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闻玺说:“她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吧?我先找人打听一下符纸真实作用。”
阮棠听着心都吊起,“奇怪什么?”
第二天早上,阮棠早早起床,去楼下买了早点回来。
阮棠笑笑,知道她怀念的是那段已经成人,可以探索成人世界却又不必承担太多责任的时期。
“符纸上融入了蛊术,右下角那一窜符文,应该起连接作用。”
连闻玺都说苗寨厉害,阮棠更加头疼,眉头皱起,独自犯愁。
闻玺客观中肯地说:“从符纸的信息无法作出判断。”
陶凯说:“那就好,我担心她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从昨天到今天,她都不肯接电话。”
阮棠蹑手蹑脚掀开被窝。床脚狗窝里趴着的莫尼抬起头,看她一眼后,又继续趴着睡觉。阮棠来到客厅,打开阳台门,走出去接电话。
阮棠:(松一口气的表情)那就好,还以为有什么问题。
闻玺很快来电,“符纸是贵州苗寨特制,很少见,符https://www.hetushu.com•com箓上主要的含义就是我刚才说的安胎,但是右下角有些奇怪。”
闻玺那边沉默不语。
“喂?”
“为什么?”
阮棠顿时安心不少,连连感谢。
阮棠已经经历过那么多事,对关于符纸的事不会往简单的想,沉吟片刻,说:“闻总,这会不会是不怀好意?”
陶凯说:“我们吵了一架,彤彤有很深的误会,什么解释都不愿意听,我现在已经到了尚海,晚上方便一起吃个饭吗?我想和彤彤说清楚情况。她现在怀着孕,生气对身体不好,还有我也想谢谢你,这两天照顾彤彤。”
“连接什么?”
阮棠说不是。周迎彤压根不信,两人说了两句重新回去睡觉。
阮棠回过神,“啊?我没有。”
“她为什么不接电话,你应该心里清楚。”
她想的入神,没有做声。
“是阮棠吗?我是陶凯。”
“反正咱们也不考研,考试压力https://www.hetushu.com.com没那么大,环境又自由,谈恋爱也不用考虑那么多,多好啊。”
阮棠拿手机看时间,发现好几条未读的消息,群里对她发的图片研究讨论,说这种符纸不常见,好像出自苗疆。张诚还在问她从哪里弄到符纸。
手机里安静了好几秒。
这一晚她们说了很多话,洗洗弄弄之后,就躺床上畅所欲言,聊着聊着,刚才还喊着要熬夜的周迎彤打起哈欠,阮棠给她掖了掖被子,没一会儿,她就打起小酣睡着了。
“糖糖。”闻玺低沉的音线打破平静,“你是不是有什么麻烦?”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口气是冷的,眼眶是红的,表情是矛盾的。阮棠看出来她的心没有表现的那么强硬。伸手揽住她,两人依偎在一起,周迎彤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又絮絮叨叨说了很多事,有和陶家格格不入的习惯,有怀孕后身体一些变化,更多的还是关于陶凯的事。
阮棠在群里回说和_图_书是一个朋友见到的。
这时闻玺的消息单独发来:你朋友是不是怀孕了?
周迎彤挤眉弄眼的,“是不是和大明星聊天?接电话你搞得这么鬼祟干嘛,是怕刺|激我是吧?”
“就是这些情况,我放心不下,总觉得有些怪怪的。”阮棠说完,征求意见地问闻玺,“我不知道该不该和朋友说清楚情况,她是孤身一人在那边,除了陶家,也没人照顾她,万一有什么情况……”
周迎彤不知道,还轻声示意:“工作电话?不用管我。”
手机已经震动好一阵,她连拿起来看一眼都没有。
电话那头,闻玺似乎叹了口气。
“如果牵涉到苗寨就要小心,蛊术非同小可,在风水界,提起苗寨一般都会退避,蛊术防不胜防,苗寨内部团结,对外强硬,还十分护短。”
阮棠打了声招呼,挂断电话进去。
阮棠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周迎彤走到客厅,对阳台外的她喊说:“大晚上你站阳台上干嘛?快进来。”和_图_书
阮棠转头看周迎彤熟睡的脸,轻轻叹气。
阮棠对闻玺说的话一向信任,听他这么说,就知道符纸很特殊,无法就此判定是好是坏。她不禁对周迎彤的处境更担心了。
阮棠顿了一下,周迎彤的情况云里雾里,她不好作出判断,只好说:“现在还不清楚。”
阮棠犹豫了两秒,很快把情况整理一下,简洁地说了一些,关于符纸的来历,陶家和苗寨的亲戚关系,还有胎儿隔绝灵力探查的情况。
闻玺:符箓上有安胎祈福的意思。
闻玺说:“不清楚,只有拿出符纸的人才清楚。”
周迎彤玩的十分投入开心,好像忘了昨晚上说的那些烦恼事,对着江风徐徐的风景,看得十分入迷。
两人边吃边讨论今天的活动计划。周迎彤来尚海的次数不多,还想到处逛逛走走。阮棠担心她刚怀孕的身体,提议去人少的地方。
阮棠一听这话,就觉得陶凯说话处事十分老练,不是周迎彤口中的那么木讷。
“那你朋友呢?”www.hetushu.com.com
张诚:苗疆蛊术自成一体,符箓的运用也很奇特,让你朋友小心些,能离多远就多远。
阮棠怔住,朝周迎彤看去。
电话里陶凯的声音有一丝急促,“彤彤是不是在你身边?”
“要是时间永远停留在大学就好了。”周迎彤感慨。
两人讨论半晌,终于定好了地点。上午去逛街,下午去了江边风景最好的咖啡馆喝下午茶。
阮棠也没提醒她,等手机恢复平静。过了一会儿,她的包里传来手机铃声,拿起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闻玺:能接电话?
阮棠立刻坐直身体,回:对。
阮棠犹豫几秒,拿手机站起来,走到靠江的栏杆旁,风吹拂在脸上有丝丝的凉意。她的声音更冷,“是呀。”
这和阮棠想的基本一致,阮棠点点头,“可是她这个情况我也不放心。”
闻玺说:“在没弄清楚前不能和她说,普通人能不能接受是个问题,她现在的情况也不能情绪太过激动。”
闻玺说:“你朋友到底是什么情况,可以和我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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