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也是凸显存在感而已。
更何况，走公司的账，对公司还有好处。
资本逐利而生。
楚尧随口说着，还在看着手机上刚查出来的资料。
“五迷三道的。”
现在一遇到事，楚尧忽然发现，自己这个时候能够看破陆奇峰的“虚弱”了。
“我知道你学历高，本科清华，研究生耶鲁。可清华和耶鲁在我上学时吃不起饭的时候，可没给我发过一分钱补助。”
不管是减脂还是增肌，都是个长期的过程。
姜灵韵：……
楚尧看了她一眼。
他“出差”的这段时间，不允许迟到早退，外出见客户必须报备，要更认真执行公司的考勤规定。
一个亿啊！
似乎，也就那么回事。
税收方面，能省不少钱呢。
呃。
“我的母校鹏城大学，即将校庆，我准备捐点钱，然后走大咖娱乐的账。”
“嗯，这个我知道。根据企业所得税法的规定，企业捐款可以抵年度利润总额12%的税。您……准备捐多少钱啊？”
健身得长期而规律的自律。
那是和-图-书做梦。
楚尧觉得，能看出这些东西，对于自己来说，当然是种进步。
楚尧在家休息了整整一天，肌肉的酸痛差不多缓缓消散，却也没感觉体型和素质有特别明显的改善。
想了想，终究还是没忍住。
决定，是楚尧的决定。
格局上的进步。
他是很有钱，但也还没到洗钱的程度。
而徐妍，直到晚上回到家，都还在想着这件事。
……
越是有钱，就越有钱。
本来想说——“今天经我手，花出一个亿。”
“没事，我困了，先去睡觉了。”
上午楚尧去了公司，带着姜灵韵正大光明的溜号儿，去大咖娱乐那边办点事。
“楚总，你是个好人。”
像高婧，身材已经那么好了，还每天都坚持，低碳水饮食，戒糖，每天运动。
意兴阑珊。
可，钱是楚尧的钱。
……
连体重都没减轻一点。
而现在……
也正常。
由此，反求诸己……
索然无味。
徐妍看了一眼他，又看了一眼袜子。
这个东西，还真是罕见。和-图-书
“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呢？”
“想什么呢？”
到了大咖娱乐，直接去到徐妍的办公室，把情况和她一说。
这才表情有些僵硬地问道：“一百万？一千万？还是……一个亿？”
这个时候，姜灵韵感受到了楚尧身上的一种社会责任感。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长长舒了口气，欲言又止。
可……这也太任性了吧？
忙活了一上午，把各种资金手续都办好，楚尧拿到了大学那边发来的捐款电子凭证，然后飘然而去。
扎心了。
以前在的时候，都没特意强调过这点，考勤打卡很松，迟到了也基本不会扣工资。
资本家的……良心？
他也管不了。
他自己的生意，他自己搞成这个样子，怪谁？
心态上的进步。
感受到一种价值观上的挑战。
伸出一根手指头。
是不是有点太浪费了？
而现在……
洗过澡盘腿坐在沙发上，电视开着，眼神却显然不聚焦。
用时下流行的话来说，这叫做延迟满足。
“鹏城大学……说和*图*书实话一般，真的有这个必要吗？”
钱只会朝着运转效率和增殖效率最高的区域疯狂奔涌。
她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旁边，刚下播的老公看了她一眼，叫了一声却没回应，随手抄起一只臭袜子丢过来。
更何况，遇事方显定力。
“据我所知，的确很多顶级大学，都会有优秀校友捐款的现象，但大都是为了子女上学，花钱买入门券而已，要么就是为了洗钱，或者避税，至少也得是个合作科研吧？”
姜灵韵：……
她不由轻声问道。
楚尧看了她一眼，笑笑。
……
其实早晨的时候，陆奇峰刚开过视频会议，着重强调了工作纪律。
但犹豫一下，她还是没说出口。
“你们这些社会精英，习惯用效率、性价比来衡量一笔钱花得值不值，但，钱不是这么花的。”
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海归博士，华尔街精英，回国创业，高端人脉，各种金光闪闪的头衔，让人高山仰止。
……
“楚总，我们什么安排？”
顺势提醒了一句。
人在美和*图*书国，遥控公司，心里多少有些不安全感。
心中却对楚尧说的第二句话，感到一种莫名的震撼。
眼光上的进步。
说到最后，楚尧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谢谢，有空一起睡觉。”
一天两天想练成腹肌人鱼线？
楚尧看了她一眼。
这自然导致，越是没钱，就越是没钱。
她眼神故作幽怨，无语。
平时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时候，怎么都好说。
去大咖娱乐的路上，姜灵韵开着车，问道。
“两件事，其实也是一件事。”
老板……
姜灵韵沉默下来。
就这样……捐出去？
楚尧很少去那边，甚至可以说自从投资了以后，就没去过。
疑惑的语气。
——你们这些社会精英，习惯用效率、性价比，来衡量钱花得值不值。
“今天上午把资金手续倒一下。”
……
姜灵韵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穷，所以你不懂。”
层次高了，看事情更能突破表象，看到本质。
徐妍也是震惊的整个人都傻了。
这种机制，市场是调节不了的，唯有依靠国家
ｈｅｔushｕ.coｍ.cｏｍ的铁拳，或者资本家的良心。
而合作科研，就更无从谈起，八字都没一撇，根本没听提起过。
姜灵韵深吸口气，迅速做了个心理建设，左右反光镜都看了一眼，路上没什么车，安全状态。
一开始语气还很严肃。
以楚尧的年纪，还没结婚呢，更别说孩子。
楚尧若无其事地说道。
陆奇峰身上，的确有强的地方，但也有人性固有的弱点。
当然，这种进步，和健身一样，也是一个长期而持久的过程。
他现在人不在公司，掌控欲反而比之前更强了。
……
她倒也不好奇，就是问问，以便接下来做准备。
而且是真金白银的一个亿！
不过，陆奇峰开会强调的这些，下面的员工或许在乎，楚尧可不在乎。
就像《教父》里那句经典台词——“在一秒钟内看到本质的人，和花半辈子也看不清一件事本质的人，自然是不一样的命运。”
难道仅仅是有钱任性？
“一个亿。”
“你好好开车，别分心。”
一个亿啊！
从这句话，她就不由脑补出了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