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之前一直被这老油子们气的够呛，这次也该轮到我了。
更过份的是后面，居然来了一群乞丐。
……
……是厌恶还是愧疚？
他慢慢的，给自己找到了一个理由：“兔子说黑山羊俱乐部是这城市里那些有钱人参与的俱乐部，那么，之前在医院里，我刚开始杀人，黑森林的人就忽然之间赶到了……”
“对，一个奇怪的，生了病的女人，我看到她两次了……”
他们都是拾荒者的打扮，头上都戴着一顶黑色礼帽，显得极为扎眼。
……
肖嚣道：“我们等你们，有时候得等一个多小时呢……”
杨佳轻声笑道：“但现在，业先生已经成功让黑门城的人如他所愿一般重新洗牌，这些人倒是着急了起来，毕竟，一方面，他们也想看看老会长保险柜里留下来的东西，另一方面，银子弹家族是地狱组织留在黑门城里的钉子，这颗钉子已经被拔掉了，地狱组织会怎么想？”
“然后，每桌送瓶啤酒。”
我跟杨佳明明只是单纯的同学关系！
“黑山羊俱乐部……”
“……”
杨佳驾驶着SUV，一边向前驶去，一边说道。
见多识广的店长，忽然看到店里多了这么多稀奇古怪的客人，心里也实在有些没底。
左一波，坐着两个身材火辣到极点，衣服穿了等于没穿，但脸上却戴着两个精致面具，看不见脸的女人，她们往那一坐，倒是立刻就让这个酒吧的档次高了一级，店里的姐妹都惊讶了，纷纷缠着妈妈桑，问hetushu.com.com她什么时候招了这么两个极品过来，我是不是也可以这么穿？
“……”
他含混的道：“是一种神奇的侦察能力，看样子，以后我如果遇到了对手，那应该选择更复杂一些的地型，越复杂对我越有利，另外，我觉得如果是在现实世界，原住民之中，那我可以成为一个很厉害的侦探了，起码在现在，我想不出有什么案子是我破解不了的……”
杨佳道：“不过我很好奇，洞察者第三阶段的能力，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
“……”
……卧槽，好像这种能力，确实不太适合告诉别人啊！
便向店长吩咐：“对他们，店里的低销标准提高三倍。”
“这倒蛮合理，父亲有段时间的生意，做的是很成功的……”
肖嚣忽地警觉：“这群疯子会再回来？”
“……”
“选择洞察者路线的人本来就不多。”
“要这么久？”
“而且纵是同一种痛苦物质，来源也不一样，所以每个人的幻觉，也各不相同。”
肖嚣倒是有些意外：“这么着急？”
杨佳表情也似有些无奈：“行，你洗。”
杨佳道：“所以我们也并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
肖嚣看了他们一眼，笑着解释，又想到毕竟是在自己的地盘，得表现的大度一些。
“……”
这一晚，肖嚣始终被一种困惑与迷茫的情绪所笼罩。
保安本来想阻止他们进来，结果为首的，抬手就拿出了一卷钞票，壕的让人不敢直视。
不和*图*书知为什么，他忽然有了种，想要去找父亲聊一聊的想法。
“会，一定会。”
杨佳道：“自然是帮你拿到领主契约。”
早上醒过来时，肖嚣沉沉的呼了口气，梦里的残影，也在渐渐淡去。
“等我二十分钟怎么啦？”
身后，邻居家小女孩诺诺刚刚出门，正打算打招呼，却见肖嚣已经钻上了车。
妈妈桑冷着脸拒绝了她们：“有伤风化，咱们也是有底限的！”
怎么就渣了？
肖嚣一时有点难以理解，这有什么好羞人的？
心里懒懒的，不知道该去医院看望一下妈妈，还是先给自己做一点早饭吃。
“种种幻觉，便是由此而来。”
“……”
这个世界是虚假的，父亲也是，自己可以接受妈妈，只为了享受一下记忆中那熟悉的温馨感，但不代表可以接受这个虚假的父亲，更何况，哪怕是在现实角度，自己之前在医院里，也一枪干掉了他的小舅子，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惊动警卫厅，但关系也早已荡然无存了吧？
梦境同样是极度混乱的，隐约间，肖嚣似乎回到了四年之前，自己刚刚开始觉得头痛，而怏求爸爸妈妈带着自己去医院时的场景，妈妈很生气，那段时间，她一直处于极度的暴躁与烦闷之中，自己说任何一点大声的话，都会惹得她忽然发怒，向着自己大声训斥，甚至哭。
那……
杨佳轻声道：“所有的骑士契约拥有者，都会到红眼睛俱乐部集合。”
自己没有任何理由去找他，但莫名的，却有这种小m.hetushu.com.com小的冲动。
好容易等到了肖嚣来到店里，店长急忙迎了上来，面色尴尬，看着那群人。
杨佳轻声道：“毕竟相比起强魄者与狩猎者路线，洞察者路线优势不是很明显，力量的短板很难解决，通常只能作为各自团队里的侦察者而存在，偏偏哪怕是作为侦察者，在二阶段之前，优势也不明显，所以很多人都只是将洞察者路线视作人肉警报器存在而已。”
按理说，这种想法是很可笑的。
“如果你好奇，我倒可以帮你从但丁的资料库里查一下。”
不就是可以远距离看人洗澡吗？
杨佳明显有些没听懂，侧头看了他一眼。
她还真就通知了一下其他人，确定了晚上六点，在冰山酒吧相见，然后，才带着肖嚣，又去了一趟医院，毕竟肖嚣已经三天没过来，再不来也不太好，当然，也正是因此，肖嚣倒确实看到了那个冷着脸的小护士，不仅冷着脸，似乎，好像，还听到了她骂自己“渣男”？
杨佳皱了下眉头，刚想再问，肖嚣却忽然打断了她：
“没事，都是朋友。”
“不过，我也正有些好奇的事情想问你，洞察者路线晋升中，看到的女人是谁？”
肖嚣有些意外，忙道：“那我等我二十分钟，我洗个澡，换身衣服。”
杨佳明显有些意外。
……
“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仿佛是晋升成功时看到的那个画面，使得自己被那个零零零号病人的情绪感染，内心里始终有些惴惴不安的感觉，他没有因为晋升成功而感觉和图书
兴奋，又因为两天都没有睡觉，感觉极度的疲惫，因此思虑片刻，也只是发信息告诉了杨佳与业先生，便歪头倒在了床上。
“你经历的幻觉，多半也是这种情况。”
说是二十分钟，但其实肖嚣洗澡，吹头发，换衣服，又刮了一下胡子，只用了十八分半时间就出来了，一出门，就看到了邻居院子里，三条兴奋的瞅着自己的狗，便想照以往惯例撸一下子，却冷不丁响起了巷子口杨佳的SUV鸣笛声，顿时无奈，快步的向着巷子口走来。
“所以，在强化过程中，我们也时常会受到他们的情绪影响。”
“对。”
“又是红眼睛俱乐部？”
“之前他们是不着急，甚至故意拖延的。”
而到了晚上，冰山酒吧，倒是忽然热闹了起来。
“我也是因为太晚了，没有打回来。”
“是不是说明，其实父亲也跟这个俱乐部有关系？”
……
肖嚣想了一下，道：“那就再说吧，现在去哪？”
肖嚣明白了过来，轻轻点头：“那该怎么做？”
自己才刚刚晋升中级骑士契约啊，连能力都还不熟悉……
肖嚣道：“昨天太晚了，就没打电话告诉你，只发了一个信息。”
“另外，完成了第三阶段强化的洞察者，也通常变得神神秘秘，不肯说自己的能力是什么，我们但丁组织倒是有这样的人，但每次问她，她都红着脸，说简直羞死人了……”
而父亲，则是非常的冷漠，他对妈妈的任何反应都冷脸相对，充耳不闻，这份冷漠，也蔓延到了自己身上，自己https://m.hetushu.com.com只隐隐记得，偶尔他看向自己，眼神里仿佛会带着些奇怪的情绪。
“你过来了？”
杨佳听着，倒是哑然失笑，点头道：“好的。”
却在这时，电话响起，杨佳平静的道：“出门，巷子口。”
“肖总，您看……”
为首的男人，披着白色貂皮，手里住着拐杖，无形气场，压得周围人喘不过气来。
杨佳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不知想到了什么，良久才道：“我们通过城市的意志，获得一些强化元素，来让自己具备更强的能力，但是，这些能力本来都不是我们的，有些还寄托着别人的情绪，甚至记忆，有些干脆就是那些原住民身上移植过来的具备神奇能力的特殊器官。”
“之前在红眼睛俱乐部，每次都出事，那里风水一定是有问题的……”
“这……”
……
“似乎是个女人的车？”
“女人？”
她默默想着：“肖哥哥有女朋友了？”
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看到的事物跟她形容了一下。
“第三阶段强化完成了？”
内心打定了主意，要找机会去父亲那里拜访一下，这才走出了卧室。
肖嚣倒是怔了一下：“你这么见多识广的人，还需要问？”
“没理由啊，报警都没这么快……”
但这两个还好，却过不多时，又来了一波人，大晚上的，在酒吧这么暗的地方，却都戴着硕大的墨镜，偶尔有人摘下墨镜看向周围，便发现他的眼睛，居然是充了血一般的红。
“今天晚上就开始！”
肖嚣想了一下，道：“这次换到我的冰山酒吧集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