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09章 哀乐横空

跟之前红阳门一行人不同,赵天河一进来,众宾客就纷纷起身招呼。
“怎么回事?”
“你说这素锦绣跑这里来干什么?”我低声跟小石头说。
“是陶然居的赵大师!”
这诡异情形,让在场宾客纷纷色变,齐齐起身涌向门口。
这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葬门的李天真李无邪兄妹俩。
素锦绣这个女人,不可能平白无故跑到这里来参加一场婚宴,而且连白傀仙和蛇男这两个怪物都带在了身边,其中必有图谋。
小石头似笑非笑道:“要不你起来大喊一声试试?”
我和小石头对视了一眼。
像是某种野兽的咆哮,但又说不出是什么。
果然,就见赵天河那老东西大笑着走进门来。
但是那哭声却是越发地响了,阴恻恻的,在空气中飘飘荡荡,一会儿在东,一会儿在西,叫人捉摸不透。
小石头没好气地横了我一眼,“我可没说过。”
当初在般若山庄见过一面后,也是许久未见,没想到和*图*书在这里遇上了。
这声音极为刺耳,如同撕裂了夜空,清晰地传入我们耳中。
看黄三爷他们的表情,这金山法教应该也不是他们邀请过来的。
“要是他们知道蛊婆婆也在这里,会不会吓得扭头就跑?”我笑说。
“顾哥,你在看什么?”伍小夏突然问。
这会儿,新郎官新娘子开始一桌桌地敬酒。
其中就有那老猢狲,还是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
一直不怎么说话的焦科长也是脸色微沉,“就来了几位,而且闻家的家主也没来。”
也有人好奇,过去搭讪试图询问他们来历的,只不过兄妹俩连眼皮也没抬一下,根本不加理会。
这兄妹俩进来之后,我注意到是那位黄门主亲自吩咐下去,给二人安排了座位。
过不多时,就听到一声爽朗的大笑声传了进来。
一时间哀乐阵阵,如同有一支送葬的队伍,正在往我们这边行来。
不过除了他之外,似乎连黄三爷和闻hetushu.com.com二爷等人,都不知道兄妹俩的身份。
“是秦向龙吗?”顾星舟问。
我看到吴天门等一行人进门,也是有些意外。
还没等赵天河等人落座,外面又有人通报,说是有宾客到。
我扭头看顾星舟,见他皱着眉头,正在看主桌那边。
这帮人从江城跑到这里,是想干什么?
大喜的日子,这就十分晦气了。
袁子康道:“现在金山法教的教主,应该是这个姓吴的。”
不过既然上门了,黄家自然也不可能把他们赶出去,当即安排了他们入席。
众宾客纷纷停下酒杯。
我笑:“那好吧,是我说的。”
更别提厅里的其他宾客。
我也是这么认为。
这小茶庄果然不吉利,看来是真要出事了。
正说话间,外面又有人来报,说是又有宾客到来。
男的穿一身黑,女的穿一身白,模样清秀俊俏,然而肤色苍白,看起来颇有一丝阴森之感。
“会不会真被你说中了,要出m.hetushu.com.com事。”我低声道。
“没来吗?”伍小夏疑惑。
倒是旁边的康子,连连点头道:“这红阳门坏的很,当初在铁壁峰,要不是陈平哥及时赶到,我和彤彤他们,肯定就死在他们手里了。”
很显然,这黄门主应该是认识对方的。
黄三爷和闻二爷,立即阴沉着脸带人出去查看。
看来看去,全场也只有蛊婆婆和祝傲梅,坐在那里连筷子都不动一下。
可见这赵天河,在风水界有多吃得开。
就在这时,一阵怪异的叫声突然从外头传了进来。
“这女人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她难得回了我一句。
李家兄妹二人,入座之后,就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
过不多时,一行人被迎了进来。
一时间,几人对红阳门立马改变了态度。
当下把铁壁峰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贺锦堂道:“认识啊,又是个敌人!这破教以前的教主,叫秦什么的,就是被我们家老陈给废掉的!”
“会不会还有人来?”www•hetushu•com.com贺锦堂冲着门外张望。
“那还是不要了,等等看这女人到底想搞什么鬼。”
袁子康和孟大智,也不怎么说的上来。
那位黄少棠门主,也过来寒暄了几句。
“又有谁来了?”贺锦堂好奇地嘀咕道。
出人意料的是,这回进来二人,个子矮小,是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
空气一阵安静。
可别说是来蹭饭吃的。
我一听这声音,就很是耳熟。
“没错,就是那个秦向龙,这破名字不好记。”贺锦堂道。
“原来这秦向龙是折在了陈兄手底下,难怪了。”顾星舟恍然。
宴客厅内的气氛,再度热闹了起来。
“是吗,红阳门名声很差?”贺锦堂这个门外汉好奇问。
“原来是这兄妹俩来了。”我笑着对小石头说。
“靠,这不是那个谁吗?”贺锦堂骂了一句。
结果话刚说完,前头就又有人通报说,又有客人到。
“是金山法教那个姓吴的。”袁子康皱眉道。
我和小石头也尝了尝菜www.hetushu.com.com品,做的很精致,味道也很不错。
袁子康道:“应该没了吧。”
跟着这老东西一起过来的,还有好几人,也都是熟面孔了。
“来晚了来晚了,实在抱歉,等会儿老赵我罚酒三杯!”赵天河对着众宾客拱手说笑,跟谁都能聊上几句。
紧接着一阵凄厉的唢呐声,突然响起!
“这两个谁家的孩子,穿这一身有点不吉利啊。”康子好奇道。
伍小夏诧异问:“你们认识啊?”
黄三爷和闻二爷眉头微皱,一起迎了出去。
“我靠,那不就是敌人?”贺锦堂叫道。
过得片刻,那哭声忽然一停。
紧接着,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哭泣声,就从外头飘了进来,忽远忽近。
黄三爷和闻二爷只好又过去迎客。
我听得心头一动,这的确是有些不合常理。
不仅他们疑惑不解,就是其他在座宾客也都是奇怪地议论纷纷。
“对对对,就那老家伙!”贺锦堂道。
“有点奇怪,怎么黄家和闻家的很多长辈都没有到场?”顾星舟疑惑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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