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74章 六道宝钞,好贵的

难怪会突然破例,叫我们和吴韵如一起来参加这品丹宴,恐怕为的就是这一出吧。
我一看,好家伙,原来是戒吃抡起瓶子,把一个靠近吴韵如的老胖子给爆了头。
趁此机会,我一欺身,就抓向杜承嗣。
“是你扔的?”那人面红耳赤地问。
他暗施手段,悄无声息地让吴韵如中了邪,却偏偏又不要她的命,这样就能最大限度地把我们拖住。
我看到这一幕,不禁暗叫糟糕。
双手合十,左脚猛地一跺。
吴韵如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如同一只野兽一般,猛地蹿起,扑倒了离她最近的一个姑娘,张口就朝她脖子上咬去。
不过没等她咬实,边上就有一个风水师出手,一道符咒打了过去。
这些人一拥而上,虽然未必奈何不了我,但我得顾及到吴韵如,只能回头。
“不可能,我家小如怎么可能是邪祟!”杜承嗣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
“阿弥陀……”戒吃双手合十。
我心念电转,知道这回应该是已https://m.hetushu.com.com经被对方算计了。
太被动了,这样可不行!
嘭!
不过她那一手是真的厉害,我这个只学了个样子,但在明玉经的加持下,迸射而出的酒水在空中嗤嗤作响,到处乱飞。
我没理他,朝吴韵如走上几步,伸手抓了过去。
“轰!”坚固的地砖直接被他跺碎。
吴韵如哀鸣一声,顿时软倒在地。
这些人当中,有些专门是出入豪门,气派极大,但真实水平却是普普通通。
虽说他有护体咒护身,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伤害,但模样却是挺狼狈的。
姓杜的这句话一出口,我顿时就明白了他的打算。
这时的吴韵如已经完全看不出原先文静柔美的模样,面目森然,如同恶鬼,不停地尖叫着,锋利的手指乱舞,在厅中乱蹿。
这些人面无表情,突然齐齐服下一颗药丸,继而发出一声大吼,一个箭步就朝着我们冲了上来。
“小杜先生说得对,这两人来历不明和图书,先拿下再说!”
转眼之间,我们就被人团团围住。
不过就在他移动的瞬间,那口青瓷碗也偏了偏,咣当一声砸在他脑袋上。
顿时有人趁机朝他出手,戒吃挥起拳头,三两下把对方给捶了回去。
我抓起面前的青瓷药碗,挥手掷出,倏忽朝着那个使镇邪咒的人砸去。
刷!
她的瞳孔已经完全涣散,而且隐隐透着一层血色,张嘴发出一声尖叫,就朝我扑了过来。
数个白裙姑娘立即抢身而上,速度奇快,挡在我面前,被我一记贴身靠给撞得倒飞了出去。
真要这么吐下去,很快就得失血过多而亡,我立即起了一道回春咒,拍在她身后,同时取出银针,连截了她几处气脉。
这批人相比之前那个张六子,恐怕是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我抢进身去,一指戳在她喉间,又在她眉心处弹了一下。
又是一个酒瓶爆裂!
一众宾客急忙把他拦下,劝道:“小杜先生,这是邪祟啊!”
吴韵如发出一声惨叫和图书,滚倒在地。
“谁叫你瞎搞的,我小如姐明明是中了邪,什么邪祟不邪祟的!”我毫不客气地骂道。
我和戒吃护住吴韵如,出手化解飞来的各路法咒,匆匆一瞥间,见那杜承嗣立在远处,看着这边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
这一吐,就接连二三,咯血不止。
一道罡风以我们为中心,向着四面八方冲击而去,顿时把那些人吹得连连后退。
所过之处,地砖纷纷被踩得粉碎。
一团乱战。
好些人的护体咒瞬间被洞穿,只能狼狈地闪避。
戒吃见状,也跟着拎了一瓶酒,和我一起上前。
我这是模仿的萧观音那一手“天女散花”。
戒吃朝着人群冲了进去,如猛虎进羊群,一通拳打脚踢,顿时把人群冲得七零八落。
吴韵如双手抱头,极为痛苦地在地上乱滚。
“噢!”戒吃答应了一声。
“小杜先生,咱们先把这邪祟镇压了再说!”有人提议。
偏偏一闻辟邪丹的香气,就突然变成了这副鬼样子,与其m.hetushu•com.com说是被辟邪丹逼出了原形,我倒是更愿意相信,这是她被那个杜承嗣给做了手脚。
这杜承嗣似乎对一切都了如指掌,却偏偏又极为沉得住气,不知不觉就把我们给套了进去。
我左手散掉回春咒,手掌一抬,一口气起了六道通幽宝钞。
桌上的酒杯碗碟,哗啦一声被推翻在地。
“小如!”杜承嗣急忙冲上去,想要去扶吴韵如。
“原来你也是行内人!”那个用镇邪咒的中年人瓮声瓮气地说道。
“小杜先生冷静啊!”众人纷纷劝阻。
当即就有人结法捏诀,施展镇邪咒!
之前我跟吴韵如近距离接触过,并没有看出她有任何异样。
但还有一部分,却是有真材实料的,相当不简单。
那人眼睛瞬了一瞬,法咒不散,身形往边上移了一移。
总共价值六个亿的冥币当头压下,瞬间把六个水平最高的砸翻在地!
“我家小如从来没有行内的朋友,你们到底是谁?”那杜承嗣突然厉声喝问:“我家小如到底在哪?”
和*图*书她身上的阴气很重,肌肤触手冰冷刺骨,但跟普通的中邪或者所谓的鬼上身完全不同。
虽然只是缓了这一缓,厅内一众风水师却是围拢了上来。
眼见好几人开始施法念咒,我把手中的白酒瓶往空中一抛,瓶子瞬间炸裂,酒水飞溅!
“下手狠点,别跟他们客气!”我冲戒吃喊了一声,一手维持回春咒,一手封脉,先把吴韵如给定下来。
“哇!”吴韵如突然喷出一口黑血。
“谁干的?”那人怒喝一声。
忽然门口人影连晃,冲进来七个人。
“给我束手就擒!”杜承嗣冷声道。
“你懂个屁!”那人勃然大怒。
这七人看样子应该是杜家秘密训练的,而且是刚刚服下了大力丸!
我顿时想明白了这姓杜的阴险之处。
吴韵如对他起疑心的事,只怕这人已经知道了。
杜承嗣思索片刻,终于沉重地点点头,“好!”
这七人一字排开,全都没穿上衣,露出古铜色的精悍肌肉。
我从桌上拎了一瓶没怎么喝过的白酒,起身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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