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Which started the whole world living(全世界才活了过来)
“异界之门?”打手们异口同声,面面相觑。
“黑你大爷!”何戚辽骂骂咧咧跳起,心智已然失控,猛一甩手,将石头朝巨舌掷了过去。
郑能谅翘起嘴角,露出酒窝:“早等不及了。”
这次轮到郑能谅当导游了:“欢迎来到暗黑盗格空间。”
“他死了。”巨舌平静地说。
Running my hands over my eyes(挥舞着双臂遮住眼睛)
“只要能让他们蛋疼就行。”郑能谅嘴上开着玩笑,心里想着秦允蓓的此刻和未来,感到无比欣慰与平静。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抑塞多年的闷气,张开双臂对着那愈开愈大的异界之门用尽全力大喝一声:“来吧!”和图书

Oh……(噢……)
“我晕,发生什么事了?”
岩浆四溅的火山口,一位云淡风轻的少年,六个惊慌失措的身影,围着一潭噗噗冒泡的岩浆。
“没时间解释了,”黑素镜说着朝郑能谅一弯舌尖,“小子,准备好了吗?”
一束七彩光柱从天而降,仿佛一张巨大的嘴,眨眼便将不仁火山上的所有人一扫而光,又瞬间退去,归于无形。深不可测的混沌之中传来一个粗重的回音,犹如得偿所愿的饱嗝,又似无可奈何的喟叹,经久不息。
郑能谅看着黑素镜的绝技和众打手的丑态,不惊不喜,引起了黑素镜的好奇:“这次可不会再有唇印之力,素问镜也救不了你,你还能这么淡定?”
Oh no(噢不)
打手们可不想坐以待毙,大呼小叫连滚带爬地hetushu.com.com朝山下逃去。“哪里走!”黑素镜轻喝一声,倏然裂成四股火红的长索,刺破黑暗,直扑深渊,转眼便收回四只绑得严严实实的“粽子”,丢在地上。
“管他什么妖术!刚才就该直接弄死他!”何戚辽怒不可遏,四下寻找铁棍不得,随手拾起一块锋利的石头,号叫着朝郑能谅扑了过去。
痛得嗷嗷直叫的何戚辽伸手一摸,瞬间被那一簇簇新伤旧疤带回了当年那场令他容颜尽毁的恐怖大火,不禁面如死灰,肝胆俱裂,歇斯底里地狂吼数声,脚下一乱,翻身滚落山坡。
裘比轼恍然大悟,惊恐地望向郑能谅:“原来你……”
“他死了。”巨舌重复道。
Till I finally died(直到我死去)
巨舌轻轻一卷,瞬间将石头熔成了一团岩浆。几缕烈焰顺势飞出,直扑何戚辽的面门。嗤hetushu•com.com嗤数声脆响过后,那张原本扭曲丑陋的脸上赫然爆开一片血泡,越发狰狞丑陋。
I looked at the skies(我望着天空)
啪!扑通!一道长长的黑影从他脚下飞速掠过,将他扫翻在地。“在我黑素镜的地盘,谁敢动粗!”一根滴着岩浆的火红巨舌昂然挺立,声如洪钟,令那几个正要跟着冲锋的打手呆若木鸡。
“阿辽,你没事吧?阿辽!”裘比轼朝深不见底的黑暗中呼喊,却只听见何戚辽的声息,愈来愈弱,终于消失无踪。
黑素镜有些意外:“这么快……嗯,也难怪,异界之门很久没有接到过这么大单的生意了,积极性高涨呀。也可能是因为各位心肠太黑,异界之门等不及要收了你们了!”
Hurting my head from things that I'd said(摔伤了头,因为自己说过的话)和*图*书
此刻郑能谅谁也懒得理,也对接下来的惩罚和命运毫不在意,脸上浮起淡淡的笑意,自顾自欣赏着四周熟悉的风景。远处传来隆隆的巨响,大地和天空随即抖动起来,穹顶红云密布,倒悬的龙卷风从四面八方袭来,火山口正上方的天空中缓缓裂开一道缝。
“我在做梦吗?这是什么把戏?”
夜风清凉,月色皎洁,乡野间蛙声四起,废圩中孤影独立。当最后一个音符落定,秦允蓓才睁开双眼,呆呆地望着四周,没有礼物,没有恶徒,也没有郑能谅,只有遍地的泥泞和脚印提醒着刚才发生过的一切并不是梦。
That the joke was one me(那个玩笑是开在我身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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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裘比轼面无人色。
“他刚才说的那些啥意思?根本没听懂啊!”
“可我还没准备好啊!”裘比轼要哭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要把我们怎么样啊?!”
“神经病啊,怎么到火山来了?”
见多识广的裘比轼也乱了方寸:“什么暗黑盗格空间?是你搞的鬼?哪儿学的妖术?!”
裘比轼还抱着一丝希望:“也许只是摔晕了。”
Oh if I'd only seen(噢,如果我能发现)
And I fell out of bed(我跌下床)
“因为这也是惩罚的一种,你们知道了未来的秘密,就必须接受惩罚。惩罚因人而异,随机而定,有人失去记忆,有人失去自由……”巨舌顿了顿,又指指山下,“而有的人,失去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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