症,过两天我有空再上门去看看。
看着苏清渊透着几分危险性的眼神,我赶忙苦笑着解释:“你别这么看着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雇主而已。”
该不会是苏清渊这老狐狸故意炸我的吧?
它玩得很起劲,连我进门都没打断它的兴致,只看了我一眼就回去继续扑腾。
我这纯纯的就是有色心没色胆。
我想了想,既然对方已经找到了秦明朗,就算他有意遮掩我的身份,只要花点功夫在圈内打听,也迟早会找上门。
“那我以后啥也不干,光在家躺着喝西北风呗!”
苏清渊站在路边hetushu.com•com就不动了,我拉了他两下,他杵在原地跟木头桩子似的。
我心说舜华也就是养了几个模样好精力旺盛的男宠,大家都是你情我愿的,算不上招蜂引蝶吧?
“我,我没,不敢,唔……”
苏清渊不说话,板着一张脸看着我,全然一副“你编,继续往下编”的表情。
本来是打算带着苏苏一起的,免得它单独在家无聊。
林业深嘴上是答应了,但上没上心就不知道了。
回到出租屋,苏清渊已经把苏苏洗得白白净净。
看着他气呼呼的样子,我有点好笑:“你怎么那么小气?我就接个单子没让你知道,你就吃醋了?”
倒不是我有意瞒着他,主要这是舜华的私事,我也不能大喇叭似的,不经过当事人的同意就到处乱说。
“那啥,我也不是有意瞒着你,主要是这事吧,有点复杂……”我偷瞄着苏清渊的表情,斟酌着开口。
苏薇那边提供的信息不多,和-图-书只知道那个烧尸工姓黄,年纪不小,约莫五十多岁,佝偻着背,样貌很普通。
听他一说才知道,原来是他有个合作伙伴的儿子生了怪病,花了好些钱,国内外名医也看了很多,一直不见好。
我出门前给林业深打了个电话,大致的把情况跟他说一遍。
这次不是出任务,主要就是打听一下那个烧尸工什么来头,所以我也没带多少东西。
可一个苏清渊就能把我干得爬不起来,要是再来俩,我还不得死在床上?
但是这个合作伙伴跟秦明朗有些交情,他在创业之初,资金不足的时候,是对方给他投了一笔钱,才让他的公司起死回生。
本来我还有点担心经过上午的事,苏苏被吓破了胆,会消沉一两天,没想到它这么快就恢复过来了。
秦明朗的腿能站起来之后,消息也不胫而走。
额……
好在这会儿已经到了火葬场附近,我也不想让司机看笑话,赶紧付了车钱先把苏清渊拉了下来。
坐下https://m.hetushu.com.com来撸了两把苏苏,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就叫上苏清渊,让他陪我去一趟火葬场。
苏清渊脸上这才有了点笑意,他道:“以舜华那招蜂引蝶的性子,在人界有个姘头也不奇怪。”
火葬场在郊区,打车过去要一个多小时。
苏苏屈服于苏清渊的淫|威之下瑟瑟发抖,只得乖乖耷着脑袋同意了。
我要是有舜华那本事,我也想养两个在家放着,隔三岔五翻个牌子什么的……
我现在就觉得我腰有点疼了。
“是,是吗?”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秦明朗是个聪明人,他自然听懂了我的意思,道了声谢就挂了电话。
不过,秦明朗只答应帮忙问一下,具体愿不愿意出面,还要看我自己的意思。
可苏清渊不同意,让它留下来看家,还威胁它,再敢乱跑就把它毛剃光。
我进门的时候,就看到苏苏那记吃不记打的小蠢货正被苏清渊拿着一根逗猫棒逗得满地毯打滚。
我在路上接了一通电话和_图_书,是秦明朗亲自打来的。
末了才道:“我怀疑这男人和舜华姐姐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不过舜华姐姐没跟我明说,我也不好瞎猜。”
顿了顿,又补充一句:“你想在家躺着也不是不行,就是怕你腰直不起来。”
要是换做其他人,以秦明朗的性格肯定是懒得搭理的。
苏清渊见我没搭腔,似乎看出了我的小心思,他一伸手把我捞到怀里,捏着我的下巴轻咬了一口:“怎么?你还想跟舜华看齐?”
“她让你帮忙我没意见,但你自己拿捏好分寸,别掺和进去。”
更何况,人家的姿态摆得很低,都亲自求上门来了,他也不好把话说的太绝。
看来把苏苏交给苏清渊带是个正确的决定。
这个合作伙伴听了消息很是激动,立马备上了重礼上门去求他做中间人引荐一下。
我:……
“是不是心里还挺向往的?”
虽然这里面牵扯的都是利益关系,但雪中送炭也是事实,秦明朗多少要给人家一点面子。
我给秦明朗治腿和图书这事,苏清渊确实不知道。
我多少有些意外,还以为是他的腿又出了什么问题。
心说还好吧,我跟秦明朗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有那么挂相吗?
苏清渊抱着胳膊,全程坐在边上听着,中间一直眯着眼睛看着我,直到我放下手机,他才不冷不热的开口:“这男的谁?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认识了个姓秦的?”
大佬这怼人的功夫是越来越厉害了。
我还不如直接卖秦明朗一个人情。
苏清渊哼了哼,显然有些不痛快。
杀人不见血啊!
“之所以帮他,主要是看在舜华姐姐的面子上,你别想歪了。”
“我没吃醋!”苏清渊抱着胳膊很不爽的哼了哼,“但你没说实话!”
圈里都在传,说是秦家找了一个厉害的大师给治好的。
苏清渊显然不相信,冷笑一声:“如果只是普通雇主,你刚才的表情为什么透着几分心虚?”
看着眼前这幅“父慈子孝”的和谐画面,我心甚慰。
我毕竟不是医生,如果只是疑难杂症,那我也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