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买完在回来的路上,突然有一个陌生人加我的QQ号,而我也并没有在意,被陌生人好友请求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我同意了,我打开她的空间,这个号码使用时间已经两年了,但是空间的说说,还停留在去年。空间封面是一位美女。我反复的确认到底是不是熟人,没有熟人遗留下的一点痕迹。
路遥一直在纠结,她不想去,可是李月来过她店里做过美容,所以关系还在维持,虽然没有以前的融洽,但是现在表面上还是朋友。她主要是怕见到陈皓尴尬。
在婚礼现场路遥一直回避陈皓,尽量错过与陈皓的交流,她只和李月简单的交流了几句。我发现了陈皓看路遥的眼神,眼神中透着依恋,也充满着无奈与失落,唯独没有任何的欢喜。李月拽了拽他的胳膊。
我放下了筷子,擦了擦嘴,深情地注目着她,说:“喜欢的,看一眼就忘不掉的那种。”
或许她并没有拿我当作男朋友,只是我的自作多情。她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看她的样子,她好像什么都没有考虑,单纯的走一步算一步,顺其自然而已。其实说白了,我还是没有看透她。
“你所说的在一起是什么意思?”路遥蹙眉用一种锐利的眼神看着我反问道。
“你可别乱来啊。”我不知道他准备打什么算盘,总预感会发生什么事。
李月喝着酒,流着泪说:“我是真的好爱他的。”
我回到店里换了拖鞋,到厨房把泡面给她泡好,端到路遥的面前。她吃了几口就不吃了,让我吃,我不想浪费,只能把剩下的吃完,其实我特别讨厌吃泡面。
我拉着路遥说:“我们走。”回过头对李月说:“你真应该反思一下自己。”
“新婚快乐!”路遥微笑回道。
“这……没有什么好与不好,只有喜欢与不喜欢,其实喜欢一个人,一是来源于外表;二是来源于感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问题,只是说了心里话,“其实也有很多人喜欢你追你啊,只是你不喜欢他们,这是同样的道理。”
“是谁?有本事站出来。”李月怒叫道,“为什么这样害我?”
“但是你容易给别人机会。”我说。她属于胸无城府的女孩,对于不反感的人她不懂得拒绝他人的好,她总会漫不经心的遗忘不开心的事,对于感情她也总是表现出无所谓。
我发道:你好,请问你是?
“真感动,但这不属于我。”路遥放下手机,看着我说,“你会遇到更适合你的。”
国庆节的时候,李月和陈皓要结婚了。我和路遥都收到了请帖,包括其他同事,唯独吴林没有收到。当然也无可厚非,毕竟之前发生的故事变成了事故。但是让我疑惑的是李月不知出于什么心态,竟然心胸开阔而不介意以前的种种纠葛,邀请了路遥,或许她是在炫耀她的幸福让我们感到惋惜吧。
我在她的旁边坐下,她深吸了一口,一根烟快速的燃烧,缓缓的从嘴巴里吐出了迷乱的烟雾。她忧郁的望着前方,烟雾缭绕在她的周围。
我问路遥:“如果别人问你我是什么人的时候,你会怎么回答啊?”
“我不管。”吴林摇头道,继续玩游戏。
路遥应该为陈皓感到高兴,不管那意味着什么,然而婚礼本https://www•hetushu•com.com身让她感到难熬。婚礼让她与陈皓的过去似乎死得更彻底了,也让她释怀曾经,不在内疚自己曾经对他的狠心。
我既然要去,无论如何也要带上路遥,我并不是想要炫耀什么,而是要告诉所有人,已经物事人非,应该释怀了。当然我还有一点小私心,我不想自己那么隐蔽,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我与她的关系,总感觉我们的关系不是男女朋友,而更像地下情人关系。
我用手轻轻的帮她揉揉小肚子,一直到她睡着。
“那又怎么样呢?”我无所谓的说,“路遥从来没有爱过他,以前错失了机会,现在也不会再有机会。”
“选择就是包容,我不会在意你的一切,在乎的只是能不能让你幸福。”我坐起来盯着路遥说,目光坚定。
“感觉只是一时的而已,结婚是要过一辈子的。”路遥说。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可以回答,当然你不想回答也可以不回答。”我在心里隐藏很久的一个问题,我犹豫而思忖,在想到底要不要问,如果问这个问题会不会惹她生气?我不敢确定,我只能试探性的问。“但是你要保证不准生气。”
“关键是还得上份子钱,我最近穷死了,哪有钱去给他们上份子啊!”
“我说的你信吗?”路遥肃穆的反诘道。
有些事问的太多也就不想问了,回答的太多在问就会反感。所以有些事我不问,她也不想说,我一旦问的过多,她就会厌烦,可是要做到恰到好处真的很难。
“早知道这样就不来了。”路遥叹了一口气。
“你说我干嘛?”李月抄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气愤不已地指着吴林说,“今天发生的事是不是你搞得,你毁了我的幸福,我要杀了你。”
“确实有些过份,但是仔细想想,当初她找人打我的时候,我就觉得一点也不过份。”
“别喝了,在喝就醉了。”我劝诫道。
我们一人躺在一边,彼此沉默不语。我听到她低吟声,我转过头看到她眉头紧紧的皱着,脸上出现难以忍受的痛苦,她捂着小肚子。
晚上,我把路遥送回店里就离开了,去往吴林那里,我想确认我心中的猜想。吴林给我打开房门后,往沙发上一躺又开始聚精会神的玩手游。我走到他的旁边,问道:“今天是不是你搞的鬼?”
“弟弟啊!”路遥笑着说,“要不然呢!”
“不是想去不想去的问题,而是我心里不平衡。”吴林阴险一笑,“她总要为以前的犯的错误,付出点代价。”
其实我们都明白,阻碍太多,顾虑太多,所以不够坚定,这样我们不会有结果的。而一直持续下去理由的是什么呢?是因为爱情还是不舍呢?难道只是我的一意孤行,还是一厢情愿?是应该说我执着,还是我固执呢?
“份子钱我帮你出了,这样总行了吧!”
“怎么啦?”我担心的问道。
“你不管,我也不管,反正也不管我什么事!”这本来与我也没有任何关联,我何必猫拿耗子多管闲事呢!到时候在弄的里外不是人就尴尬了。
“没事,我们一起去。”我说。
李月嘶声力竭的叫着陈皓的名字,陈皓没有回头,她哭泣起来,婚礼不欢而散,客人和图书们也纷纷撤离。路遥走到李月的面前,递给她纸巾想要劝慰她,她却对路遥吼道:“不要你假惺惺的,一定是你们见不到我好,来害我,我不想看到你们。”
“所有的感情不就来源于感觉么,内心的感觉。”我吃完了泡面,把床头柜收拾干净。
“因为你拒绝过我,而他是你的朋友,我也想让你觉得不自在。”李月继续喝酒说,“真的不明白,路遥到底哪里好了,为什么你们都喜欢她。”
“可能是她得罪什么人了吧!”我说。
“你根本就不了解我与他之间感情是什么样的。”李月看着我冷笑一声说,“你想知道他心里真正爱的人是谁吗?”
我听见了路遥的话,其实在我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是我不能确定,所以还不能告诉她。
我:我的女朋友突然想吃泡面和辣条,我刚买回来,在回去的路上。
“就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明,有些难以启齿,“……你懂的。”
“还有什么可解释的,可能我还并不是真正的了解你,结婚这事先放放,你先冷静一下,以后再说。”陈皓剥开了李月的手,离开了。
“是。”吴林继续玩着游戏。
“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她笑道并带着戏谑的口吻,“你担心什么呢?怕我跟她上床吗?”
“你们现在真的在一起了?说实话这是我以前从未预料过的。”李月说,“不过还好,我们都找到合适自己的爱情,这样也算皆大欢喜。”
“你确定陈皓是真的爱她吗?”我问。
“你干嘛?”吴林惊慌失措的问道。
“其实我是希望他们俩好的。”路遥说。
“你什么意思?”我知道她又开始摇摆了,她虽然没有排斥这份感情,但是她始终不敢接受。
我没有在意她是谁,应该是陌生人,总之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加我,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是把她当作一个普通的网友,在无聊的时候聊聊心里话而已。
那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李月与陈皓的婚礼如期举行,他们的婚礼在一家大酒店举行,婚礼的规模不算太奢华,比较普通,我和路遥都出席了那场婚礼。那场婚礼,就像婚礼本该的那样,就像婚礼永远的那样。
我:这个说来话长,有时间再给你说,我到家了,回聊。
我怕出事赶紧上前拦住李月,顺势夺下了她的水果刀,对她说:“他也是一时糊涂,只是想给你开个玩笑,没想害你,只是没想到这玩笑开大了。”
“情深缘浅,天意弄人。”陈皓看了看我说,“缘份这种东西真是变化莫测,希望你们能修成正果。”
“我还是第一次见你抽烟。”我说,“其实事情远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如果他真的爱你,我想他不会在意你的过去,谁还没有任性的过去呢!”
“可是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你是戴着口罩的啊,我从未见过你的样子,还是后来看到的。外表虽然很重要,但不是最主要的,不是吗?”
“最妥善的方法就是,我远远的躲开她。”吴林在电话那头说。
“你觉得别人会信吗?”我表情严肃地说,“你怎么就不能告诉别人我是你男朋友呢!我让你丢人了么?!”
我:那是当然,我爱她超过爱我自己,不论她想吃什么,不论多晚,https://m.hetushu•com.com我都去给她买。
“你那是感觉,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她躺在床上,开始玩消消乐。
“因为我什么啊?”我疑惑了。
她回道:你好!我叫谢小晨。
“你所说的感觉来源于外表的,我所说的感觉是来源于内心。”我上了床,躺在她的旁边。
“感觉怪怪的。”路遥回道。
婚礼按照正常顺序进行,当新娘与新郎交换戒指时,背后的荧光屏幕播放他们秀恩爱的视频,可是突然黑屏然后播放出李月在酒吧里疯狂的尬舞以及和其他男生拼酒接吻的画面。画面有些开放,显得有些放荡。全场轰动,台下议论纷纷,气氛凝结,他们彼此尴尬的脸色憋的通红。这场婚礼变成了一场笑话。他们双方父母脸上无光,转身离开。
“我可以确定李月是真的爱陈皓。”路遥所答非问,但也道出了问题的本质所在。可是我觉得,用爱这个字来形容他们的感情有些不恰当,应该是喜欢更恰当。
“他们可以显得无所谓,不怕尴尬,你为什么不可以呢!”我说。
“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说。
“你……这是诚心气我啊!”我眉毛一皱撇嘴道。我在这段感情中确实显得没有出息,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我不在乎,我所在乎的是她对我是否在乎我。
谢小晨:看来你很爱她。
她冷笑道:“我从来没有真正的喜欢过吴林,我跟他在一起,一是因为你,二是我想试试陈皓的反应。”
“喝酒的女人会用酒抒发自己的情怀,敢爱敢恨,喝酒的女人会用酒诠释自己的人生,敢做敢当。”她仿佛在自言自语。
路遥沉默起来不说话了。
“但是我还要告诉你,他真正爱的人是路遥。”
李月疾步走到了吴林的旁边,吴林抬头一看,吓的手机都掉在地上。他没想到李月会那么快就找上门来。
我沉吟了片刻,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我们还是顺其自然吧,只要不要刻意回避这份感情就行。”
我让开了,没有在拦她,她追了出去,我也跟了上去。吴林早已经不见了踪影,李月没有找到他。或许是累了,李月坐在路边,拿出一根烟点燃。我这是第一次见她抽烟,她以前肯定抽,只是我不知道。
路遥沉吟了片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她说:“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你很介意吗?”
“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一错再错了,早点结束这样对你我都好。”路遥眼神给人一种无奈的感觉。
谢小晨:你和你女朋友是怎么认识的?
陈皓站在台上,脸色铁青,尴尬的转身要走,李月拉着他,说:“不要走,我们先结完婚吧,等回去我在给你好好的解释。”
吴林给我打电话,问我李月怎么样了。我说:“喝醉了。”
“不是。”我摇头道。
我用眼神示意吴林,让他赶紧离开,吴林收到了我的示意,在我与李月交流的时候,他趁机逃出了房间。李月还要追赶,我连忙拦住,我说:“消消气,别冲动,先冷静冷静,给陈皓好好解释一下,你这样也解决不了问题的,只会让问题更严重。”
“女朋友。”我回道。
“我现在真的很难受,我必须要去喝酒缓解一下心情,否则今晚我绝对睡不着觉。”
我:朴风,很高兴认识www.hetushu•com•com你。
“你喜欢陈皓是在和吴林谈恋爱之前还是之后?”我问。我足够相信深爱一个人有时候是来源于长时间的暗恋。
“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样的?”路遥突然问道。
李月把烟头按在地上熄灭,起身就走。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就跟着她来到了酒吧。她喝酒,我就坐在旁边陪她喝酒。
“没有。”她眼神中透着真诚,让我无理由质疑。
“你问吧。”路遥点点头道。
“会的。”我微笑点头道,“到时候该你们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了。”
“你一定没有注意过我满脸微笑说不介意时眼里的绝望。”李月冷笑道,又喝了一杯酒。
“看你说的,我是很信任你的,我知道你不会。”我说。
路遥从老家回来后,店里又开始正常营业,小胖子也回到了杭州继续他的生意。而我与路遥继续维持以前的状态。对于我来说,知道小胖子的存在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即使他们没有成为真正的男女朋友关系,而仅仅是尝试相处,这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折磨。路遥从来不理解,这种折磨所带来得痛苦是多么的难受。小胖子不知道我的存在,相对而言他是幸福的,同样也是不幸的,也许他对这份感情抱着很大的希冀,却不知背后可怕的谎言。
“我去给你煮点红糖姜茶吧!”我起身,她一把拉住了我。
“我以后要多看些中医方面的书籍,一定能找出缓解痛经的办法。”我看着她难受的样子,我的心里也同样难受。“如果可以,我真想帮你分担痛苦。”
“不想。”我嘴上说不想,其实已经猜出了她想说的话,只是不想再得到确认,有些事心里知道就好,不一定非要说明。
“那你还瞎担心什么?”她看着我说。
吴林听说后忿忿不平地说:“她当初践踏了我的尊严,侮辱了我的人格。如今要结婚了,竟然邀请了你,让我心里很不爽。”
这一点我对她还是信任的,毕竟他们认识不久,相处时间短,离男女朋友关系还差很远一段距离。如果没有起码的信任,那就没必要纠结这份感情了。
“我是不是给你机会了?”路遥反诘道。
“我脾气不好,还爱使小性子。”
李月气愤地对吴林穷追不舍,她真的生气了,而且是特别生气的那种,双手紧紧握住水果刀,微微颤抖着,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她的样子变得狂乱,两颊红得像杏子,两眼闪着电一样的光。眼内的怒火,比炉中的火焰更旺。
“她在哪里?”他问。
我见到她的第一句话就说:“当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不接我电话,不回我信息,你知道么?我当时有多难受。”
“你内心的感觉也还是先看外表呀,如果我长的丑的话,你会喜欢我吗?”路遥说。
突然一阵急促而强烈的敲门声,咚咚响,像是敲鼓,吴林正在专心的玩游戏,我起身去开门。门一打开我就看到了李月,她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眼神似乎可以秒杀一切。她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一句话没说把我推开进入了房间。我嗅到了浓浓的火药味,预感一场大战即将来临。
“玩笑?你说的轻巧,他害的我结不了婚,让我在朋友亲戚面前尽失颜面,我……我现在恨死他了。”
在我的掩护下吴林躲过了一劫,和_图_书我实在不想插手他们之间的事情,这件事成就了一段恩怨情仇,而我本是一个旁观者,让我没想到的是,我也陷入其中。
“噢。”虽然我嘴上说不介意,可是听到她这样的回答,我的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欣喜。在爱情面前人是自私的,总想把它占为己有,这是人类的本性。
“你说什么我都信。”我一直都很信任她,也从不怀疑她所说的任何话,我们俩之间不存在谎言,我对她说过,有什么就说什么,没有必要欺骗,我们之间相处就不要存在谎言,这样才不会累,这是我们的约定。
“你当初和陈皓有没有在一起过?”我含蓄而又直接的问道。
“你这是报复心理。”我坐在他的旁边,“该怎么收场?你想过吗?”
“让开,你要是在包庇他,别怪我跟你翻脸。”李月阴险森冷可怖的眼神,让我感到一阵寒意。
“那你觉得我是哪种随便的女人吗?”她看着我反问道。
陈皓彻底的与李月分手了,至于其中的细节不得而知。后来,我无意中看到了李月手腕上多了的一个烟疤。爱之深,痛之切,一道疤痕是对感情的祭奠,也是对自己犯错的惩罚,爱了不爱自己的人就是错了。
“你这玩过火了。”我责斥道,“太过份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所有的事都已经过去了,都开始新的生活了,这不是挺好的么。”我又调侃道,“她邀请我怎么啦?你是不是想去啊?”
“不用了。”路遥说,“我体寒一到那个来的时候就特别痛,老毛病忍忍就过去了。”
“哎,那你猜错了,说不定我真会呢!”路遥顽皮的笑道。
“你不要血口喷人啊,凡事得讲证据!”吴林连忙起身,躲到了沙发的后面。
“不是介意,就是随便问问,你不想说就算了。”我笑着说,“每个人都有过去,所以我不在意过去,我看重的是未来。”
“那别人问你我是你什么人,你怎么回答?”路遥也表情严肃起来。
我带着路遥离开了婚礼现场,路遥的心情受到了影响,在回去的路上,她嘟囔道:“到底是谁会那样做呢?”
“正说你的事呢,提我干嘛。”我撇嘴说。
“肚子疼。”路遥难受的说,“没事,老毛病了。”
她喝的烂醉如泥,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不省人事。我背着她不知道送到哪里,她的家我不知道,我本应该把她交给陈皓,可是我没有陈皓的联系方式,而且更怕陈皓心中生疑难以解释,毕竟我在场确实不合时宜。于是我找到一家酒店开了一间房间,把她放在房间里我就回家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李月拿着刀追赶着他,给人一种恐怖的感觉,“要不要给你调监控啊!”
“我把她送到酒店里,我就回家了。”我说,“你俩的事情,我不想插手,你还是自己解决吧!”
简单的聊了两句,各自介绍了一下,她问:你现在干什么呢?
那天晚上我在她那里留宿,一旦有了开始,之后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洗漱完,准备睡了的时候,她突然说想吃泡面和辣条了。我看看了时间已经10点了。我说,等我几分钟。立马穿上衣服,跑去便利店。
李月可怜吗?那吴林被利用就不可怜吗?在一场没有结局的感情里,谁又不是可怜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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