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女士！”
瑞凡满脸严肃，狠狠瞪了爆炸头女士一眼，还是柯克展露一个笑容，“这也是我们需要展开调查的原因。”
那位女士的表情明显一顿，没有掩饰自己的意外，“什么，博？他一向乖巧——好吧，我的意思是和其他人比较起来，他很少惹麻烦，也一直非常听从指示，但是，博？怎么回事？”
爆炸头女士看了一眼柯克嘴角若有似无的笑容，视线余光一瞥，咂巴咂巴嘴巴，“也许就是那部吧。”
……
“我的当事人周二在哪里在做什么和他的尿检不过关有什么关系？”
瑞凡只能重复一遍，“我们想把他带到局里问话，还想申请搜查令搜查他家，你可以给我一个借口吗？”
资料里，全部都是高清放大的照片，来自犯罪现场。
瑞凡又接着说道，“我们需要你给他打电话确认一下，这次电话我们会录音，我们需要一个官方的借口。”
瑞凡轻轻耸了耸肩，“很好，这次机会我们暂时收回来，我们需要和这位可爱的年轻人好好谈一谈。”
“那天，他脸色格外wwｗ•ｈｅｔｕsｈｕ.ｃｏm•com苍白，而且在这里谈话的过程始终不安，他又面试了两份工作，但全部都没有回音，我告诉他需要耐心，我询问他发生了什么。”
瑞凡轻轻点头，“这位女士周二在公寓里被害，看到这些勒痕位置了吗？和博的女朋友身上勒痕一致；而且，她们外貌有些相似，属于同一类型的外型。”
爆炸头女士看到一只手在眼前挥舞打了一个响指，终于回过神来，“抱歉，你说什么？”
爆炸头女士的视线根本无法离开桌面上那些照片，眉头紧蹙，不由轻轻摇头，却不知道是在否认现实，还是不敢相信这些事情和她印象里的那个“博”联系起来。
柯克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他曾经在2006年到2008年参军，并且在2008年退伍，胡博肯那起案件发生的时候，他就在这里。”
察觉到瑞凡的视线，爆炸头女士解释了一下，“只是，他看起来真的不像……”
瑞凡没有正面回答假释官的提问，而是继续展开问询，“他上一次前来办公室找你和图书报道是什么时候？”
“博－亨德森（Beau－Henderson）。”瑞凡给出答案。
一张，再一张，全部呈现在桌面上。
“我一直告诉他，如果有什么困扰，他应该说出来，魔鬼总是隐藏在暗处，但他始终不愿意开口。”
怎么样，现在可以了吗？
瑞凡将爆炸头女士的注意力拉回来，“还有另外五件。”
瑞凡从来不知道，这些检察官和法官居然也会另眼相看？
瑞凡才知道，现在检察官和法官之间，柯克可谓是大名鼎鼎赞不绝口，一个两个都愿意给柯克一些方便，这让瑞凡大开眼界。
爆炸头女士看到瑞凡出示证件，重重地吐出一口气，但对于这样的情况早已经驾轻就熟，全然不意外，“这次是谁惹麻烦了？”
博－亨德森从头到尾都没有开口，牢牢地闭紧嘴巴，可以感受到他的不安和警惕，但他不配合调查也没有办法，瑞凡只能和那位律师打交道，但律师不好糊弄，快速切入事情关键。
“呼”，爆炸头女士长长吐出一口气，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和图书我想想，大约六周前，他的尿检不过关，叶子，当时我放了他一马，因为他一直遵守规矩，并且非常努力在找工作，我想给他一次机会。”
“他告诉我做了一个噩梦。”
和普通人的最大不同就在于，这些假释犯往往浑身都是破绽，申请搜查令和逮捕令也就容易许多。
一直保持沉默站在旁边的柯克终于插话说了一句，“‘异形’？”
爆炸头女士打开自己的档案柜，稍稍翻找片刻，顺利找到档案，递了过去，瑞凡接过档案而后就直接递给柯克，自己则从随身公事包里抽出一份资料。
五起？六起？七起？
爆炸头女士愣住了，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倒吸一口凉气，“耶稣基督。”
瑞凡一下就注意到了重点，“你的记忆非常清晰。”就好像提前知道他们会前来询问一般。
“希望我们能够找到真相。”
爆炸头女士没有犹豫，“这周二。”
说完，爆炸头女士瞪了瑞凡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
等等，多少起来着？
然后她就猛地抬起头看向瑞凡，“他是不是惹上严重麻烦了。”
作为假和-图-书释官，她见过无数罪犯，并且也经历过无数次罪犯在假释期间违反条例又重新被丢进监狱的情况，但如此惨无人道的凶杀，而且还是多起？
因为奥利维亚的出面，也因为“柯克－赫尔”的名字。
瑞凡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回应。
“所以，当你询问我的时候，我非常确定就是那天。”
确实，他们的工作难以轻松起来。
爆炸头女士抬起头看向柯克，眼睛里有些难以置信的错愕和慌乱，“还有另外一件？”
爆炸头女士也听出瑞凡的话里有话，她想要发火，但看了一眼瑞凡，深呼吸一口气，找回了镇定，“他，非常不安，非常烦躁，就好像有什么困扰一般。”
“警探，你们到底在玩什么花样，不如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然后。
“总之。”
逮捕令和搜查令的申请，非常顺利——
时间线——
爆炸头女士完全不意外，一切都是程序，她点点头表示同意，但还是没有忍住，“你们真的确定是博吗？”
“博一直如此，有一点怯懦有一点脆弱，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而困扰，总是让我hｅｔushｕ•ｃoｍ•coｍ想起一部科幻电影里那个什么东西突然从胸口钻出来的那个角色。”
爆炸头女士看着柯克的笑容，轻轻吐出一口气，“我现在就给他电话。”
博－亨德森很快就来到了警察广场一号，他拒绝开口，要求律师，NYPD给了他一份公共辩护律师名单，他自己确定了一个，然后等待公共辩护律师抵达之后，问询才终于开始。
2006年到2008年的空白期。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当瑞凡和柯克抵达假释官办公室的时候，正好是午休结束，那位留着爆炸头的黑人女士刚刚吃完午餐回来，手里端着一杯黑咖啡，表情略显严峻——
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了下去，自动消音。
“但我觉得不止如此。”
“这就是在胡扯。”
爆炸头女士嘟囔着，“可是，周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他确实不安，但和以前相比也没有什么变化，他一直如此。”
瑞凡一下就注意到了关键。
爆炸头女士直接愣住了，以至于瑞凡后面的话语，她根本就没有听见，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爆炸头女士点点头，“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