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两人终究只是认识才三个月的夫妻,鸳鸯浴为时尚早,鸳鸯锅还差不多。
“有敌袭!”
说着她腮帮往里缩,嘴巴嘟起,一张一合,活脱脱就是在吐泡泡的小金鱼,模仿的惟妙惟肖。
虞之鱼的伤势并不严重,不说有拐,就算踮着脚也能下地,但胡禄还是霸道地给她来了一个公主抱。
而且他步履如常,很轻松的样子,难怪人们常说陛下不仅是大岳第一才子,大岳第一聪明人,还是大岳第一勇士。
原本以为虞美人不受宠,说不定哪天就被打入冷宫了,如今总算换来了陛下的垂青,这一脚没白摔!
只不过大了许多,现在一颗脑袋都要比以前整个身子大!
果儿红袖都是他看着长大的,万玲珑是看着他长大的,他们的感情基础坚若磐石。
正想着,一只顶着一头长毛的脑袋从水里冒了出来,类似猿猴,咧着嘴,露出一口阴森的坏牙。
胡禄却没有更进一步,美人过于娇嫩,自己今晚若是不加以克制,怕是她的伤要雪上加霜了。
此时江面开始翻动m.hetushu.com.com
,在月光反射下,江面可以隐约看到一个阴影的轮廓,似乎比这只大船还要大一些。
大岳有两大水脉,北方的长河,以及南方的大江。
六郎:“靠北啊!”
之后又是准备泰山封禅,又是颁布寻仙令,满天下寻找仙缘,以至于把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冷落了。
小鱼儿吐不了泡泡了,不过眼睛瞪得跟金鱼一般大~
侍女看出来了,这是在打情骂俏啊,她们聪明地退出房间,虞美人也不再挣扎,想吃什么就动动手指,自有陛下为她夹取。
……
两个侍女忙前忙后喜不自禁,只觉终于熬出头了。
林啸天深吸一口气,大嚎一声,“快跑!”
“虞美人~”胡禄叫了一声。
夜已深,此时曹州府厌江段,一艘豪华商船正在江中行进。
厌江正是长河的一条支脉,贯穿中原、东海两省。
林啸天笑着摆摆手,“看来那孽畜没有活过老夫,可喜可贺啊,那孽畜手段了得,我与它交过手,如果遇上还真是不小的麻烦。”
虞之鱼回道和*图*书,“爹娘在世时常叫我小鱼儿。”
说的兴起,虞之鱼还向胡禄展示了自己的一项绝技,“我还会模仿金鱼呢,你看~”
“陛下,您是皇上,臣妾怎能坐在您的腿上呢,这岂不是乾坤倒转?”
随后客船伴随着水下的水猴子打了个寒颤,客船哆嗦了一下便归于平静了。
虽然胡禄坐拥四海,想要得到一个女人很容易,但他更喜欢有感情基础的结合,这样结合的更深,更牢。
林啸天却没有一个两百多岁老头子应有的稳健,还凑到船边向下看。
林啸天摸着颌下胡须,“两百年前这厌江有一只水猴子,专门拖岸边的妇女儿童下水,不知那孽畜还在不在。”
林啸天哈哈一笑,“年轻人过于稳健了,老夫年轻的时候那叫一个氵……”
十几岁的小姑娘哪里经过这个,被皇帝勾住腿弯和肋下,脸红红的,小脑袋埋进胡禄结实的胸膛里,只觉骨头都要酥了。
“小鱼儿,那我也这么叫了,”胡禄笑道,“听闻我那岳丈是岭南画派代表人物?”
六郎也看到了和*图*书水怪的部分真容,这,这就是水猴子吗,还真是猴里猴气的。
六郎摇头,“晚辈南下之时也曾走过这条水路,一路相安无事。”
就在六郎犹豫着要不要带着林啸天跳水的时候,突然,水猴子“嗷”了一声,像是被千年杀一般的痛苦。
晚上的御膳直接被送到了储秀宫,而且因为胡禄的莅临,前所未有的丰盛。
让虞之鱼意外的是,到了餐桌,皇上并没有放她入座,而是让美人直接坐在他的腿上。
没想到虞美人还是个搞笑女,胡禄哈哈一乐,随即堵住了她的金鱼嘴,用的也是嘴。
之前是觉得她太稚嫩了,想着养大一些,但主要还是太忙。
“呜呜……”
林啸天对于水上行舟没有丝毫不适,还跟六郎吹嘘,“二百年前,老夫在江湖上也有一号的,唤作浪里白嫖,水上功夫尤为了得,这是已到厌江了吧。”
“小哥,你这是为何?”
胡禄又道,“叫你虞美人总觉得太过生分,你有什么小名吗?”
六郎猛地站了起来,抽出腰间刀,做好了为林啸天拼命的准https://www.hetushu.com.com备。
把虞之鱼娶进宫的时候,正是国内乱象横生的时候,他忙于调兵遣将,消弭负面影响。
虞之鱼不好再装睡,轻轻应了一声。
她侧了侧身子,往胡禄肩头拱了拱,邀请陛下的进一步动作。
六郎看着水下一抹白色的残影,“老神仙,那水猴子好像被一只白狐抓走了……”
可这是在船上,根本跑不掉,船工在努力把船往岸上停靠,但于事无补,水面之下,这水猴子似乎正拉着船身。
“老神仙,你别乱跑啊!”六郎急忙追了过去。
虞之鱼脚上有伤,这次只好胡禄一人沐浴。
然而话没说完,大船突然发出“嘭”的一声,船身都颤了一下。
她很慌,她听到皇上脱衣服的声音了,她听到皇上掀被子的声音了,她的肚子感受到了一只大手的温度。
夜里赶路,赶的是时间。
“你坐的离我近些,方便朕给你夹菜。”
身体真棒!
枭六郎知道皇上求仙心切,但也不敢苛待了林老神仙,所以还是水路好,省了颠簸,速度也快。
林啸天抱着船帆柱子问六郎,“没,hetushu•com.com没事了?”
就是它!
六郎回道,“万事需谨慎,万一那孽畜还活着呢,老神仙安危更重要,迟一些进京也无妨的。”
听他这么说,六郎突然对船夫下令,“靠岸!”
“大人,南岸还是北岸?”
待胡禄一身清新地回到虞之鱼床榻前,小姑娘已经乖乖巧巧的躺下了,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在假寐。
船不仅无法靠岸,反而越来越靠近江心。
如此姿势,于礼教不合,她扭扭身子想要挣脱,却被皇上环住小腰。
黑衣黑面罩的六郎恭敬道,“是啊老爷子。”
鱼需要水才能欢快地活。
用过膳后,侍女进来说水已经烧好,请陛下沐浴。
虞之鱼羞道,“是啊,我父亲最擅长的就是画鱼,也喜欢养鱼,养了一池塘的鱼呢,我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林啸天纳闷儿,是它吗,怎么大了这么多?
其实针对虞之鱼的感情培养早就该进行了。
虞之鱼噗嗤一声,再次被胡禄的话逗乐了,“臣妾哪有那么脆弱。”
胡禄,“你的意思是,让我坐你腿上?那样你伤的就不仅仅是脚踝了,大腿骨也会断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