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辫女立即直奔我们而来。
“兄弟你看,就算咱们不开棺,这锁妖阵也支撑不住了。”郑奎道:“这回幸好是咱们来了,否则让里面的东西悄悄逃出去了,附近不知得有多少人死于非命!”
喀啦一声响,那女人手腕折断,弯刀当啷坠地。
“这铁棺里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郑哥要去干什么?”我笑问。
“真没有。”我笑道。
怕就怕,不知道外面的桃花煞到底有多少。
郑奎却是理也不理,只是盯着我:“兄弟如何?不管铁棺里发现了什么,我只取走里面关着的那个邪物,其他东西一律归兄弟!”
那长辫女人手起刀落,就割断了一个黑西装的脖子,顿时鲜血喷涌而出,洒落在地!
我们有护体符加身,冲出去不是难事。
郑奎笑道:“兄弟放心,我自有办法对付。”
“你准备用血祭?”我问。
能够用这种规模的锁妖阵镇压的,这铁棺里的东西绝对非同小可,阴事不比阳事,其中凶和-图-书险极大,稍一不慎,可能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我知道今天这锁妖阵是必破无疑了,现在出又出不去,还真是没什么法子可想。
郑奎笑道:“兄弟说得没错,我打算用人血来祭邪,这里面最好的,当然是女童血。不过这个小姑娘既然是兄弟的亲人,那自然是不能用。”
这家伙说得悲天悯人的,只是他好像忘了,富二代的那几个手下,是死在谁手里的。
郑奎看了一眼袁子康、贺锦堂和宝儿一眼,问道:“不知陈兄弟几位,来此的目的是?”
“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咱们能在此遇见,也是缘分,等出去后,咱们找个地方喝一杯如何?”郑奎笑道。
光头看了我一眼,拱了拱手道:“没想到袁门,还有你这样的人物,在下郑奎,不知道兄弟怎么称呼?”
他的那些手下,也是连连求饶。
我看了一眼那口铁棺,此时八道铁链已经断了其三,看这样子,其余五根只怕也支撑
和-图-书不了多久。
我对这个郑奎,还是有些佩服的。
她在地上连滚了几圈,再爬起来时,原本及腰的长发,如今已经只剩下几寸。
与其被那东西破棺而出,还不如试试。
我手臂一震,起了个金刚身,那诡异的发丝顿时根根断裂!
女人趁势挣脱,用另一只手俯身捡起弯刀,朝着我揉身扑了过来,又疾又狠!
我笑笑,没有接话。
就在这时,“当啷”一声,又是一根铁链崩断了。
富二代等人,一个个吓得脸色铁青。
这光头见识颇广,认出了我们用的捉桃手,倒也不奇怪。
扑到我面前的女人,再次被我一脚踹了出去!
“陈平。”我在心里揣摩了一下,对郑奎这个名字,却是没什么印象。
突然她的长辫如同一条活蛇般扫了过来,我侧身避开。
石门那边此时已经布满了桃花煞。
郑奎目光闪烁了一下,道:“兄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只要这铁棺里的东西,其他的,你和*图*书要是看上,尽管拿去!”
如果实在太多,我虽然问题不大,但贺锦堂他们就麻烦了。
袁子康距离最近,立即手臂挥出,五指或屈或伸,使了个他们袁门的捉桃手。
“我操,敢动我家宝儿!”
我五指一伸,同样使个捉桃手,一把拿住她持刀的手,一锁一绞。
郑奎呵呵笑道:“这就是我的一点爱好,就喜欢收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郑奎呵呵笑了笑:“兄弟说笑了,都是误会,兄弟如果有什么需求,不妨说来听听。”
正在这时,只听那光头面带兴奋地叫道:“来呀,血祭!”
但此时四处突然弥漫起桃花煞,想要带着贺锦堂他们立即脱身离开,却又不太现实。
外人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是多有公益心,急着要无偿献血呢。
我见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却颇不以为然。
这人未必是怕我,只是刚才看我露了一手,知道不是那么好对付,就称兄道弟,用话来笼络我,避免事情出现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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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那个孩子带过来,用她的童女血!”光头命令道。
郑奎面露微笑,“兄弟快人快语!”
他话音刚落,铁链又断了一根。
“饶命啊,我……我爹有很多钱……真的很多钱,你们要多少我给多少!”那富二代直接跪了下来,吓得声音直发颤,连声哀求。
他指了指富二代那群人道:“用这些人的血,差不多也足够了。”
我说:“这不天气不错,带了孩子出来爬爬山,谁知就被你们给抓了过来。”
我这会儿才恍然,他为什么非要把我们这些人一起赶进来,原来是打了这个主意。
富二代等人吓得急忙逃散。
发辫猛地散开,千根万根发丝像蜘蛛网一般缠了过来。
富二代等人一听,急忙大叫:“我愿意献血,我愿意献血!”
袁子康刚才差点被斩断了手指,此时还有些脸色发白,咬牙道:“是又怎样!”
贺锦堂骂声未绝,那女人已经闪到了我们面前。
郑奎道:“要是兄弟不相信的话,等我打开铁棺,看和_图_书一看就知,而且这种铁棺里面,往往都有用来封镇的宝物,全归兄弟如何?”
只是那女人极为强悍,在地上打了个滚,立即纵身一跃,就朝我直扑了过来,手中弯刀直劈而下。
他正要吩咐长辫女人杀人血祭,被我叫住,“血祭也用不着杀人吧,只要取了他们的血就行。”
“我看这里面的东西,怕是邪的很,郑哥还是小心为妙。”我说道。
我笑笑:“好说。”
“这小小的地方,还真是藏龙卧虎,几位是袁门的人?”光头沉声道。
“好,那咱们就合作一把。”我笑道。
但那女人反应却是极快,手中弯刀一挥,袁子康非但没有锁住她的手腕,反而差点被削掉了五根手指。
能屈能伸,是个人物!
我正好踏上一步,一脚踹在那女人腹部,登时把她踹得倒飞了出去。
“回来!”那女人脸露狰狞,想要再度扑上,却被那光头给喝止了。
“老陈!”我听到贺锦堂和袁子康的惊呼声。
同时头上发辫如一条眼镜蛇,昂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