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智慧的比拼。
楚尧随口问。
各种各样的私信。
写完。
——如何让专业人士和普通人，都知道我的数学成就很牛逼？
没有。
都是弟弟。
也没理会其它没营养的评论。
忽然刷新出一条新评论，楚尧看一眼后，愣住。
心中却不由微微叹口气。
楚尧直接把微信号发给他。
楚尧：……
……
滋味相当可以。
这自然是某种警告，不过语气还算很客气，话风也比较轻松。
常规的解法是：找个大学去上，和各路学霸单挑，发各种论文，解决各种定理。
不管是哈佛，还是剑桥，或者麻省理工……
眼下这个问题，题面是：
从陆奇峰，到江振华，再到韩风，再到唐心……等等，这些所有遇到的人，以及遇到的事，都像是副本里的野怪，为自己提供更新思维方式的经验值。
“楚总好，我叫曹阳，26岁，北大数学博士，本硕博都是，现在还没毕业，高中拿过奥赛金牌，目前主要研究方向是P V NP，计算复杂度理论。我对您提出的实验也好奇很和*图*书久，真的很想尝试一下，当然也是为了钱。不知道是否可以加入？”
深吸口气。
原则重要吗？
其实有钱后，自己蜕变最大的，是思维模式。
一时间，楚尧有点想把私信区的福利姬照片公开出来，让大家开开眼。
况且，自己目前的数学水平，是达到世界一流水平，而不是碾压所有人。
再三检查后，思路和措辞，都没什么问题，楚尧点击发布。
……
用高额奖金，吸引专业人士。
嗯？
男的大多借钱，或求带，女的发骚求勾搭。
再看一遍今天的私信，目前有分量的，就这一个。
忍不住笑。
咩意思？
点三个菜，和姜灵韵面对面坐着。
“谁说我一个人住的？”
……
微笑警告。
被她独享。
看了一眼粉丝值，目前是一千两百万。
楚尧选择把这条评论置顶，然后回复道：“大佬，别开枪，自己人！其实这只是一则招聘启事啦！嘤嘤嘤……（委屈）（委屈）”
重新回到微博正文。
要不……还是随随便便上个清华得了。
有鱼入彀。
好……简单。
为什么呢？
——“刚看了部电影，看到一群数学家组团去刷赌场，满载而归的情节，很好奇，这种事现实中是不是真的？”
有舔大哥的，也有骂的，私信里还有发裸|照的。
不是不行。
楼下有外包的员工食堂，原来是国企福利，大厦卖了，食堂还保留。
这不比做题有意思多了？
“喂……”
其它都是凑热闹，不符合要求。
让子弹飞一会儿。
这，就是自己切入“数学圈”的九十分以上答案。
“吃饭啦吃饭啦，不和你说了。”
打开微博。
粉丝源源不断涌入。
它只是一个“实验”。
现在，自己想到了九十分以上的解法。
这两件大宝贝，都是留在那边的。
因为确实挺好看。
楚尧笑眯眯的看着她，脑袋靠近一点，声音压低一点。
比钱重要吗？
自己这两天都在四合院，金茂府那边就剩下姜灵韵一个人。
重要。
吃过饭，回到办公室，楚尧看一眼微博，已然不少热度。
没理她。
看了一圈，便觉索www.hetushu.com.com然无味。
看头像是个女孩子，有点好看，也有点小骚情，车速快又稳。
比……“喜欢”重要吗？
她若无其事地说道，语气略娇，却莫名心慌，一颗心怦怦怦跳得非常之快。
姜灵韵：……
——“注：对数学家的要求为，至少为211大学数学系副教授以上，或拿过全国奥赛银牌以上的年轻选手，私信我报名，并完成考核后，视为组队成功。仅限五个名额，限定须华夏国籍。”
……
人间百态。
不能再像个小透明一样了，到处乱嗨。
“大佬，带带我！性感美女，不是荷官，在线只陪看牌，不陪别的。除非……加钱！”
但不管输赢，并不重要。
楚尧想到了。
小小试探一下楚尧的反应，姜灵韵不由笑出声：“还有五彩十二月花神杯，和十面灵璧图啊，我回去喝喝茶，看看画，别提多惬意。”
——“严正声明：这只是一个针对‘数学家’的小型社会学博弈论和概率论实验，实验场地会选在澳岛或拉斯维加斯等法律允许地区，普通人切勿轻易模仿。以及和图书……莫当赌狗，赌狗不得好死。”
楚尧直接乐出声。
……
被这三个字破防。
这条评论……
感觉这个还不错。
看一眼评论区。
她笑着说道。
自己……已经算是半个公众人物，方方面面，还是得谨慎。
点开私信区。
大概一个小时后。
当然还不至于上热搜，不过以自己目前的粉丝基数，能引发的波澜也不小。
楚尧走出办公室，喊上姜灵韵，吃饭。
因为赌场，肯定也有养着数学家啊。
思考。
姜灵韵出门后，楚尧躺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然后拿起那份世界知名大学数学系的入学攻略。
用群众喜闻乐见的方式，吸引大众吃瓜。
以自己目前的资产水平，再加上数学水平，上它就是玩儿，划它就是船儿。
比命重要吗？
昵称是【帝都公安】，评论内容是：“你这个想法很有意思，已关注，等后续。（微笑）（微笑）。”
之前发的那条“百亿”微博，虽然已经热搜过时，但算是彻底激活这个帐号。
可能会构成传播淫秽色情信息。
违规与不违规，只在一念之间。
……
“你说的是这个啊，还以为你找了野男人呢。”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
各种各样的评论。
不过这解法，于自己而言，只能拿六十分。
不好说。
是的。
微博发布出去，看下时间，快十二点了都。
这是点赞最多的一条评论。
——“本人算是数学不错的，也有点小钱，想了想，玩个游戏吧？”
哦豁。
“什么叫野男人啊？”
斟酌着措辞，楚尧开始编辑微博。
——“组五个数学家队友，一起去刷赌场副本，我为每人提供一百万本金，限时十二小时之内，赢了都归你，输了算我的。但在游戏结束后，要给我出一篇含金量能上期刊的详细论文。”
楚尧摸摸鼻子，笑道。
一条长长的私信，率先吸引楚尧的注意力。
会做题有什么好装的嘛？
楚尧微微一愣。
对于自己召集的数学家队伍，是否能搞定赌场这件事，其实楚尧心里也没有答案。
“我，我就算谈男朋友，怎么啦？”
不过，莫名的，兴奋不起来。
普通人看都看不懂的东西，也就在小圈子里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