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代价有的人一次都承受不起。

没错，就是拼命。

“飞驰才是我生命的意义。”他意味深长地说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听到发动机轰鸣的声音。在场的人注意力转到前方，都盯着是哪辆车先回来。轰鸣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杂，出现的车子也越来越多。

说完，他比了一个竖中指的手势，又回到了人群。

一开始，光头从来不带我去看比赛。他说那种场合不适合女孩子去。我反问他当初为什么要教我开车。

光头被选中去比赛，我留下来等结果。比赛从这片空地出发，然后围着外城跑一圈，再跑回来，谁先回来算谁赢。

这个故事我没听过，他也没有讲，我也没有问。从来没想过，光头居然还有过女朋友。他手机里还保存着他和前女友亲吻的照片，看上去很幸福的模hｔtｐs://wｗｗ•ｈetusｈu.ｃｏｍ.ｃｏｍ样，但一切都只是曾经。

“呵呵。你在装什么清高呀，光头前面一个女朋友还不是主动投怀送抱？可惜，哥哥我不稀罕她，玩腻了就扔了。趁现在哥哥对你还有点兴趣，你识趣一点。”

“乖孙子，你叫奶奶做什么？”我咯咯地笑道。

会开车和会开赛车完全是两码事。

光头抬起头，朝着黄毛吼道：“老子的品味用不着你评判！”

光头是个好老师，平时吊儿郎当的，只要手掌握着方向盘，脸上便毫无表情，双眼一直盯着前方，全身的每个细胞都被调动起来。

“你脑袋上顶着那么一片黄，让人这么恶心倒胃口，居然还有女的投怀送抱？估计那些女的脑袋里装的全是豆腐渣，又或者眼睛全瞎了。”我冷冷地讽刺道，手里heｔｕshｕ.ｃｏｍ.ｃｏｍ死死捏着那把刀，生怕他冲过来。

那个故事想必很心酸。

他回答道：“比赛中途出了车祸，小九死了……”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聚集了四十多辆车，好多车都叫不出牌子。光头说其实那些车都是被改装过的。

这个时候的光头是最迷人的。

黄毛顿时变了脸色，怒道：“你居然占老子便宜，小心老子弄死你！”

一个是代步，一个是拼命。

后来光头将那笔钱留给了小九年迈的父母。

他答道：“我在让你体验生活，但赛车是很危险的事情，所以你不必去。”

光头说教我开赛车。

小九也是赛车手，他像个邻家大男孩一样，平时也很照顾我。

我毫不客气地反问他：“明明那么危险，为什么你还要去呢？”

我皱着眉头问道：“你怎么了？”

开设地下赌局的和*图*书时候，往往伴随着高昂的赌注。车可以由幕后的人提供，或者客人自行提供。客人可以选择自行驾车，也可以选择让赛车手开车。若是赛车手替客人赢得比赛，可以从他赢的钱里抽红。赌注越高，抽红越多，来钱也越快。

“这就是比赛的残酷，你还要继续吗？”

他首先冲过了终点线，人群里传来欢呼声。

一直以为光头只是混着，从来不知道曾经他在F1大赛上拿过奖。只是后来他隐退了。

和光头在一起的还有一群年纪差不多的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加入这样的职业。

我听话地点点头。其实不用提醒，我都感觉到那个黄毛看我的眼神很猥琐。

光头说：“飞驰是生命，却是要付出惨重代价的。”

光头说是为了他的前女友。

我突然冷了脸，漠然地看着他，开口道：“滚！”

他和-图-书走上前，在我耳边叮嘱道：“你一个人小心点。”说着他还塞了一把刀给我。

那些人大多数打扮出格，话语粗俗不堪，但心都是好的。光头要是有事情，就是他们教我开车。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我点点头，确定地回答：“我继续。”

光头赢了，也拿到了两万的分红，可是他的脸色很不好。

隔天我在报纸上看到那场车祸的报道，场景凄惨，车被撞得皱巴巴地挤在一起。

“奶奶？名字怎么这么怪？”

各个年龄阶段的都有，女的很少。

赌车是在深夜时分进行。

空地上也围了一大圈人。

我默默退到一边，等着光头开着车回来。

他出言不逊，说道：“你给哥哥等着！总有一天，你会落在我手上，到时候……嘿嘿……”剩下的话他没说，脸上却露出让人恶心的笑容。

后来我才知道光头和黄毛有过和图书节，还是因为他前女友。两个人在赛场上也是你追我赶，生死相拼。

黄毛怒意横生，瞪着我。我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不过光头拗不过我，还是带我去见见世面。

“奶奶。”

当车子排成一排，发动机轰鸣着，振聋发聩。随着裁判的手挥下，车子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速冲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夜色里。

我也惊呼一声，朝他跑过去，那颗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下，生怕他出什么事。

我问他为什么要隐退。

有个黄毛见光头带着我去，嬉皮笑脸地说道：“光头，你居然喜欢一个小孩？”

刚才那个黄毛穿过人群站在我面前，笑得不怀好意。

跑在最前方的是光头。

我只问他能赚钱吗，他说能，然后我就老老实实跟他学。

光头在我耳边说道：“这个男的很猥琐，以后离他远点。”

“喂，美女，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