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从结婚时就为这问题争个没完。我第一百次申明,我是坚决不回你父母家同住的。”
秦昊在豆丁脸上嘬了一口,“儿子。”
“这样不行。”秦昊半坐在床头,烦躁地抓脑袋,一头乱发。
“或者请个人,或者把对面那套房子买下来,请你舅舅舅妈搬来住,顺便帮忙照看豆丁,或者全部搬去朱雀巷我奶奶家老屋去。不行就三口搬回我爸妈家。”
“忍不住了,我忍了多久了?”他的唇舌一路向下,舔舐她微颤的峰尖,在她期待至极限时连衬衫一起含住细细吸咬。
“那后天豆丁生日你自己和我舅说,说通了是你本事。”
“昊……”她低哼,手指插入他浓发中。
“嗯嗯,好武器。十米外取人首级,杀人于无形。”
秦昊这才躺回去,背对着陈婉。
互相瞪着足足有十分钟,倔强的哈士奇抵受不住他杀狗的眼神,别开脸,委委屈屈地在床前地毯上伏低身子,耷拉着脑袋。
“昊…www.hetushu.com.com…”他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继而埋首在她胸前,“昊、昊——兜兜,兜兜——”
“喜欢这样?”他一手探进两人间轻轻解开她衬衫纽扣,一手隔着衣服托住她的丰盈揉捏,“我喜欢你叫我,喜欢你发软的时候颤抖,喜欢你哼哼唧唧很满足的模样……”他说一个喜欢便低头吸咬她一下,她果然如他所说般低声呻|吟起来。
秦昊对它做了个“你大爷的”的口型,无奈地阖上眼。
陈婉啼笑皆非,“说什么?别教坏豆丁。”说着摸摸他的脸,“怎么了?一早上没精打采的。”
“不记得了。”她面红耳热,瞥他一眼说。
手掌凌于半空,他看一眼小床上酣睡的豆丁,抓狂地抓抓脑袋,一下子躺倒回去。
他抬头,“咬疼你了?我轻点——”
“我舅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当卖闺女换房子呢。”
豆丁听话地伸展开两只小胖腿,将手上的小皮https://m.hetushu.com.com球扔出去,嘴里荷嗬有声。皮球影子一闪,兜兜跃起向前奔去,衔回来后交还给豆丁。
在洗碗时,听见他忿忿数落,陈婉笑得花枝乱颤。“色鬼!”
“真不记得?”两人粘在一起,他大手托着她的臀轻轻旋转,中间坚硬处滚烫炽人。“再做一回一定能记起来。”
“我是不乐意家里有外人晃来晃去,碍眼。其实就在金盛另外买套房子好,舅舅舅妈就住对面,或者楼上楼下,也方便照看。”
陈婉手上托着豆丁,一手拿木勺搅了搅锅里的粥。“不是说今天有事,要早点起来吗?”年中的一场暴雨,巩香居的损失不小,她那时才知道朱雀商投代管的竟然是他的物业。如今,朱雀巷正式招租在即,他已经是连续几晚夜深才回家了。
原来他把哈士奇蹬下床了。
“还早。”他贴紧她,蹭蹭她的翘臀,对着她的耳心说。
话未说完,裤脚被结结实实地咬住。兜和图书兜死命地咬住秦昊裤腿往后拖,鼻子里咻咻吐着恶气,一副誓死捍卫女主人的壮烈架势。
脚边嗖一声,哈士奇纵身跳回床上,根本不敢抬眼看他,鬼鬼祟祟地在角落找了个位置蜷缩起来。
“我憋了多少天了?天天搂着你吃不着,再这样下去我还真修炼成柳下惠了。”他揽住她的腰,将她抵在料理台边,忽地声音暗哑起来,“记不记得有回就在这?干得你直喘气儿,叫我名字叫得象发春的猫一样?”
“他们都习惯了,豆丁一直和我睡,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停下来,豆丁不依不饶地抓她的手,还要喂,“妈妈,饭饭,饭饭。”阳台上的哈士奇已经吃完了盆里的狗粮,慢悠悠溜达进来,蹲在她脚边。
陈婉回过气时,已是红晕染腮,乜他一眼说:“给豆丁看见了,一大早的发狂。去,准备吃早餐。”
小家伙喊了声“怕怕。”舞着手上的小勺子给他看。
“讨厌。”她被他亲得脖子后仰,“不要m.hetushu.com.com了,你忍忍,豆丁在外面。”
滴答滴答,秋雨方歇,露台滴水观音的叶子上的水珠有序地滑落石板,听得他更加烦躁。他转过身子,动作很轻微地把陈婉揽回怀抱。
“不可理喻。”
“别闹了,几点了?”
一声委屈的呜咽,秦昊再次坐起来,对上哈士奇的红眼。
“豆丁,自己擦嘴。”陈婉喂完饭,抽了纸巾在豆丁前。小家伙以前会捡起来擦擦小嘴巴的,今天却不捡,躬着身子把脸埋上去蹭了蹭。然后抬头朝爸爸妈妈咕咕笑,眼睛里全是狡黠得意的光。
秦昊想想她舅那张脸,立刻发悚,没有再说话。
“怎么了?几点了还不睡?”陈婉迷迷糊糊地翻个身。
“你大爷的——”
陈婉和秦昊忍不住相视一笑,方才沉闷的气氛消失贻尽。陈婉刮了豆丁的小鼻子一下,“坏小子,学兜兜是不是?”听见自己的名字,脚下的哈士奇站起来,两只前爪搭在豆丁椅子边缘,直立着好奇的张望。“豆丁,来,下来和图书和你兄弟玩去。坐沙发上哈,乖乖的,妈妈吃了早餐还要洗碗。”
她睁开惺忪的眼睛,“别闹了,豆丁在旁边。”说完拨开他的手,闭上眼往床侧移了移。
他凑过脸往她唇上亲去,一触碰到她的柔软便衔住不放,轻挑慢咬,脑袋上挨了豆丁一记也浑然不觉。
“狗东西,早上蹭我一脸口水。我还以为是你在亲我,正想搂着你好好亲亲的,一睁眼对上一对红眼睛,差点没害我阳痿。”
他重新侧躺下,手掌抚在她腰间,不受控地游移着,一路向上直到托住她的丰软。她比以往丰|满了许多,揉捏着,耳边聆听着她不满意的哼哼,他当下情动。
坐在餐桌边时,他重复昨晚的话:“猫儿,这样不行。豆丁不能和我们睡一间房,还有,那只狗,”他往阳台方向摆下脑袋,“得把它送人。我从不知道狗也会打呼噜说梦话磨牙的,我天天晚上没一刻钟安生觉。”
他起床就心情糟糕,这四个字语气不太好听,说完了气氛顿时僵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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