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不是精神分裂，而是……情绪分裂。
客厅里高婧轻声叫道。
中午在这里吃的饭，王思慧下厨，虞美人帮忙，高婧打下手。
虽然俱往矣，但现在想起来，还是会嘴角带笑。
不过楚尧并不太担心。
“说。”
王思慧娓娓道来，为高婧做了量体裁衣的规划，眼神却看着楚尧，露出征询的意思。
之前在三亚见到的虞美人，还都是表象。
“没有啊。”
眼睛笑成了月牙儿，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不知道啊，太多了，数不过来。”
很能激发人回忆的画面。
啧啧。
三个女人一台戏。
虞美人愣了一下，对如此“接地气”的话，还真有点不太适应，当真没忍住，笑了出来。
“小美。”
却没说什么，默默吃饭。
这是真的贵人啊。
楚尧默默点头。
骚的一塌糊涂。
“嗯，挺好的，基础有点差，不过悟性很高。坐，坐下说。”
周围的人，谁问过她这些问题啊？
“雷布斯啊，想不想见？不想去就算了。”
很荒唐。
高婧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谈笑风生间，雷霆万钧。
“金www.hetushu.com.com融、法律、财务、语言，四大核心课程，我给她列课表，列书单，布置作业，拿出几年的时间，在学校这个环境里，潜心研究，会有所成的。”
不过滋味却是不错。
第二，是冰冷无情的“利益至上”。
虞美人视线还停留在书上，都没抬眼看。
“咳咳……”
书房门的正好被推开。
这相当于是一场针对高婧一个人的入学面试。
不管她外表再表现的怎么样，但这两点，是她三观最深处的核心，最本源的思维方式。
楚尧当即点头。
“再问一个问题。”
这个女人……
谁敢？
作为一个女人来说，这样的思想，真的是很不讨喜，让人厌烦。
怎么说呢？
……
这待遇，楚尧都有点羡慕了，是真的好。
这话当真是有点刺到了虞美人。
——我所有给你看的，都是我想给你看的。
楚尧开玩笑地说道。
“你，本来已经是之一，不过现在重新沦落到考察期。”
王思慧也是笑着：“可以啊。”
虞美人这才笑了笑，然后看向高婧，很友好的态度笑和图书盈盈道：“小婧同学，你要一起去吗？”
“吃饭啦。”
楚尧对高婧在这里学习，彻底放下心来。
虞美人没说话，再次拿起书看着，很没礼貌的，旁若无人。
“楚尧，下午陪我去见个朋友，正好也介绍给你认识。”
王思慧叫了一声，你妈喊你全名的感觉。
雷布斯？
楚尧若无其事的喝着茶，偶尔看她一眼，笑而不语。
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远处的操场，一群大四的同学，穿着毕业服，正在拍毕业照。
……
况且，有自己这层关系打底，这个面子，王思慧多多少少会给的。
“王老师，要不你把我也收了吧？”
楚尧正想开口，王思慧却是慢条斯理的看了自家女儿一眼，随口道：“我们还没聊完，你们去。”
楚尧笑了笑。
王思慧和高婧走出书房，刚好看到沙发上的这一幕。
让虞美人当真无语。
看向楚尧的眼神却仿佛在说，你就是个弟弟。
“哎，问你个问题。”楚尧主动笑着开口。
这时不由想起自己毕业那年，在操场上拍过的照片。
她妈也显然知道她是这种性格，不动声色的m.hetushu.com.com
化解，反而有点护着高婧的意思。
……
有点像表演型人格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那些“大人物们”的特质，情绪为客观事实和当前局势服务。
很搞怪。
“我也想回炉再学几年。”
她是极其多变的，喜怒无常的，阴晴不定的。
印象最深的是这样一张——刘飞穿着黑色的学士服，腹部塞了一颗大篮球，臃肿如孕妇，扮相也是孕妇，满脸娇羞。其它三人眼神慈爱，三只大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肚子，做预备奶爸状。
还真就学生家长的既视感。
高婧和王思慧在书房聊了半个多小时，也还没出来。
吃饭时，虞美人笑着说道。
这境界……
我……草？
但，倘若是作为一个大家族的接班人，这样的思想，至少……是合格的。
虞美人有点震惊。
楚尧又问：“你是唯一继承人？都是你的？”
“所以，在你看来，男人也是？”
楚尧看了她一眼，暂停夹菜，问道：“谁啊？”
“我刚才和小高聊过了，大学的课程是极其宽松的，以她现在的条件，没必要追求学位，学历之类，而是应该学习https://m.hetushu.com.com知识，深扎一个领域，以自学为主。”
简单的家宴，没什么大鱼大肉，大都清淡素菜，连酱油都没放多少。
高婧微微抿了抿嘴唇，看着楚尧。
“男人，都是玩物，玩玩就够了。不过我有很多男性朋友，可以做很好的合作伙伴。”
第一，是高高在上的“阶级思想”。
这话，就有点诛心了。
“官、商、学，官暂且不说，商学可以是一家，互为补充。”
鹏城大学不缺一个“普通大一新生”的名额，但很缺能捐出一个亿的校友。
想了想，她一副“布道者”的姿态，如此说道。
楚尧拍了拍身上可能存在的烟灰，走进客厅。
也算是某种生气的姿态。
“你们家，到底有多少钱啊？”
此时此刻，楚尧的姿态，属于那种既落落大方，又透露着市侩朴实，犹如“七大姑八大姨查户口”似的问法。
谁会？
这时。
沙发上。
既然是面试嘛，那就是问的时间越长，说明聊的越投机，越对“面试者”感兴趣。
楚尧：……
她平平淡淡的笑着说道，说着很离经叛道，但于她自己而言，似乎也挺合适的话。
……
她和图书
一时都失控了，随手拿起沙发上的枕头，砸了过来，“楚尧，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说。”
此刻。
“我需要男朋友吗？”
楚尧也不在意，略显兴致勃勃地问道：“你有男朋友吗？很好奇，你这样优秀的姑娘，按照你门当户对的思想，会找个什么样的男朋友？”
虞美人显然是那种喜欢“扒拉事儿”的性格。
“生意场上浮躁了，就来学校呆一呆，感受一下学习的氛围，小美她爸爸，每次在遇到重大选择前就都会过来，呆上两三天，浮躁尽去，不惹尘埃。”
人家这两口子，也算是神仙生活了。
楚尧站在阳台上，抽了根烟，透过玻璃窗，看着外面的校园。
虞美人拿着抱枕的胳膊瞬间僵硬，脸色微红，若无其事的收回。
楚尧心中也是暗暗感慨。
“财富没有拥有者，只有使用者，到了一定层次你就会发现，财富的使用权比拥有权更有用，懂？”
“去啊，那必须得去啊。”
但莫名新鲜……且好笑。
楚尧站起身来，直接没提沙发上这茬，笑眯眯道：“王老师，这个学生，还行吗？”
而虞美人思想的核心，现在楚尧总结出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