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是打算就这么看着,还是出去关上门?放心,我说话算话,今天之后,我绝对不会再搭理韩烈,这狗男人还是你的。”
平时谁逮到谁祸祸的小受潘今天比兔子都灵活,嗖的一下冲了出去,然后还顺手拽住了门,兴高采烈的招呼韩烈:
“席鹿庭,你俩之前好得蜜里调油似的,你是恨不得对狗男人以身相许,同时又生怕我抢你爷们,然后突然之间就断开了一切联系,不打电话不发短信不约饭不碰面……
“啊?!”
有了韩烈的缓冲,席鹿庭的脑子终于回来一些,急忙表示不屑。
事态眼看都要失控了,你特么还要卖我?!
黑心白莲根本不给她继续追问的机会,马上催她:“你出去接一下。”
潘歌的话刚一出口,席鹿庭就下意识的松开了她,然后小受潘一骨碌翻身爬起来,大大方方的打开汗蒸屋的玻璃门。
回头一看,正好看到潘歌那幅若有所思的表情。
现在,我也有一个建议——
潘歌又看着韩烈,眼神里满是嘲弄,嗤笑开口。
“果然,我就知道你俩不对!”
“什么对不对的?你扯什么呢?快收拾她啊!”
你有毒吧?!
席鹿庭脑瓜子嗡的一下,傻了。
要么我,要么她,选一个吧。”
韩烈叹了口气,默默下定了决心。
韩烈一把抓住她的小脚丫,然后冲着潘歌挑挑眉:“你看,她还挺不好意思的。要不然,你帮帮忙?”
“你快放我出去!我警告你,别逼我跟你鱼死网破!”
将错就错的拿下她?
这娘们聪明得就特么离谱!
她盘腿往地板上一坐,正面面对着韩烈,和图书同时抓住了席鹿庭的手腕。
可惜,晚了。
然而潘歌就是能从那一丢丢的蛛丝马迹里推断出真相,这怎么玩?
整个人都不好了。
下意识的尖叫出声,她马上爬起来冲向潘歌。
她不一定在乎韩烈和席鹿庭碎不碎,但今天绝对绝对不行。
行啊,我不要你的交待了,你说的对,确实没有必要为之前发生的事情交待什么。
“矮油,我好怕怕哦~~~”
好家伙,圣战士又特么炸了!
白莲婊,你敢不敢跟?!”
“我不去!”席鹿庭果断摇头。
潘歌点点头,流露出一个说不清楚是什么意味的浅笑,像个……小恶魔?
就在这儿,当着我的面,你把潘歌弄了,老娘马上陪你双菲!
我确实没想明白怎么回事,但我知道你不对劲。
“那你放我起来,我去。”
“我为什么要跟你交待?”
得是什么样的脑回路,才能想出这种天才般的主意啊?
韩烈继续耍流氓:“你帮我按住她,今天我就把她办了,省着你胡思乱想,心里总装着这些破事。咋样?”
第三次你再撺掇我,好,我满足你。
倒不是对韩烈光着膀子有什么不好意思或者畏惧,更可怕的事情都经历过了,这算啥?
席鹿庭扑腾得厉害,韩烈顺势低头,手忙脚乱的控制住她,折腾得额头冒汗。
这次,轮到潘歌惊得目瞪口呆了,微微张大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韩烈没辙了,只好牙一咬心一横,放赖。
潘歌是真的被韩烈惊到了。
掰了?
席鹿庭这手人肉炸弹,把所有人都逼到了悬崖边上。
我这是造了什么www.hetushu.com.com孽啊?!
她想了想,皱眉反问:“所以,这就是你打算给我的交待?”
韩烈正懵着,席鹿庭炸了。
太合理了……屁啊!
严词拒绝?
于是,庭庭发了狠,彻底跟你断绝了关系。
席鹿庭皱着眉头,狐疑的打量着潘歌,没能发现任何破绽。
潘歌满脸无辜的咔吧着眼睛,影后附体,张嘴就是忽悠:“啊,我之前叫了一壶茶水,应该是服务生吧?”
心里懵,表情更懵。
“靠,做什么美梦呢?!”
席鹿庭不搭理你了,你就撺掇我找她,狗不狗啊你?
你最好马上确定心意,然后坚定不移的走下去,以免鸡飞蛋打。
以你的花花肠子,如果没有别的意外,应该会尽可能的避免和我俩同时出门才对。
“呵呵,你俩是真的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行,咱们一件事一件事的对。”
肢体纠缠熟到这份儿上,你不忌讳她不生气,是滚过多少次床单了啊?
不过潘歌依然保持着相当程度的镇定。
韩烈笑了,有一种十分明显的嘲讽在里面。
面对面的这么一看……不是你不对劲,也不是她不对劲,是你俩都不对劲!
今天突然被我揭穿,一方面你不想骗我,一方面又觉得不到摊牌的时候,所以跟我含糊其辞以退为进,想要制造某种既定事实,继续混下去……
“狗男人,敢不敢碰我?
我应该怎样对待他?
外间是个休息室,有藤椅有茶桌有自助吧台,再往里有个带淋浴的冷水池,再再往里才是正统木屋汗蒸和一间火山石蒸汽浴房。
结果呢?
“啪!”
等两人反hetushu.com•com应过来的时候,眼前已经是一具闪耀着圣光的身躯。
怎么掰的?
“别啊了,这样吧,要不然咱俩就真的睡一次给她看看?楼上就有客房。”
潘歌紧紧盯着席鹿庭的双眼,脸似寒霜,杀气腾腾。
“滚!”
行啊,我踏马也给你们一个建议——
实在想要睡我,行啊!
所以,没有交待,只有一个建议——
“就算我和她真的有过什么事,那也是在咱俩的关系取得突破之前,你可以介意,我同样可以置之不理。
“你俩都有病吧?!”
为什么潘歌会让他出现在如此私密的场合?
因为什么掰的?
讲真,霎时间,烈哥心硬如铁。
潘歌明明和狗男人在一起,又把自己叫出来,什么意思?
这还没完。
要么你就按照原计划行事,我帮你按住她,你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然后前尘旧事一笔勾销。
妈的,这是你们逼我的!
“还有你,狗东西。
韩烈脑瓜子嗡嗡的,就感觉老天爸爸太爱自己了。
震惊中,她忽然感受到了潘歌的视线。
潘歌漫步走到韩烈面前,顺手一巴掌拍了下去。
席鹿庭迈开大长腿,两步就走到韩烈面前。
就在这一刻,韩烈的身影从隔断中转了出来。
靠!
碰到的姑娘,一个赛一个的漂亮,一个赛一个的难缠!
狗男人和黑心白莲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然后,慢条斯理的开口。
韩烈凝视着席鹿庭,结果这妞依然木着,“啊”了一声。
第一次我没反应过来,第二次你还搞这一套,太看不起我了吧?
要么你就继续纠缠,惹急了席鹿庭,她再收拾你时,我会保持中和_图_书立。
这到底是个什么神仙?!
潘歌下不来台了,韩烈更下不来。
她俩正在汗蒸屋里打闹,而韩烈刚到休息室,自然碰不到面。
私汤会所嘛,汗蒸房大得一批。
于是我打听了一下,哟,席鹿庭居然一周多没搭理你了?
我真的是好家伙!
然而席鹿庭已经意识到了不对。
席鹿庭目瞪狗呆,哑口无言。
韩烈懵了。
“当我是死人?你们的玩具?随便你们摆弄?
“你不是自己来的么?!”
可是你不甘心,所以一边撩着我,一边琢磨着庭庭,依然做着左拥右抱的春秋大梦。
怎么可能!
韩烈再次被钉在原地,整个人都麻了。
“所以你俩确实睡过,然后|庭庭想要个正式的承诺,你个狗东西同时还惦记着我,或者别的谁谁谁,因此没有答应她。
谁都不伤?
席鹿庭被关在汗蒸房里,眼睁睁看着狗男人只穿着一条大裤衩子,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坏笑着向自己走来。
一声脆响之后,席鹿庭捂着屁股发出疯狂的叫嚣:“你俩死定了!一对狗男女!”
淦,就没听说过这么难的局面!
席鹿庭脸蛋涨得通红,抬脚要踹韩烈。
妈耶,不会吧?!
“来啊,装什么正经,你不就喜欢这个么?”
狗男人,别选我,老娘不伺候你!
在席鹿庭的懵逼中,潘歌悠然开口。
她冲着韩烈勾完手指,又偏头斜睨潘歌一眼,不屑冷笑。
怎么着,发生了什么事,会让你躲着他走?”
她这纯属是应激反应,其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
非但不可能挽回席鹿庭,而且还会彻底失去潘歌。
要说https://m•hetushu.com.com韩烈一点破绽都没露出来,那不现实。
怎么样,合不合理?”
她腾的一下站起来,把脖子上的毛巾狠狠往地上一摔,冷着脸,对两人怒目而视。
她心里又乱又急,于是焦躁的拍着玻璃房门,徒劳的威胁着潘歌。
问题太多,差点把她卡死机了。
“我明白了。”
讲到这里,她忽然一把拽下汗蒸服,随手往旁边一扔,然后开始脱棉裤差。
韩烈确实可以开口拒绝,但是,讲轻了潘歌的面子依然会砸在地上,讲重了就会伤到席鹿庭。
兵法大师的三十六计都特么搞不定了……
但要说韩烈犯了多大的错误,真没有。
怎么突然对帮我收拾她这么上心?
可惜,潘歌早已经有了判断,半点没信她俩的表演。
席鹿庭心虚得厉害,第一时间避开潘歌的目光,然后下意识的开始装傻。
席鹿庭扛不住潘歌的追问,关键时刻,韩烈只好亲自上阵:“别拿这种事开玩笑,我倒是想,你问问席鹿庭肯同意么?”
“对啊!”
主要是那种情绪上的冲击,属实难顶。
“听到没有?潘歌觉得咱俩睡过了。”
潘歌原本眯着的眼睛忽然瞪大,瞳孔微微扩张。
好家伙!
狗东西,现在,你可以开始狡辩了。”
韩烈也目瞪狗呆,被潘歌弄傻了。
席鹿庭瞪大眼睛,就感觉狗东西好像一个疯子,绝对得过什么大病。
“啊!你个王八蛋!”
当韩烈推开房门时,席鹿庭惊恐回头,两人……并没有立即看到彼此。
“快来快来,我把她堵住了!”
她的心里,充满了疑惑。
潘歌得意的冲她吐了吐舌头,末了又发出一声“略略略”。
要玩就玩大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