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gg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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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笑着说:“也对,只剩下性关系了,是吧。”
我笑着说:“甭找了,旅馆吧还是。”
几天以后,秀儿终于给我打了一电话。我一听她的声音就特高兴,虽然我觉得一定没什么好事儿。我每天晚上想她一小时,难受一夜,https://m•hetushu.com.com梦里她一次又一次离开我,怎么还不麻木。
我给我哥打了几次电话,先是他接了就说自己忙,然后不开机,最后干脆欠费停机。这事儿搞得我妈心烦意乱,换个电视频道都恨和-图-书不能大吵一架,花几个小时跟我爸翻老账,气得我爸把卧室门一拳打出一窟窿。我好心买了太太口服液被她从窗户直接扔到楼下,险些砸着拎着消毒液的居委会主任。就这样,我妈高血压犯了,哼哼唧唧在床上躺了几天,我https://m.hetushu.com.com爸跟我上赶着猛伺候,她才把气儿消了。
只有一次,我在药店排队买防“非典”的中药,看见柜台里有特大的钙片广告。发了一条短信给秀儿:“你吃着钙片没有?”她回复“吃着呢”,标点符号都没有。或许我还应该、和-图-书还可以再说点什么,但队排到我了。我买药都是按每天四人份买,我妈把给我哥的那袋放在冰箱里,只有实在太占地儿或实在时间长了才拿出来。
我忽然觉得她话里透着记恨我。
我和秀儿每天给对方发一条短信,我给她发特黄的段子,她给我发笑话。https://m.hetushu.com.com从不回复,只表示一下都还活着,算报平安了。
她说:“以后再找房子吧。”
她在电话里说小屋的房东要把房子收回。“这也太快了,合同没到期吧?”我说。房东愿意多退钱,主要是他家旁边的楼里发现了“非典”病人,他想一家尽快搬回“我们的”小屋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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