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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林告诉我的啊！”
“……那……都照你这么说，我还签不签新人了？”
现在的饭圈文化跟以前的粉丝差别太大了，以前的粉丝，顶多买买专辑、买海报，看演唱会……
郭松姜点了点头：“那……《死侍》呢？”
鬼怪少女就一个特点：笑的特别打动人。
“我还行，我不太喜欢阴柔的男孩……”
“那你喜欢吗？”
“我们不是主控投资，这不是去年跟着古力娜扎去美国拍《伸冤人》，然后有认识的人介绍了什么投资拼盘，我问了下长林，他说这种东西就是好莱坞用来诓骗华尔街的。”
看到她的长相，沈长林已经直接判了不行，但还是陪她聊了几句，算是体恤民情嘛——人家老爸可以‘与民同乐’，他当然也能体恤人情。
关晓彤……差飞了！
“哦，那你喜欢看什么美剧？”
现在的粉丝，自己认领任务，需要给自己偶像在网络上疯狂刷热度，草数据，搞出了一堆我们看也看不懂的亚文化，什么应援色不准撞，昵称不能一样，前辈后辈……
https://m.hetushu.com.com龙叔约他见面，说是要聊点事……
“那你怎么投了《死侍》还有《侏罗纪世界》？”
不是，你们真以为爱豆做公益的钱是他们自己掏的？
这姑娘长得漂亮，有礼貌，腿……确实长！
“……那你这次赚了多少？”
“……那就闲聊？”
“我觉得不太现实！他们这样的我见得多了，红起来就翻脸不认人了！”
正想着呢，手机响了，这回是成龙……
“人家一大家子把她当摇钱树，你想签她，可能吗？”
“哦，那我懂了！”
“……你知道她家情况？”
“关晓彤？她怎么了？她是95后，我也得签个新鲜面孔啊！”
“好！”
“那倒不是，有两部是性喜剧，好像叫《网聘女伴》还有《办公室圣诞派对》，但长林说了，这两片子不可能会引进国内，劝我不要投资了，让我押宝《死侍》！”
吐个糟，这帮粉丝是真舍得花钱！
西北种过树，村里送过书，乡下盖学校，水边治过污，给环卫工人送过饭，和*图*书还给孤寡老人捐过猪……
办公室，赵姗跟郭松姜解释自己投资精准的原因：“当时环球给了我三个项目，《骇客交锋》、《极速风流》还有《侏罗纪世界》，跟我说前两个都是名导，迈克尔·尔曼和郎·霍华德……”
所以，才有那么多不信法律的，觉得自己的爱豆才是对的——真金白银砸的钱啊。
赵姗摇头：“那你问他……我上哪知道，他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咯！”
爱豆的数据也需要花钱维护，点赞评论转发样样都不能落后，参演的电视剧播放量必须花钱注水，新星榜转到明星榜更是需要一笔巨款；
“她敢！”
“这有什么不敢的？？找几个人发一些被欺负的帖子，说你耽误她发展，再杜撰一些有的没的，把你名声搞臭……”
能有什么事？
啥也没弄懂……
……
“……哦？真的吗？你有时间看这些吗？”
“这……这算是试镜吗？”
钱，就是流量明星与粉丝之间唯一的联系！
“晓彤，你先坐，我问你几个问题。”
“我在京城啊……处理点事和_图_书，您放心，五号之前我肯定抵达波士顿！”
“对……”沈长林点头：“我想了解一下现如今这帮孩子们的喜好……”
“现在吗？那你发个位置给我……嗯……”
赵姗笑了笑：“到时候你看财报就知道了！”
爱豆封面的杂志必须批量购买，绝对不能比其他流量的销量低，一次怎么也要来十本；
沈长林接通：“喂，大哥……”
“《权力的游戏》还有《绝命毒师》……”
关晓彤点头：“其实我身边的人都挺喜欢EXO那帮韩流……”
自己都穷的要靠别人捐款了，却为了爱豆参与了无数个公益应援……
而且，他娘的贼复杂，实名提名TF Boys组合粉丝——一个组合，七家粉丝，而且互相辱骂。
但这两人确实不卖座！
所以，爱豆塌房，粉丝们会想死——老娘省吃俭用攒下的钱全用在你身上，你居然塌房？
赵姗解释：“她爸说让我带着她……”
郭松姜道：“签之前先打听好……人品、家世、性格都要考虑！”
“没事。”赵姗无所谓道：“我估计长林和_图_书看不上她，我带她来就是朋友托付一下！”
郭松姜意味深长看了她一下，然后转移话题：“你怎么把她带来了？”
人设：孤儿、寄人篱下、贫穷，但性格开朗，可爱乐观……
但不是鬼怪少女。
觉得我们不为爱豆骂人，爱豆就受委屈了。
你爱豆要过生日了，门票钱，应援钱，周边钱，礼物钱。
“就闲聊嘛……”沈长林干脆直说了：“你不符合我戏里的角色，二十岁，身高1米65上下，笑起来，眼睛像月牙……周冬雨是我的备选！”
算了，搞不懂现在的小孩……
“长林说这俩都是剧情片，卖座的概率太小了，让我把宝都压在《侏罗纪世界》上！”
一天到晚的被迫害妄想症……
关晓彤坐下，沈长林随口问道：“你们这个年纪的女孩喜欢什么类型的剧集？”
“但是《死侍》也是R级的，没法在国内上映啊！”
“那你怎么不投？”
聊了一个多小时，关晓彤离开。
爱豆的专辑需要集资，因为除了粉丝鬼都不买，为了数据好看需要疯狂砸钱，只能比别人多不能比和-图-书别人少；
迈克尔·尔曼和郎·霍华德确实都是名导，前者代表作《盗火线》，阿尔帕西诺和罗伯特德罗尼知乎演的那部，朗·霍华德更了不起，《美丽心灵》、《大地雄心》、《阿波罗13号》都是他导演的……
“……美剧……”
“另外四个呢？”郭松姜赶紧问：“是不是也是剧情片？”
沈长林端起杯子抿了口水，揉了揉自己的脑壳。
“不是这个事……那是？”
还是按照自己的习惯做项目吧！
爱豆的代言必须要完成指定目标，不然就是带货能力不足，就算是老鼠药也要一人扛一箱回家；
了解一下现如今的95后少女的是想啥的……
了不起出个杨丽娟这样的奇葩！
爱豆参演的电影必须集资包场观看，虽然票站在电影院门口白送都没人理，还只是个配角……
“简单知道一点……当年敲大鼓的，满遗子……”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总觉得爱豆只有我了……
懂什么？
确实，沈长林……没看上关晓彤。
“二十世纪福克斯挺够意思的，直接拿了五个项目，我选了《死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