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个男童?”我想起当日的情形。
我知道审讯这种脏活累活,小石头肯定是不会干的,只好我来了。
胡海山这老爷子几乎不问世事,一个人隐居在那么一个小破道观里闭死关,这是招谁惹谁了?
说着,眉眼一挑,朝我勾了一下。
“据我所知,赵堂主最近还抓了不少徐州当地的风水师,要逼他们入伙。”
“在他的逼迫之下,我只好加入了西风堂。”
“是你!”她认出了我。
这倒还真是有些古怪。
不出半分钟,那女人就求饶了。
那女人顿时剧烈抽搐,大声哀嚎起来。
佟金凤迟疑了一下,道:“你也见过的,就是在法坛那里,当时赵堂主在施法。”
佟金凤道:“这西风堂,表面看起来还真挺像一个帮会的,可是赵堂主暗地里聚集了一批能人异士,这些人各有各的能耐。”
我们这一派秘传的截脉针!
于是我又给她用了一次截脉针。
“我……我叫www.hetushu.com.com佟金凤,是我用魅惑术,把袁子枚给迷住了……”说着,那女人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小石头。
这可以算是一种极为阴损歹毒的酷刑,之前就连谢宁这样内心极为坚韧的姑娘,都没受住。
这女人被我这一下砸得极重,手脚还在微微发颤,用极为怨毒的目光扫了我一眼。
“当时是赵堂主找到我,要让我加入西风堂,我当压根就没把什么西风堂当回事,还准备把赵堂主给……给除掉,结果没想到我反被赵堂主给制住了。”
只可惜跟小石头一比,就差远了。
“我……我也是被逼无奈……”佟金凤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眼波流转,娇媚无比,的确让人十分动心。
“还把我当成了茅山的宋浩然,我就顺势跟她亲热了几天,把她迷得神魂颠倒。”
我也没理会,直到十多分钟后,才去解了她的截脉针,也不能说解,就是暂时止痛吧。
https://www.hetushu.com.com佟金凤道:“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是赵堂主吩咐的事,他让我找机会对胡家那个小年轻下手,把他那个什么……唉,其实我对这种小菜鸡真不感兴趣。”
“你们为什么非要杀老爷子?”我问。
我被她说得差点乐了。
“是……是我……是我做的……”
我问:“奉谁的命?”
以这女人的能耐,普通的那些帮会势力,怕是几天功夫就被她给吃干抹净。
她这说的倒是实话。
佟金凤脸色一变,讪讪道:“我说的只是事实。”
据我所知,现在这个年头,好像也就那些地下势力,还有什么堂主的叫法。
我把她打住,“继续说。”
于是我又给她用了一遍截脉针。
“什么叫差不多?”
“不过这个西风堂,它……它跟一般的帮会势力不太一样,否则像我这种……也不可能会听他们调遣。”
佟金凤有些迟疑,“差不多吧。”
佟金凤怕我https://m.hetushu•com.com又给她再走一遍针,慌忙解释道:“赵堂主就是西风堂的堂主,您可能听说过,西风堂算是徐州一带相当有名的地下帮派。”
“是什么是,说吧,是不是你对袁子枚用了魅惑?”
目光中充满惊惧之色,也不知道是在小石头手里吃了多大的亏。
那女人呵的笑了一声:“是又怎样?你们最好别动我一根汗毛,否则……”
“赵堂主?”我有些疑惑,“你们是哪个帮派的?”
“那个,说句难听的,一般的这种帮会,我闭着眼都能把他们宰光,哪会把他们放在眼里。”
我看了她一眼,“你的意思是,赵堂主是我们惹不起的人,让我们赶紧放了你,然后滚蛋是不是?”
“原本按照计划,赵堂主是想在小道观里,就把胡海山给除了,只是没想到半途被……被你们给破坏了,就只能改变计划。”
一个刚刚魅惑了女儿害死父亲和长辈的人,居然有脸来跟我说狠毒?
我有些意外https://www.hetushu.com•com,让她仔细说说。
“赵堂主让我把胡家那个小……小年轻吸成人干,但又留他一条命,就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把胡海山给钓出来。”
佟金凤道:“是我们赵堂主。”
“你们为什么要盯上袁门?有仇?”我问。
“那西风堂什么情况?”我继续问。
我还从没见过一个帮会势力,敢对风水师下手的。
然后,终于就老实了。
佟金凤忙道:“不不不,我们并不是要对付袁门,只是要胡海山身上的一件东西!”
“赵堂主让我用魅惑术,把那个袁子枚给迷了。”她说着,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小石头,“那个袁子枚也是蠢得厉害,轻轻松松就着了我的道。”
佟金凤咬了咬嘴唇,道:“我怀疑赵堂主头上,还有更大的势力,而且非常神秘,非常可怕!”
“然后就交给她一根阴煞钉,一枚毒针,让她回袁门,找机会除掉胡海山,谁知道这中间不巧,正好被她老爹给遇上,所以就……”
“那www.hetushu•com•com个赵堂主是什么人,连你也对付不了?”我问。
“其实赵堂主只是看起来像个孩童,他本身已经四十多岁了。”佟金凤忙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我怀疑,应该是跟他修炼的法术有关,但也只是猜测。”
我没等她把下面的话说完,从中指上取下指环,拉成银针,在她后背连扎了几下。
“不过这真的不关我的事啊,都是赵堂主的吩咐!”
“不过我……我也是奉命行事,不是我想的……”她又急忙分辩道。
佟金凤慌忙给自己开脱。
终于能好好说话了。
这也正常,毕竟之前我和袁子康破法坛的时候,跟她照过一面。
“是你对袁子枚用了魅惑?”我问。
因为这一个不好,势必就会招来当地传文协会的干涉,再或者运气不好,惹恼了一个厉害的风水师,直接把这个帮会给灭了,那都是稀松平常的事。
那女人浑身已经被冷汗湿透,脸色惨白如纸,紧咬着牙关,哆哆嗦嗦地道:“你……你太狠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