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6章 教练,我学会画符了!!

最后男人还是冷静了下去,薄薄的眼皮底下,一双眸子却散发着骇人的凶光。
秋生:“嗯?”
“楼上……你怕不是对画符有什么误解,不过都能理解,当初的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
一脚踹走张春天后,秋生也走近了过去,看着江白手中的黄纸道。
红色的光芒渐渐占据江白的双瞳,当整双眸子都变成一片鲜红时,却又猛然消退不见,就算恰好有人看见了这一幕,怕不是都以为是错觉。
“有这么难吗?依葫芦画瓢不会吗?说实话,跟着来的话,我都能给画出来!”
“春天,你还没破身吧?”
“哇啊,正统的纯阳符啊,这别说保命了,要是碰到啥妖魔鬼怪了,一符砸过去还不得魂飞魄散!”
“三五雷霆,正乙玄宗。道为发本,法灭魔情。内魔即荡,外魔之形。灵根合意,齐月令空。天罡在戌,祖气落胸。默朝帝座,静悟无生。至微至妙,无尽无穷。和图书爽灵胎元,幽静黄廷。泥丸有电,遍照洪蒙。一切魔魅,永化尘风。九阳运化,永保离宫。吾奉纯阳道祖敕令!”
“你这是准备话纯阳符?”
现在这个年轻高手已经被他所掌控,会无条件的相信自己所说的话,就已经完全足够了。
正在喝水的张春天瞬间就喷了出来,开口就想国粹,可突然注视到张香那犀利的眼神,只能羞耻道:“没有!”
“不错,有纯阳符给他吊着阳元,那些邪气就闹不起来了,等后面帮他恢复了伤势,那些邪气解决起来自然就轻松了。”
“虽然带恶人的人不咋样,可每次看他画符,真的是赏心悦目啊!”
直播间内的逆子依旧活跃,不过却是到了那些镇魔大学学子们装逼的时候,一个个搁哪儿拍照晒图的样子,把那些普通观众拳头都气得梆硬了。
随着江白的符篆贴下,一阵激荡的阳气在身躯内涤荡,男人也顺势的“苏醒”和-图-书了过来,茫然又不缺感激的说道,眼神里却充满了悲戚。
他并不想现在就动手,毕竟他身上所受的伤并不算假,虽说可以以邪法快速恢复,但若是贸然动手,还是恐生变故。
……
他也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的天赋竟然如此之高,比之自己都只高不低,如果自己的孩子能融合进他的身体,绝对会得到极大的补助。
此法名为钉魂摄魄大法,是他早年在一变成了僵尸的紫袍道长身上所获,一旦被他施法成功,中咒者的灵魂就仿佛被钉子给钉死了。
“没错,不过还得是大叔你命硬,那样都能吊着一口气,不然换神仙来也没办法了。”
回到地面之上,江白将那大叔重新放到一块相对柔软的草地上后,一边在自己的袖子里翻着啥东西,一边头也不会的突然开口道。
“啊?要不您和我师傅亲自来?你们修为更高,血里面蕴含的阳气也更重不是……嗷~!放和_图_书放放,我这就放!师傅你当心,这刀子别看它生锈了,可锋利着呢!”
“噗~!”
在短暂的惊讶之后,心中就越发的狂喜。
口中纯阳法咒长吟,手提狼毫如游龙,一道道繁杂玄奥的符文瞬间跃然纸上,最后一字落下,同时收笔凝神,刺目的金芒闪耀。
“你搁这刮痧呢?这点血能把毛笔打湿吗?别动,我来帮你!”
“你们……是谁?是你们救了我吗?”
“不,如果我儿还要用这具身体去活着的话,那这些人就必须死!”
他是道士不假,可他所爱之人却非人,膝下儿孙更非凡人,他很少杀人,要怪就只能怪这几个小娃运气不好,撞破了他的身份。
江白也没在意他这不对的语气,拍了拍一张不知他从哪儿搞来的,皱巴巴的黄纸,又甩了甩有些发干的狼毫之后,才继续道:“那好,你去找个碗,放点中指血当墨。”
而看到这一幕的男人也是彻底的放心了,嘴和图书角挂着残酷的冷笑,继续翻着白眼装昏迷。
要知道,一般这样的符篆,与那些同样的符篆相比,威力最少要强十倍不止!
呜呜呜,我踏马也好想学啊!
越想男人是越兴奋,甚至都想现在就直接起身动手了,在他看来,其他人已经完全不重要了。
纯阳符成了!
甚至还可以让它也变成一个“活人”也说不定!
江白笑呵呵的说着,还很热情的将他给扶着坐了起来。
这就好似这符篆不是人画出来的,而是天地之间自然凝聚而成的一般,这就比较恐怖了。
而那掌握着钉子的深浅,同时掌握中咒者性命的人,就是他自己!
以他的实力,如若一旦被曝光,那必定会引来无数人类的关注,甚至会以他妻儿性命要挟,这是他绝对不想看见的事情!
还搁那假装昏迷的男人内心也颇为惊讶,倒不是因为江白一笔成符,而是在那张符篆内,哪怕内敛而不外发,他都能清晰的感受到一和_图_书股极其自然的浩然正气。
玛德,会画符了不起啊?
“还得是带恶人校长啊,上个月老师教我们画纯阳符,人没给我画哭了。”
张春天眼睛都瞪圆了,拒绝的话刚说出口,耳朵就被秋生直接揪着整个人都快提起来了,更是顺手不知搁哪儿捡了一把生锈的美工刀,架在他脖子上就准备放血。
江白没开口,秋生就已经骂了起来,也不管张春天是不是想反抗,一只手直接就抓起了他的一条胳膊,屈指在他中指上一点,一个冒着血的口子瞬间就出现了。
看到这一幕的江白也忍不住眨巴了几下眼睛,其实他是想说已经够了的,可这血都放出来了,不用白不用吧!
而有了这几个人,那么他至少又能百年不用出门为他妻儿觅食了!
江白颔首,没多会儿张春天就苦着一张脸走了过来,手里还端着一个缺了一角的破碗,里面浅浅的有着一丢丢的鲜血,其中的元炁还在飘散着,晃荡着淡淡的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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