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明闻言,略一咂摸,就点头说道:“有的,特别好吃。”
林奕伦闻言,更不解了,于是就冲李逸问:“这个豆豉里为什么会有种酒味儿啊?”
“好。”
玲花笑道:“最早的老干妈不就是这个味道吗?就是得有这个味道才好吃啊!”
将酒水含在口中,在舌头前后来回滚着,他眯眼仔细分辨。
但刚动手,他却停了下来,然后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小瓶用了一半的漱口水,转身出了后厨,一边解释:“我先出去一下。”
先是嗅了嗅豆豉的气味,他就冲着镜头,给直播间观众描述了起来:“这个豆豉闻着,那种发酵的臭味已经很淡了,完全可以接受。
林奕伦没跟他客气,就要拧开茅台。
和李逸相比,他顶多算得上是会做饭,但李逸根本就是大师级的,他在人家面前,连个学生都算不上!
入口先是外层猪油的油香,混着豆豉自身自带的咸味。
黄小明将最后一口煎饼卷豆豉塞进了口中,就迈步去了前m.hetushu•com•com厅。
半晌,他疑惑睁眼:“闻着好像是有,但不清楚。”
“是吗?”
“可乐猪,嘿嘿!这个名字挺好。”
李逸将锅放到了一旁,解释:“茅台的酒曲里,也是有枯草芽孢杆菌的,而且是相当重要的一类微生物。
黄小明说着,就捏着煎饼卷豆豉,一边吃着,一边去到储藏室里,给林奕伦拿出了一瓶茅台。
又闻了下,他咽了口口水,随即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豆豉松散后,内部充盈的发酵香气顿时浓郁了无数倍。
没一会儿,他就擦着嘴角的水迹,回到了后厨。
“没事儿。”
在这两股气息之间,还有着一丝特殊的香气,像是酒香,但又说不清道不明,让林奕伦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仔细分辨着。
片刻后,他将酒水咕咚一声咽了下去,随即惊喜笑道:“还真有一丝丝豉香味啊!哈哈!绝了!”
“我第一口就吃出来了。”
吃过豆豉的应该知道那种味m•hetushu.com.com道,就是稍微有点臭,但是臭得很香,很吸引人的感觉,你们应该懂我意思。”
好半晌,他才将嚼成了豆酱的豆豉咽了下去。
所以茅台的原材料里没有大豆,但却能品出一丝豉香。
“我来尝尝。”
黄小明笑道:“这瓶咱能今晚喝了它,就当给你们接风了。”
玲花嚼着豆豉,兴奋赞叹:“这个豆豉比老干妈好吃太多了啊!越嚼越香!”
“你们吃出来那个味道了没?有点像酒味的发酵底味。”
他身旁,赵金麦她们已经连吃了好几勺了。
“有的,在储藏室里。”
你吃到的酒味,就是枯草芽孢杆菌的味道。”
说着,他又低头嗅了下,仔细分辨了下,忽然惊咦了声:“这个猪油好像有点厉害,香气很足,而且完全把豆豉的味道激发出来了。”
林奕伦笑了声,才满意点头:“我就说普通的饲料猪肯定没有这么浓的香气,土猪肉要比饲料猪香得多。”
经过猪油煸炒,豆豉上之前那hetushu.com.com股浓烈的味道已经散去了,留下的只有一股独特的香气,闻着十分开胃。
打开了包装,他从中取出了一张煎饼,对折了一下,然后用手托着,来到了豆豉盆前。
黄小明闻言,嚼了几下,将口中煎饼咽下,才解释:“这很正常啊!我家有亲戚在菏泽,那边会腌酱豆子,就是用煎饼卷着吃的。”
林奕伦笑道:“这瓶酒算我买的。”
而在这股香气中,还夹杂着一股原料本身自带的豆香。
说完,他就拿起了勺子,冲镜头示意:“我再尝尝看味道啊!”
林奕伦就等他这句话了,闻言就往碗柜走去,但赵金麦已经提前一步就位,从柜子里拿出了大勺和碗筷。
说着,他就打开了茅台,用茅台自带的小酒杯倒了一杯酒。
他是厨师出身,又主持过美食类节目,还是很专业的。
说着,他冲李逸笑道:“这个比酱豆子好吃,豆豉香味好足,还有糍粑辣椒的香气,猪油的香气,吃着太过瘾了!”
“是酒曲味儿。”
吴垒和*图*书已经去碗柜拿碗了,一边还在回头问:“谁要米饭?”
等到油脂碰触到舌苔后,那股溶入了猪油中的豆豉发酵香气,就迅速刺|激着舌苔,将味觉电信号传递到了大脑中。
李逸笑了笑,看了眼盆中炒好的豆豉,随即示意:“好了,底料炒好了,开门吧!再饿一会儿,外面的人该反天了。”
李逸捞完了豆豉后,就把底料倒进了一个汤桶里,油香四溢。
林奕伦从赵金麦手中接过了勺子和碗,从豆豉盆里舀出了半碗,就迫不及待的用勺子舀起了一勺混着糍粑辣椒的豆豉,拿到了面前。
赵金麦嗅着盆中飘出的异香,嘿嘿笑道:“现在不臭了嘛!”
很快,他就拿出了一包鲁省煎饼。
他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拍了下李逸的胳膊。
“对,贵省本地的黑毛猪,毕节买来的,当地叫可乐猪。”
重新回到了案台旁,他解释:“我去清清口,别串味儿了。”
这一刻,他彻底对李逸的厨艺服气了。
看到赵金麦端着碗筷跑过来,李逸笑着打趣:“你hetushu.com.com刚才不是还觉得臭吗?”
玲花见状,笑道:“小明太会吃了,还能用煎饼卷着吃的。”
用勺子舀着豆豉,他小心的倒在了煎饼上,倒成了一长溜。
很快,一阵喧闹的说笑声就填满了整个餐厅。
连煎饼带豆豉咬进口中,他大口咀嚼着,一脸的满足。
端起酒来,他低头嗅了嗅,随即闭上眼睛,仔细分辨着。
林奕伦更惊讶了:“茅台里有豉香?我怎么没尝出来过?你这有茅台没有?”
黄小明只吃了一口,就跑去了储藏室。
随后,他就将煎饼卷了起来,把底下的口往上一折,封住了下方的口,就低头咬了一口煎饼。
这股豆香就像是基底一样,托着发酵的香气在舌头上滚动着,却丝毫不显下风。
林奕伦一口咬下,已经被煸炒得酥香绵软的豆豉没有丝毫的抵抗力,被牙齿轻轻挤压,就松散了开来。
林奕伦冲他们询问。
“我尝一口可以吧?”
他扭头冲李逸问:“这个猪油是土猪肉炼的吧?”
将勺子送进口中,他闭上了眼睛,仔细品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