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3章 松风观

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
我和戒吃都说是。
“小陈兄弟说笑了,最近天下大乱,邪灾并起,我们几个成天东奔西跑,就想多尽一分力。”赵天河长叹一声,一本正经地道。
所以恢复也相对会更慢一些。
赵天河带着几个人过来,语气亲热,搞得跟我很熟一样。
“阿弥陀……”戒吃双手合十,念了半句佛号。
“陈老弟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苏锐一脸的憔悴,看到我面上露出一丝喜色。
但是也有人有不同意见,认为除了邪灾之外,其中可能还有人为的因素。
那位青玉道长就算不是全真的嫡传弟子,也肯定是得过全真传承的。
“松风观?”我心里一咯噔。
“好,你快去吧。”苏锐什么也没问。
观中弟子几乎倾巢而出,没有任何保留。
所以我之前还琢磨着,找个时间上松风观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拉个关系什么的。
我一睁眼,见窗外黑漆漆的。
松风观这个名字其实有点普通,天底下叫m.hetushu.com•com松风观的道观大大小小有很多。
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松风观拥有弟子上百,就算是放眼整个道门,也算是不俗了。
最后还是被一阵惊叫声给惊醒了过来。
然而这就是事实!
这老狐狸,的确是骚的很。
“是啊,这老狐狸骚得很。”我点头。
满门上下,无一活口。
所以有人怀疑,松风观是遭了邪灾。
我本能地觉着不妙。
等有人发现时,整个松风观内阴气森森,冰冷刺骨。
除了现任观主鸿远道长留下主持大局之外,观中基本上就只剩下几个老人和一些年幼的道童。
只是中间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一直没能成行。
我定了定神,突然在人群里看到几张熟悉的面孔。
“这些人……”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动身呢,倒是赵天河那帮人先找了过来。
在最早的时候,松风观只是一个很小的破道观,观内也只有青玉道长和他收的一名小徒弟。
这一m.hetushu•com.com处松风观,建于六百多年前。
地上的泥土潮湿,漆黑中带着一丝血色。
苏锐一脸古怪,不过并没有作声。
只见戒吃手里抓着一张大饼,一边吃一边往外走。
苏锐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不健康的红晕,咬牙道:“松风观没了,上上下下,鸡犬不留!”
“对啊,都说赵大师最是热心肠,又急公好义,果然名不虚传。”苏锐感叹。
不过有叶夫人在,我倒也不太担心他们的安全问题。
伴随着惊叫声,似乎隐约还能听到哭声。
“哦,吓我一跳。”苏锐松了口气。
苏锐重重地唉了一声:“是松风观出事了!”
之后换邓老九、何有道也是一样的情况。
松风观也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道观,成为道门中十分显赫的存在。
我在人群里,除了看到赵天河和他的几个跟班外,还看到了那老猢狲。
“陈老弟,那是陶然居的赵天河张大师,也是刚刚赶到石庄,他还邀请了很多人过来hetushu.com.com帮忙。”苏锐在旁介绍了一下。
松风观也是第一时间召集了弟子,派遣他们下山镇邪。
衡山祝融峰上的松风观!
据说这松风观的第一任观主青玉道长,原本是全真教的弟子,后来因为某种原因,隐居在祝融峰,创建了松风观。
那位青玉道长,究竟是不是像传闻中说的那样是全真教弟子,我不敢肯定。
后来在青玉道长仙逝之后,他徒弟将松风观发扬光大,几经扩建。
到了近些年,整个玄门总体上都在走下坡路,松风观自然也不例外。
再加上身体筋疲力尽,困意袭来,也就不再多想,瘫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松风观的弟子散是满天星,在各地奔走。
这一次邪灾来势汹汹,各地邪祟频出。
我笑,“不饿,你什么时候醒的?”
看了一眼时间,我这一觉,居然睡到了第二天晚上。
就譬如说周观主的乾元观,他们师徒全部加起来,也就那么几个人,跟松风观那可是差远了。
正说话间,温念云从和*图*书另外一个房间出来,看了我们一眼,“你俩都听到动静了?”
有可能他们现在人还在丹霞山内,又或者是在某个没有信号的地方。
“苏大哥,出了什么事?”我一眼看到人群中的苏锐,就跑过去找他询问。
“赵老哥精神不错啊,最近哪里发财?”我笑呵呵地回了一句。
结果就在昨天晚上,松风观惨遭灭门之祸。
我既然接了全真教掌教的担子,自然对于这个松风观多有关注。
“原来是赵大师啊。”我哦了一声,心里暗暗转念。
这说明松风观内曾经被阴邪肆虐过。
等我们三人出去,就见外面乱糟糟的好多人。
“什么?”我差点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打开门出去,正好隔壁的房门也是嘎吱一声。
但最有名的,那就只有一处。
一骨碌从床上翻起,大概是起的太猛,感觉身子有点发飘。
“松风观出了什么事?”我只希望情况别太糟糕。
这是又出事了?
“睡了一觉好多了,现在什么情况?”我有些疑惑地看www•hetushu.com•com着四周。
鸿远道长被钉死在道观屋檐上,其余老弱皆死无全尸。
我们刚才听到的动静,就是噩耗传来,那几位松风观弟子跪地大哭。
“苏大哥,我见到几个朋友,过去打个招呼。”我准备过去会会他们。
“去外面看看,大魏估计一时半会还醒不来。”温念云说着,就往外走。
“对……不对,陈老弟你说什么?”苏锐愕然。
我笑着拍了一下他肩膀,“没什么,刚刚胡言乱语呢。”
不管如何,这个噩耗,很快就传了出来。
但从松风观一脉嫡传的秘术来看,他们跟全真教绝对是有关系的。
知道事情缘由后,我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胸口闷得发慌。
这一次跟随纪游岳和周观主他们前来支援丹霞山的,就有松风观的弟子。
“小陈兄弟,好久不见哪。”
当时在丹霞山,我们四个人里面闻大魏是第一个力竭的,差一点就可能上去同归于尽了。
我给谢宁打了个电话,不过一直提示无法接通。
“陈哥你吃不吃?”戒吃脸微微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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