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娅，没有来得及反抗就已经遇害，但从眼前情况来看，死亡过程可能有些漫长，并不是当场毙命。
瑞凡扫视了一下浴室，“你的意思是，凶手进入她的浴室，但她也没有防备？”
柯克点点头，“凶手应该站在淋浴的位置等待着，死者在遇害前看到凶手，但并没有表现出意外或者防备，额头的伤口非常干净，凶手一击命中。”
“就好像在咀嚼草鞋一样。”瑞凡毫不留情地吐槽。
“呵呵”，瑞凡干笑了两声，“最好是。”
视线在周围打量一番，没有挣扎或者反抗的痕迹。
最害怕的情况就是，不大不小，这也意味着NYPD需要继续调查下去。
果然，不详的预感每次都是正确的。
然而，柯克依旧蹲在尸体旁边，瞪大眼睛满脸好奇。
也许，事情和工作没有任何关系，纯粹就是入室抢劫偏离轨道；但也许，事情和空军工作息息相关，甚至可能联想到更大型更严重的袭击事件。
“胳膊上没有针孔。”
难道？
“哦，难怪，原因在这儿呢。”
但是，瑞凡和图书也不抱希望——
柯克，“哦耶！”
制服，飞机，警戒线。
“如果是药物问题，那可能是安非他命类的那些东西，空军拿它们当糖果吃；饭前两颗饭后两颗。”
从杠铃来看，没有指纹，这也意味着是预谋作案，凶手留下痕迹的概率不大。
瑞凡龇牙咧嘴，没有掩饰自己的嫌弃。
瑞凡：……“其实，你是因为可以前来新泽西挖掘新的美食而开心吧？”
死者躺在洗脸台前面，倒在一滩血泊里。本来就不大的浴室，现在就连落脚站立的地方也没有。
二来，死者没有预料到这一幕。
气氛，就已经不同。
但笑声很快就被掐断，柯克细细打量了一下冰箱的架子，注意到上面的残留物，而后关上冰箱门，在地面上也能够找到一些，因为地面的石灰色而并不明显，现在注意到以后，就能够看到一系列痕迹。
“一般退伍。”
说完，柯克也就走了出来，开始在公寓里闲逛。
“但我不认为那些过往追上她酿成了今天的惨剧，应该是其他事情，和图书她认识凶手，而且没有防备。”
瑞凡再次打量了一下浴室，对着犯罪现场司的工作人员说到，“请检测一下淋浴位置所留下的痕迹，包括指纹、脚印和头发等等，凶手可能站在那里等待死者的出现。”
柯克嘴角上扬起来，“难道这位素食主义者不喜欢羽衣甘蓝吗？”
死者仰头倒地，嘴角残留些许干涸的白色粉末，地上掉落一把牙刷，洗脸台就在正前方，再加上死者穿着一身运动服装和专用运动跑鞋，不难模拟出状况——
一来，死者应该认识凶手。
“冰袋使用的凝胶。”柯克解释道，密封袋上还提着标签，“食品以及药品保鲜专用，符合美军军用规格。”
“那是什么？”瑞凡眉宇微蹙起来，显然，那不是食物——但柯克却在冰箱里寻找到痕迹？
柯克抬起头来，将密封袋递给瑞凡。
瑞凡细细阅读了一下退伍文件，而后轻轻点头，“明智的选择，你是正确的，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们。”
柯克嘴角轻溢出一抹笑容，“到底什么情况，调查一下序列和*图*书号，结果也就出来了。也许，事情非常非常非常严重，FBI就直接接手，你就没有必要担心了。”
柯克正在观察伤口——
而且，如果事情就发生在纽约，那一切都好说；一旦牵扯到位于新泽西的空军基地，管辖权又是一个问题，NYPD在那里可不受欢迎。
瑞凡一边浏览资料一边看向柯克。
前额重击，隐隐可以看到血液混杂脑浆渗透出来，这证明死者和凶手是面对面的位置，正面攻击。
说着，柯克就忍不住哧哧地笑了起来。
柯克，“纤维，那都是纤维，所以在嘴巴里的咀嚼口感都是一样的，我以为，这就是你们所追求的效果。”
说话间，麦奎尔空军基地就已经在眼前，视野一马平川，整个空间完全打开，琳琅满目的飞机整整齐齐停靠在停机坪上——
打开下水道的柜子，快速搜索一下，然后就在一堆洗剂用品的后面寻找到一个密封袋，里面装着宝蓝色的胶状物。
“死者叫做莉娅－佩拉，曾经驻扎在新泽西的麦奎尔空军基地，看来空军护士也不一和*图*书定能够胜任家庭护工。”
深呼吸一下，瑞凡找回理智，不管如何，现在就是他的案子了，拿着文件，瑞凡进入案发地点——
结果……
“两次病假，每次不超过三十天，可能是去戒毒所了。”
她应该是结束晨跑回家，正在刷牙漱口，准备沐浴，然后看到淋浴方向的凶手，抬头朝着右侧望过去，凶手突兀地迎面给了死者额头狠狠一记重锤。
凶器就在血泊里，一个十公斤的哑铃，沾满血迹，但从肉眼来看，哑铃上的血迹保持平滑没有留下指纹，具体情况还需要等待犯罪现场司的检测。
柯克却显得非常开心，“换一个角度来看，我们有线索了，调查简便许多，随时可以推给军队的调查局，就我所知，海军有NCIS，空军是不是也有自己的调查局，比如AFCIS？”
浴室。
线索，一个接着一个拼凑起来——
柯克满脸认真，“非常健康，番茄汁西柚汁橙汁，能量饮料、羽衣甘蓝、沙拉酱，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
“糟糕的预感从来不会出错。”瑞凡狠狠地翻了一个白ｈetｕsｈu•ｃｏm•cｏm
眼。
当头棒喝！
顺着冰箱，一路延伸到厨房水槽下面的柜子。
自“九一一事件”以来，类似的敏感事件都有一套工作程序，分局警探通知特别部门就是其中一环，经过初步调查更严重的话，NYPD也没有权限。
非常痛苦。
瑞凡终究没有忍住，“耶稣基督，不会吧？”
这事情，可大可小——
浴室，往往代表私密空间，即使是比较熟悉的朋友或者同事，也不会一起进出浴室，整个范围一下就缩小了。
也许，莉娅已经试图重新开始生活，但才开始就已经结束——
“怎么样，这个冰箱是否合格？”瑞凡调侃了一句。
瑞凡扫视了一下，上面标注着序列号，如果有序列号的话，也就意味着有迹可循；但同时也意味着，物件需要清点和盘点，重要性也就直线上升。
叮嘱完毕后，瑞凡转身回到公寓，看到正在忙碌的柯克，嘴角就轻轻上扬起来，刚刚还在担心柯克今天可能不在状态，但看着翻看冰箱的柯克就知道，那个熟悉的家伙又上线了。
瑞凡微微张开嘴巴。
炭疽活疫苗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