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死了，我就当为你献身了。”
楚尧：……
苦笑。
眼中逐渐有水雾氤氲，然后化为晶莹剔透的泪水，簌簌而落。
楚尧云淡风轻的笑着说道，有种“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的感觉。
“这可比你好用多了。”
……
“乖啦，好好商量，让我纹一个。不纹别的地方，就纹在大腿上，放心，不疼的，我专门学了半年，手艺保证精湛。”
哎……
想象一下那个画面，楚尧莫名就有点忍不住了，笑道：“销毁，赶紧销毁，呸，恶心！太恶心啦！恶心！”
……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虞美人倒着酒：“后脑勺。”
“真下了？”
楚尧觉得自己现在真的牛逼炸了，自信心爆炸，没有什么问题，是自己搞不定的。
毕竟自己失踪了整整半年。
……
虞美人白了他一眼。
她倏然间愣住了。
脑袋微斜，笑看着她：“我想象力有些匮乏，具体一点，给点提示。”
第二天一大早，楚尧从床上醒来，神清气爽的洗漱，出门。
“或者我来提个条件。”
和-图-书此刻她忽然想到，看来出去散心这半年，还真是管用，感觉楚尧心中任何心理包袱都没有了。
——你知道，一个人，流着眼泪等到天亮是什么感觉吗？
吐出个烟圈，大步走在前面，江振华长长叹了口气，跟上。
虞美人似乎早就想到问题的答案，直接公布了出来。
无敌的滋味，又有谁能懂？
楚尧看了他一眼：“屁话，别扯淡，她都成年了，就算走上歪路，跟你有什么关系？”
听上去怎么这么中二？
“我、不、答、应。”
人生寂寞如大雪崩。
门口停着一部丰田陆巡，车牌号是老江的车，他站在车头前，默默抽着烟。
这辈子都不可能道歉的。
此刻，莫名想到一句台词。
她陡然间站起身来。
楚尧：？？？
“就不。”
“给我做一件事，让我即便到了八十岁，想起来都会觉得过瘾的事儿，而且，得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事儿。”
长长喷出口烟雾，顺手帮楚尧点上。
现在，症状又有了。
回归那种自性和图书自在的状态。
“我说的，终生有效。”
即便连像虞美人这样的魔鬼问题，病娇变态少女，自己都能治得服服帖帖。
走到楚尧面前。
虞美人：“我陪你，纹在私密部位。你纹虞，我纹楚。”
这个“用”字，就很精髓。
平心而论，目前的嘤嘤美业，还离不开江振华。
也并不在意的样子。
这话……
“这玩意儿做得还挺精致的，回头多做几个，人手发一个，妈的，怎么有种被绿的感觉？”
她笑着说道，站起身来，走到酒柜旁，取了瓶酒，打开冰箱拿点冰块。
她此刻小小的报复心态，倒是也可以理解。
心念一动，楚尧大步朝他走去。
看着机器人，再看看虞美人，虽然她说的变态，但楚尧心中也是不由生出些许柔情。
心中却也生出几分莫名的感慨，好像忽然有了主心骨。
再次长长叹了口气。
虞美人端了两杯冰镇的威士忌过来，随手递给楚尧一杯。
“我就说一点，不许退休，小葵交给我解决。”
妈的，她好像又开始“变态”了和图书。
“这个没得商量，绝无可能。”
“骗你的啦。万一把你药成白痴怎么办？”
隔壁家里。
这不管是换谁，都得炸。
抽完一支烟，差不多到了早茶店的门前，楚尧熄灭烟头，丢在垃圾桶，回头，冒出一句话。
纹身什么的，属实太傻叉，不过，别的方面，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让我在你身上纹个身。”
楚尧一口把杯中酒喝干净，冰块都嘎嘣嘎嘣嚼碎。
楚尧：！！！
这个摊子，是他建立起来的，即便自己是大股东，但平心而论，楚尧并不认为，自己在公司内的威信，能有他高。
楚尧：……
她：“那就由不得你了，酒里我下了药，让人昏睡的药。”
“咳咳。”
楚尧：？？？
真会玩儿。
楚尧：“不行，都要像你这么要求，那我身上不得纹满百家姓？”
头上的白发，似乎一夜间多了很多。
再三的考虑过后，楚尧如此说道。
楚尧默然片刻。
一瞬间，让江振华想到，自己年轻时见过的那些，混江湖的大佬。
变成一坨，跪在地上和图书。
“换个条件。”
还要补偿？
之前在飞机上的下药，就是她开始“变态”的起始。
“你去做个公证，以后挂了，把财产都留给她。至于那边，儿子不用管，我保他一世富贵。”
从这边到隔壁，也就几步路的距离。
楚尧：……
“说吧，怎么补偿我？”
江振华轻声道。
想着那画面，属实是真的有点被破防，心理底线都要被击穿了。
“那不行，成什么了？我堂堂一个身价千亿的大老板，会纹身？开什么玩笑？”
虞美人似乎早就预料到他会这么说。
于是楚尧就给它开个瓢，取出两块巴掌大小的刀片电池，随手丢到一旁。
搞定。
给出选择。
“我最担心的，就是小葵从此走上歪路，哎，我没给她做好榜样。”
虞美人：“好，那你说。”
虞美人笑靥如花，笑出猪叫声。
“就气你。”
江振华嘴角肌肉不自觉抽搐一下。
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喝一杯？”
不过，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
“吃了没？”
楚尧点点头，还在摸索着那机器人m.hetushu.com.com，问道：“这玩意儿电池在哪儿？扣下来吧，站在这儿怪别扭的。”
“走吧，一起，喝个早茶。”
她抹了把泪水，扑了上来。
楚尧嘴角咧开，不由露出个笑容：“这可是你说的啊，我愿意做，是你不让。”
当然，自己现在有“满血复活卡”，也有一百分的人类体质，已然压根不用在乎这些了。
楚尧笑着说道，走到那机器人旁边，上下打量着，还上手摸了摸。
语自《甄嬛传》，很有画面感。
脸上的表情和眼神都凝滞了。
猛地挥起手掌，似乎想要降下一个耳光，但楚尧眼神和她对视着，她手凝滞在空中，然后变成了抚摸。
江振华：“没吃。”
机器人顿时软软倒了下去。
……
楚尧：……
楚尧走过去，随口笑着打招呼，看到他手上的烟，就顺手接过来，点上一支。
当然，自己也并不是特别在意这回事。
虞美人嫣然一笑。
略一沉吟，咂摸了一口酒：“你想要什么补偿？”
“我可以为你，翼装飞行一次。地点你定，哪里都行，难度系数无所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