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廖父去了楼上谈业务上的事情,也全程不清楚来龙去脉。
我问他是怎么回事。
“爸爸下来之后,我们就回了家。”
在下面等了五六分钟,就见一辆蓝色保时捷刷的冲了过来,在我们跟前一个急停。
我说:“王氏集团。”
“是因为她的一个堂弟,嫂子是去救他的,结果现在也被扣住了!”朱晓梅急忙解释道。
“我嫂子出事了,你回来了正好!”朱晓梅甚至来不及跟我打招呼,可以想象心里是有多着急。
“晓梅姐,一段时间不见,差点不认识了。”我打趣道。
不过那时候玲玲去买冰激凌,并没有留意到她弟弟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朱晓梅现在一直跟着王若与做事,或多或少也学了一些王若与的处事风格,看着十分干练,和当初那个有些怯懦的姑娘截然不同。
“不过这地方也正常的很啊,风水也没什么特别的,看不出什么东西来。”袁子康转了几圈回来说。
“第二天弟弟本来还想和_图_书跟我睡的,我说你是小男子汉,怎么能老是跟我睡在一起,这样不好。”
从廖家出来后,袁子康眼睛有些发红,“多可爱的两个孩子,我操他妈的,到底是什么邪祟作怪!”
“没问题,我马上去办,小陈先生您先坐会儿!”美女经理马上下去安排。
车窗摇下,里面一个白色职业套裙,打扮干练的美女冲我们直招手。
我有些好奇:“哪个堂弟跟她关系那么好?”
“去哪?”袁子康问。
“不是的,不是的……”廖父把闺女搂在怀里,一时间也是泪如雨下。
我也就不客气,让她帮我调下广场里的监控,另外问一下楼里的所有员工,让他们回忆回忆,那天下午有没看到这两个孩子。
那天玲玲姐弟俩,应该就是在这里等着廖父下来。
手机那头传来朱晓梅惊喜的声音,“你在公司,在江城?”
“晚上睡觉的时候,弟弟突然又说害怕,不敢睡。”
电梯很快hetushu•com•com就直达顶层。
朱晓梅踩油门,打方向盘刷的一个调头,驱车往外疾驰。
等父女二人情绪平复一些,我又仔细问了当时的情形。
他跟我们解释了一遍,又问闺女:“那天怎么了?”
“我就说那好吧,你别乱想了,爸爸这么辛苦,你别让他担心。”
袁子康道:“监控还算好查,但这人咱们要怎么问,这地方上班都是群精英白领,眼睛长在头顶上,人家会理咱们吗?”
“就是那天,爸爸你说要去楼上谈点事情,让我和弟弟在下面先玩一会儿。”玲玲细声细气地说。
“领导和晓梅现在好像都出去了,小陈先生要不您先去她办公室坐一坐?”美女经理笑道:“或者小陈先生您要是有什么急事,可以先吩咐我去办。”
“你们老板在吗?”我问。
玲玲说着说着,就呜地哭了出来。
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走吧。”
下楼打了个车。
“查查监控,再看看当天有没有人留意和*图*书到玲玲姐弟俩。”我说着按了个顶层。
朱晓梅气道:“那个堂弟本来还算争气,为人挺踏实,能力也是有的,在我嫂子手底下干的不错,谁知道会出这种事!”
“我嫂子现在被人扣在赌场了,我是回来筹钱的!”朱晓梅一边飙车,一边道。
“你等等,我调个头!”朱晓梅在电话那头叫道,显然是她是正在开车,“你快到公司楼下等我,我马上到!”
廖父道:“是这样的,那天我本来接了两个孩子回家,后来路过王氏集团的时候,哦,我们和王氏集团有业务往来,我当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让两个小孩在下面等一等,我上去找一下人。”
我也没进王若与办公室,就在旁边找了个休息厅坐了。
廖父怔了一下,才想起来,“你是说那天?”
“等我买回来,我就发现在他蹲在那里,有点傻呆呆的,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我问他,他也不说,后来吃了冰激凌,才好点。”
玲玲哭得稀www.hetushu.com•com里哗啦,这事儿大概在小姑娘心里憋了很久,她生怕是自己害死了弟弟,这一哭起来,就格外的凶。
“弟弟就回去上面睡了,结果我一睡醒,弟弟就不见了……呜,爸爸,是不是我害弟弟不见了……”
我没理他,给朱晓梅打了个电话。
“你俩在哪呢,我在你们公司里。”
“小陈先生,您怎么来了?”正好一个穿着高级职业套裙的美女路过,看到我们,快步迎了上来。
我有些意外,听朱晓梅的口气,似乎很是焦急,于是叫上袁子康,跟那位行政部的美女经理打了个招呼,就坐电梯下了楼。
我俩在下面停留了一会儿,进了大楼电梯。
玲玲道:“那天……爸爸你上去后,弟弟说要吃冰激凌,我看旁边有卖的,就让他等着,我去买。”
楼前有个小广场,边上停着许多豪车。
半个小时后,我们在一栋十分气派的大楼前下车。
“老陈,你什么情况?”袁子康诧异地盯着我问:“你搁这儿好像地位挺高啊
hetushu.com.com?”
“我就说你是不是看那种鬼电影啦,他说没有,然后就要跟我一起睡。”
当初王若与和整个王家闹翻,要不是家里那些长辈苦苦挽留,并且答应由她来掌管整个王家,王若与早就独立出去了。
“我就问他到底怎么了,他说有人要把他抓去吃了。”
说着就挂了电话。
我四处看了看,不远处有个卖冰激凌的小店。
我问怎么回事。
我对她有点印象,是王若与手底下的行政部经理。
我说是啊。
“现在我才明白我爸说的道理!”
车子开到一半,袁子康的心情才好了一些,问我:“咱们去哪?”
“玲玲乖,这事跟你没关系。”我安慰道。
“弟弟就说好,我俩就一起睡在下面这张床。”
我和袁子康看得心酸。
“难怪我爸说,咱们做风水师的,遇到邪祟,如果能力所及的话,就要把它给除了,不要视而不见!”
我带了袁子康上车。
我听得有些一头雾水,王若与这样的女人,怎么会跟赌场扯上关系?还被扣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