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十五个订单到手，虽然不亏，但也未必能赚。
“叶家村？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嗯。”秦父有些不耐烦的点头道：“都是这帮弱智害的，我就搞不明白了，一个破三轮，拉那么多人干啥！”
张凡等人一边闲聊，一边吃饭。
秦母第三次叹息，有些伤感道：
【……】
“当时我在乌冬林的时候，突然天降神雷，这应该就是你安排的吧？”
“死了？这么多人都嘎了？”
王凯面露思索，反驳道：“这算不上缺德，合同都是自愿签的，走电竞路线，谁也不敢保证自己能起来，有些学员签下来，学校说不定还亏钱呢。”
张凡的弹幕和礼物出现，直播间网友瞬间沸腾！
电话挂断后，秦母似乎也猜到些什么，问道：“怎么样？亏了？”
“是，凯哥说的有道理。”小孟点了点头，看向张凡迟疑道：
秦父沉思了片刻，冷静道：“收手吧。”
“老秦，当年转运的事，不会被发现吧？”
“这样啊。”
【来一局来一局，这是丧葬哥没开播，你顶一下，让全网见识一下丧葬军的神威！】
他没想到，自己只是随便提了一嘴，丧葬哥居然真来了。
【我来分析一下丧葬哥的话：我看这家电竞学院不爽，谁敢报名，我嘎谁！】
【丧葬哥都送礼物了，咱也得跟上啊，主播，开pk！】
“现在玄门查得紧，咱们最好不要冒险，现在赚的钱，也够几辈子花了。”
两者配合，很有节目效果。
犹豫了片刻，小孟有些手生的点开pk按钮，随即连线。
过了十几分钟，秦父的呼吸声才逐渐平稳。
秦父开门见山道：“我的钱，是不是出事了？”
“喂……秦总？”
“发现个屁！”
【没什么不好的，反正我们只刷几毛几块。】
只要定金交付，合同结算生效了。
“抱歉，秦先生……”
“什么？被抢了？还被炸了一个，你们那边还有王法吗？！”
【警方在调查案件的过程中，意外掀开了一起陈年冤案……】
秦母这才开口道：“那边……也出事了？”
激动的道了https://www.hetushu.com.com声谢，小孟这才开始查看弹幕。
这些操作，都可以在张凡发布的链接里依次完成。
对此，张凡倒也没当回事，多一个就多一个吧，好歹自己也是几千万粉丝的大网红，有点小特权很正常。
“哎……”
“嗯……还能接受。”
“滴滴滴。”
而秦父秦母，则是和往常一样，准时准点吃饭，懒得过问儿子的事。
“叶家村的风水属性特殊，根本无法复刻，况且那一辈的人，也已经死绝了。”
“哎……”
直播镜头里，小孟也是受宠若惊。
张凡微微点头，并没有直接应下，而小孟也不再追问此事。
秦父虽然有些触动，但还是一口否决。
“狗屁！”
“好吧……老秦，这次少羽的演唱会，我也想去，顺便……去叶家村看看。”
“看情况吧，有时间的话，我去逛一圈。”
“嗯……你这么说，我就懂了。”小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王凯却是接话道：
“老秦……你快看，叶家村的事，好像被发现了！”
张凡边吃边说道：“我哪有这本事，可能，纯属就是你运气好吧。”
“哎……”秦母叹了口气，小声道：“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天有不测风云，现在咱们赚钱了，就应该给叶家村建设一下，要是能把路修好，哪会有这种事发生？”
电话挂断，秦父一怒之下，直接将手机摔了个稀巴烂，已经进入了红温状态。
【小孟啊，我今天被狮子狗抓爆了，你能把滑铲技术分享一下吗？】
【……】
先洗漱，然后躺床上玩手机，顺便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顾客。
【长虹殡葬白事一条龙送出，追梦天鹅*1！】
【平台严肃处罚PK低俗行为，请文明PK！】
【丧葬哥，你这也太给面子了吧！】
“……”
【？？？】
秦父现在的情绪十分暴躁，但还保存着一丝理论，分析道：
秦父瞪眼道：“不同意？我有的是办法让他同意。”
“……”
拥有未来五个世纪不止的最强大脑，张凡在链接里搞些跳转，还是轻而易举ｗwｗ•ｈｅtusｈｕ•ｃｏm•ｃｏm的。
私信和消息列表，张凡只是简单翻了翻，没什么太大的节奏，他便不再关注，而是点开首页，刷起了短视频。
“嗯。”秦父微微点头，沉声道：“玩也玩够了，是时候让他退圈了。”
“啊？哈哈，不会吧。”
秦父愣了愣，而后将目光放在了秦母的手机屏幕上。
视频看到一半，秦母顿时面露慌张，连忙拉过秦风说道：
似乎是斗鹰在故意倾斜流量，此时的直播间在线人数已经破万。
“好家伙……不是说好一个账号只能显示一个V吗？”
“说实话，我是不太愿意干这种缺德事的，但……他们给的实在是太多了……害……”
【就是，冲，我们光点小心心都能保你赢！】
“那倒也没有。”小孟笑道：“这不是，在乌冬林单杀了一只孟加拉虎，现在网友都叫我国服打野，在网上也算是小有名气。”
没有给对方说话的机会，秦父直接挂断了电话，因为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
【丧葬哥救你一命，是让你好好活着，不是让你来圈元子的！】
点开斗鹰APP，张凡先是看了一下自己挂在小黄车里的葬礼套餐。
秦母又叹了口气，懒得反驳，而是忧心忡忡道：
【快开吧，别墨迹了！】
“新闻也不说清楚点，三十多年，咱那个儿子，估计已经不在了吧？”
“再说了，就算被找到，又能如何？”
“给了他们二十万，当年的二十万，要是能去做点生意，到现在早就脱贫了，居然能被抢了！”
“法克！”
秦父打断道：“不必了，所有项目都给我尽快撤出，我要马上收盘，以后有需要再找你。”
“要我说，领养咱大儿子的那两个，也是脑残。”
王凯自来熟的接话道：
“丧葬哥，谢谢，感谢捧场！改天请你吃饭！”
“幸福个屁。”秦父打断道：
秦少羽晚饭都没吃，便开车出去嗨皮。
【你以为给你刷呢？这是给丧葬哥表演呢！】
秦母还是有些担忧，秦父却是一脸淡定道：
【今日中午，南城叶家村，一辆私自改装的三和图书轮车，违法载人二十余人，不幸掉入河中，仅一人生还。】
“光昨天一晚上，我就涨了十万粉丝，然后电进学院那边的话，计划是让靠‘国服打野’的噱头，去当一个招生老师。”
“三十多年前，电话都还没普及，跟别说监控啥的，咱们就去了几个小时，连名字都没留下，他们能找到人才怪！”
“坏了！”
很快，菜品上齐。
报名，电子合同签署，定金交付，门票发放。
而直播间右下角，贴着一张小孟单挑老虎的照片。
见网友都在催促他开pk，小孟试探性问道：“开pk？这好吗？”
看清楚通告内容后，秦父瞬间一脸凝重。
呼吸急促，咳嗽不断。
“当年那个风水先生，已经被玄门的人处理掉了，死无对证，咱们只是单纯的不想养那孩子而已，违法吗？又不是把人扔了，我还丢了二十万呢！”
很快，电话接通，那头传出一个十分谄媚的声音。
“不行，这件事，不许再提了，”
网友们不断催促，小孟也是在耳麦里，听到了电竞学院主人的施压。
虽然直播间内有不少网瘾少年，但弹幕的主力军，全是张凡的粉丝，此刻正在不停整活。
而是一个叫‘龙腾电竞学院’的公司账号，小孟只是本次直播的主播。
【正在链接……】
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尽管身死不明，但今天晚上，秦母内心还是产生了牵挂。
【不可能，这世上没人会徒手御雷，因为丧葬哥根本不是人！】
“他最近还好，听说明天晚上，在南城有场演唱会。”秦母回复道。
【倒计时：1：30，倒计时结束后进入正式PK环节！】
【年轻人，还是应该把学业放在第一位，如果想要从事电竞行业，建议大家考虑清楚，最好是在家长的同意下进行。】
“事情过了三十多年，这事谁能说清？就算我亲自去自首，警察都会认为我是疯了。”
不过这个账号，并不是小孟的个人号。
“正好赶上了……”
“如果咱们当年不走那一步，现在应该……也挺幸福，我看咱那几个同学，不是也……”
于是
和图书，张凡看了看账户余额，挑了个礼物送了出去。
“你放心吧，现在的玄门，已经不是当年的玄门了，这件事只要咱俩不说，没人会知道的。”
十五个名额，已经被一抢而空。
直播间标题：国服打野，战绩：单挑孟加拉虎
沉思了片刻，秦父拨通了资产管理公司的电话。
而这个直播间的主播，正是今天晚上请他和员工们吃饭的小孟。
张凡等人吃饱喝足，和小孟道别之后，便各自打车回了家。
手机屏幕前，张凡在认出小孟后，想起一句老话。
……
“滚你妈的！老子花这么多钱，养你们一帮废物！”
“可是……”
刷了大概十几分钟，张凡刷进了一个直播间。
看完小黄车，张凡又顺手看了看后台数据。
“好吧……那我试一试，大家理性点。”
秦母第五次叹息，夫妻俩的对话就此结束。
虽然这些股票，只占有他资产的百分之三十不到，但他不敢确定，其他产业会不会受到波及。
“那小子，天生的短命财神，送出去，加上叶家村的特殊风水，能返还百倍，你还后悔了，我看你是好日子过久了，犯贱！”
“……”
“滴。”
南城。
【……】
饭桌上，小孟忍不住发问道：“丧葬哥，有件事我一直搞不明白。”
【窝草，是丧葬哥，丧葬哥来了！】
直播画面中，小孟穿的还是今天下午那身骚气的衣服。
突然，斗鹰上一条官方通告，引起了秦母的注意。
秦母坐在一旁，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对了丧葬哥，今天晚上我第一次试播，你能不能来捧个场，刷个礼物啥的？”
【丧葬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牛逼，小孟，我早就知道你和丧葬哥交情不浅！】
与此同时。
回到出租屋，张凡像往常一样。
秦母第四次叹息，沉默了好一会儿，开口道：
“哎……”
“也算是，风险投资吧。”
“现在怎么办？”
说完，秦父又问道：“少羽最近怎么样？”
【‘戒网中心杨院长’已连接！】
【主播，去打pk，让你见识一下丧葬军的实力！】
送出礼物ｈｔｔps://m•ｈeｔｕshｕ•ｃｏｍ•ｃoｍ后，张凡又怕电竞学院打着自己的名声招摇撞骗，于是发出了这样一条弹幕：
【突然就想起丧葬哥释放的闪电了，小孟你学会了吗？】
“哎……”
斗鹰后台，竟然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给自己加了个‘送葬哥’的职业标签。
“小孟啊，你为什么不胆子大点，这老虎也是我们老板放出去的？”
“整天跑来跑去，当个下三滥，能挣几个钱？这次南城演唱会结束，让他滚回来老实待着。”
“秦总，您是……”
话音落罢，秦父十分不爽道：“我能干这么大产业，全都是自己奋斗的功劳，干那帮乡巴佬什么事？”
【不懂就问，主播说的打野，是在原始森林还是在下峡谷草丛？】
这是任何一家电竞学院都没达到过的高度。
“小孟，你不是玩摄影的吗，怎么？游戏水平也很高吗？”
秦父眉头微皱，沉声道：“你别说话，我给石油公司打个电话。”
绿，全是绿，比绿帽子还要绿！
“当年那件事，已经过去三十多年了。”
【！】
帝都某高档别墅内。
【链接成功！】
他所持有的股票，八成都在暴跌！
“少羽……应该不会同意。”秦母迟疑道。
【我去，差点就报名了，还好丧葬哥来得及时，跪谢！】
没有任何迟疑，他连忙拿起手机，点开了一款由各大银行联合退出的理财APP。
“没想到这都被你知道了，您真是手眼通天啊，没错，下午是出了点小问题，不过您放心，一周之内，我会帮你补回亏损，这边有个……”
粉丝数已经来到了4800万。
但与之前不同的是，自己的网名下方，多了一个小黄V，和属于长虹殡葬的蓝V并排。
“电竞学院？”
正好赶上了，来都来了，留个脚印吧，怎么说也是顾客呢。
“现在的电竞学院招生，你们应该也知道，就是在网上开个直播，然后找一些天赋好的网瘾少年，然后签下捆绑合同，听话的，送去职业战队，不听话的，合同卡死。”
吃饱喝足，二人坐在沙发上各自玩着手机。
毕竟追星的，大部分还是年轻人，指不定活到那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