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相迎,你还想胜我?”苏喆冷笑了一下,手中佛杖轻轻一甩,一枚金环飞出,直接将那毒箭给打成了两截。
“虽远必诛!”苏喆纵身向前,再次手持匕首杀向了洛烟蝶。
洛烟蝶点了点头:“是啊。殿下和飞虎将军之中,又怎需要暗号呢?”
苏昌河的匕首落在了洛烟蝶的头顶,洛烟蝶手中长袖飞出,卷住了那柄匕首,随后往下一拉,将苏昌河拉到了自己的正面前。洛烟蝶眼睛中红光一闪,对上了苏昌河的眼睛。她用这招媚术对付过不少人,其中不乏真正的一流高手,都死在了这一眼的对视之上。
“天锦水烟?传说中抽一口便能醉上三日的极品烟。”苏喆舔了舔嘴唇,“乖女儿,有这样的好货,怎么不告诉你阿爹。”
飞虎将军典叶,虽然无法和三军统帅叶啸鹰等人相提并论,但也是北离的一位名将,镇守东境,武力惊人。而这位飞虎将军一直是某位贵人背https://www•hetushu•com•com后的强大后盾。
典叶!
女子恨恨地看了苏喆一眼,又看了白鹤淮一眼,恍然大悟:“她是你和温二小姐的女儿?”
小心!”白鹤淮低喝一声,从药箱中拿出了一根烟管,随后朝着管中猛地吹了一口气,一股浓雾从管中散出,随后慢慢地弥漫到了整个院内。
苏昌河也不例外,他紧紧地盯着洛烟蝶,不舍得挪开分毫。
洛烟蝶大怒:“你叫谁大婶呢!”
苏暮雨和苏喆心中都是一震,相视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苏暮雨眼睛微微眯起,那葛修手中真气凝结,站在他的身旁已经怒不可遏了,苏暮雨挥手拦住他:“你不是她的对手,你门人和你兄弟的仇,我替你报。”
“是你。”苏喆一愣,
洛烟蝶心中冷笑一声。这个人虽然长得也不难看,但她向来最讨厌留胡子的男人了,还是一刀杀了吧。
一只只近乎透明的小https://www.hetushu•com•com
虫子身子上结满了冰霜,随后掉落在了地上。
“传说中她最喜欢勾引年轻俊美的男子,与他们畅快一夜。一夜之后,她容颜更盛,那些俊美男子则都化为枯骨。”苏昌河笑道,“不知道我身边的这位朋友,值不值得毒娘子赏光,睡一晚呢?”
“上一道暗号是谁传给你的?”苏昌河又问道。
洛烟蝶毫不犹豫地回道:“是飞虎将军,典叶。”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天真。”苏喆挑了挑眉,“既然你在这里看到了我,也该知道,一开始没有毒倒我,那你就将不再有任何的机会。”
“嗯嗯。”苏昌河乖巧地点了点头。
“哈哈哈哈哈温壶酒垂涎过你的美貌!”苏喆大笑起来,“他不过是不小心揭了你的面纱,你就要他娶你,还偷偷给他下了醉春风,骗得他和你……”
“我道是谁,能够在我的花毒之阵中还能护住这一整院子的人。”一个娇媚的https://m.hetushu.com.com
声音自院外响起,“原来是温家之人,不仅布下了不留地之阵,居然还身藏天锦水烟。”
白鹤淮困惑地看向苏喆,苏喆慢悠悠地抽着烟,笑而不语,苏暮雨则轻叹一声,摇了摇头。
“有朋自远方来!”苏昌河眉头紧皱。
“住嘴!”女子冲着苏喆丢出一支毒箭。
洛烟蝶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居然天真到要对暗河的送葬师使用媚术,能活下来还真是命大。只是暗河的两大……不,那角落里的俊秀男子想必也是暗河高手,三名暗河高手怎会同时现身在这四淮城中。
洛烟蝶急停止步,重重地喘着粗气:“你是谁!”
“嗯?”洛烟蝶认真聆听。
“原来你直接跟典将军联系,难怪了。殿下这般信任飞虎将军,自然不需要什么暗号了。”苏昌河轻吁了一口气。
“止!”一个身穿金甲的身影从天而降,一柄金斧斩下,直接在地上斩出了一条长长的沟壑,将苏昌河给挡了出去和_图_书。
然后那“陷入媚术”的苏昌河,突然就对洛烟蝶抛了一个媚眼。
“这才想起来问我的名字?”苏昌河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我一直觉得自己已经够有名了。好吧,大婶,我叫苏昌河。”
女子仰头笑道:“哈哈哈。那是自然,我们五毒门早就没有资格和你们温家相提并论了,她怎会看得上我?只可惜啊,她的爱人,她的女儿,今日都将死在我的手中。”
“送葬师!”洛烟蝶一惊。
洛烟蝶反应了过来:“这是新的暗号吗?我……我还不曾收到这个命令。”
那女子看向苏喆,也是一愣:“怎么是你?”
“有趣有趣。”苏昌河闻言嘴角微微上扬,继续说道,“那我这边就把下一句告诉你。有朋自远方来……”
“温家人,我也算认识不少。年轻时和那温家的两姐妹也曾算是手帕交,现在自称毒术天下第一的温壶酒,也曾垂涎过我的美貌。”一身黑衣,紫巾蒙面的女子从院外走了进来。
hetushu.com.com“还是来找我嘛。我比较喜欢年长一些的女子,洛大婶!”苏昌河点足一掠,手持匕首冲到了洛烟蝶的面前。
“这个人就是毒娘子,洛烟蝶?”苏暮雨问道。
“有朋自远方来!”苏昌河朗声喝道。
“噗嗤。”白鹤淮捂嘴一笑。
“可这位公子说的话,确实有些无情呢。”洛烟蝶扭动着腰肢,声音中又多了几分媚意。
“你能别扭了吗?”苏暮雨冷冷地说道。
“呃?”洛烟蝶一愣,随后背后一凉,急忙猛地向后撤去。
洛烟蝶动作一愣,天底下能抵挡住她的媚术的有不少,但能这般冰冷无情的,还是没有几个。
白鹤淮不屑地笑了一下:“我母亲可不曾和我说过,有过您这位手帕交。”
洛烟蝶一愣:“什……什么?”
洛烟蝶闻言看向苏暮雨,果真眼睛一亮:“美玉良才,只睡一晚,可惜了。”
苏昌河的匕首划过她的咽喉,只差一寸,便能轻取了她的性命了。
“你们也是……”洛烟蝶想到了一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