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个来自地狱的巨星。

“嗯，喜欢她的性格，还有才华，简直太棒了。”程歌握起拳头，原本平静的眼神似乎每每在谈及Avril之后都会变得汹涌，“声音还好听，写的歌太棒了！”

第一眼，青暖觉得她是能够蛊惑人心的剧毒，衣装颓废，却性感迷人。

程歌却毫不在意，继续往青暖身边蹭了蹭：“好啦，现在离上课还有一个小时呢，这里阳光这么舒服，你靠着睡会儿吧。周围没人，看不见的。咱俩这么熟了，还害什么羞啊，都是好哥们儿，就别扭捏了。一会儿要是有人来了，我就叫醒你。”

程歌越说越兴奋，最后索性把耳机线插到手机上，然后把耳机戴ｈeｔushu•ｃｏｍ.ｃｏm在青暖的耳朵上：“这样，你也听听她的歌吧。”

青暖看着程歌的样子，心想，这就是偶像的力量吧。

不容青暖拒绝，音乐已经响起来了。

青暖静默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中午吃饭时程歌和洛薇薇谈论的话题，不知不觉就把心中想了很久的问题问出了口：“你们中午说的那个明星……是谁啊？”

原来他喜欢这样的女生。

话都让程歌说尽了，青暖不知道说什么了。

青暖赶紧把他的肩膀朝一旁推了推，连连摆手：“不用不用。”

程歌展颜一笑：“不累。”

青暖的英语口语中带了一点点家乡口音，吴侬软语的感觉，程歌偶尔和-图-书听出错误，会帮她纠正一下。更多的时候则是青暖背着，程歌安静地听着。

初秋，操场已经不复夏日的炎热。

耳机里的音乐还在继续，而青暖的心里却有个天真而坚定的想法正在慢慢萌芽，即将破土而出。

青暖勉强听出了一句话，也是整首歌的副歌处，旋律重复率最高的一句：“This innocence is brilliant（这份纯真如此珍贵）。”

第二眼，青暖觉得她有着说不出的味道，似乎越看越漂亮，越看越有故事。

程歌缓缓念出一个单词：“Innocence。”

青暖和程歌找了一个树荫处，并肩坐在石阶上，翻出英语书，https://m.hetushu.com.com就开始小声地诵读。

青暖把目光移向那个美丽而颓废的身影。

“是吧。”程歌的表情带着骄傲，语气也满是崇拜，“她就是我的女神。”

小风和煦，阳光静谧，像是一幅再美好不过的画卷一般。

青暖认同地朝程歌点了点头：“嗯，漂亮。”

程歌早就背会了，此时此刻他在青暖身边坐着，只是简单地想陪她而已。

青暖醒来时，程歌依然保持着挺胸抬头的姿势，一动都没动，连拿在手中的可乐都没喝一口，生怕吵醒了青暖。

“你是问Avril Lavigne啊？”程歌说着，掏出手机，指着手机的锁屏画面说，“就是她啊，加拿大的歌星ｍ.heｔusｈu.ｃom.com，漂亮吗？”

程歌偶尔也会跟着哼出一两句。

青暖就像被大灰狼蛊惑了的小绵羊一样，也不再想什么反驳的理由，再加上她确实有点儿犯困，索性不再矫情，靠着程歌的肩膀，闭上了眼睛。程歌立马把肩膀绷得紧紧的，把腰挺得直直的，尽量让青暖能够睡得舒服。

程歌笑嘻嘻地把肩膀凑了过去：“要不要靠着睡会儿？”

程歌喜欢这样的女生，所以我也要努力变成像她一样的人才行。

她有着棕黄色的长发，化着深黑的眼妆，穿着个性的破洞牛仔服，抱着电吉他的手指上染着漆黑的指甲油，双手加起来戴着四五个夸张的银饰。

放下课本，青暖有点儿犯困。

前奏是短暂而优美的钢琴，和图书安静的摇滚风，紧接着是那个独特的声音，声音优美又充满力量。

青暖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了大概30分钟，才悠悠醒转。

青暖懒懒地点了点头：“嗯。”

初秋的太阳照得人懒洋洋的，青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困了？”程歌问。

青暖见到程歌这个样子，感动之余，好气又好笑，责备道：“你挺那么直干什么？累不累啊？”

“你喜欢她这样的？”青暖笑着问道。

大约花了半个小时，青暖才算比较流利地把那篇英语课文完整地背了下来。

程歌笑着解释：“《Innocence》是这首歌的名字，‘纯真’的意思。”

青暖点点头，闭上眼睛，用心体会旋律。

青暖不明所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