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拒绝，倒更像是认可。
见到楚尧从劳斯莱斯上下来，她和助理顿时迎了上来，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主动伸手：“楚总，欢迎。”
“明说吧，我想入股你们公司。”
就算他真的有钱，可……哪有这么随意的投资人？
一时间就呆住了。
“如果我入股了你们公司，陆总那边，我就得避嫌，所以这笔合同成不了。”
……
这……
现在，既然楚尧主动说起，那就是时机到了。
想哭。
“愿闻其详，出得您口，入得我耳，话出不了这个包厢。”
徐妍本身就是那种很会说话的人，再加上此刻刻意交好，奉承，自然是什么话都能接住，而且接得很漂亮。
“不过，坦白说，这个合同，原则上，你们签不了。”
这话，楚尧微微愣了一下，想了想，还是轻轻笑着说道：“徐总若是喜欢这车，等下开去玩儿两天。”
在吃饭前，她和姜灵韵详细询问过楚尧的饮食喜好，是否有什么忌口，以及偏好什么样的酒。
这让楚尧再次深刻体会到……
楚尧笑了笑。
一顿饭吃和图书到差不多，酒也喝了不少，酒足饭饱后，楚尧心念一动，点上支烟，若无其事的切入正题。
嗯？
她如此想到。
嗯？
可他又能得到什么呢？
不过徐妍还是很快明白了。
什么情况？
助手和姜灵韵都没进来，就两个老板私密会谈。
当姜灵韵开车，到达天鹅堡一号时，徐妍她们就在大厅门口等待。
如果你显得不会聊天，那一定是……你还不够有钱。
公司的实力，并不匹配楚尧的身家。
但，不管怎么说，还是应该重新估量楚尧的实力和地位。
一瞬间……
只是心里难免多出几分愤怒。
平心而论，之前的奇峰科技，在她心目中，不过是个刚起步的创业公司。
“你怎么知道？”
徐妍：……
徐妍当即笑着摆手。
语气犹豫着，徐妍笑着说道：“我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坦白说，您这让我感觉挺慌的，我想问问，具体是因为什么呢？”
刚才吃饭的时候，只要楚尧不聊工作，她就一句不提业务。
“徐总可知道，我现在这个副总的职位，和*图*书怎么来的？”
“徐总真会说话。”
入股？
从来就没有什么不会聊天。
楚尧摆手，身体微微前倾，一个进攻性的姿态。
或者……压根就是一骗局？
能开得起劳斯莱斯的是什么人？
楚尧若无其事地笑道。
……
很大的误判。
或者，至少不完全是为了赚钱。
“徐总太客气啦，让我都有点受宠若惊了。”
而现在……
“我这个副总，买来的，花了一千万，买了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于是就成了副总。”
“楚总您说这话……您要不优秀的话，那我们这算什么？要饭的？”
“应该的，应该的，进去聊吧，看来楚总也是这里的常客了。”
不至于吧？
徐妍脑子里便是冒出这么多想法，不由多看了楚尧一眼，心中生出几分好奇。
徐妍百思不得其解。
别人可以自谦，但自己绝对不能附和。
今天这顿饭是全羊宴，算是天鹅堡的招牌菜式之一，一羊六吃，极具风味。
徐妍倏然间目瞪口呆。
只不过，是出于一贯尊重客户的工作习惯，以及拿下和*图*书项目的目的，徐妍才表现出极大的热情。
吃饭时，楚尧自然是受到了极高的礼遇。
不过，这种诧异和愤怒，只持续了一瞬间，徐妍很快就回过神来。
这话……
扶贫？
听到这话，徐妍：……
“楚总，我……”
潜规则？
这话有点绕。
晚上七点半。
并且，这个地点也由姜灵韵确认过，没有问题。
还是再看看，再问问。
似乎，他已经笃定，一定能成功入股。
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式，很快端上来。
有点烦，也有点恶心。
更何况，楚尧还是甲方。
商务宴请，可不只是单纯温馨的请客吃饭。
但，明白了过后，她就更诧异了。
宁可过分重视，对每个细节锱铢必较，也不能让人感觉到丝毫怠慢。
虽然有点钱，但也就千万左右的级别。
……
而楚尧，还不是这家公司的老板，只是个副总。
“赚了钱，自然是皆大欢喜，赔了，就当扶贫了。”
她感觉楚尧的思路，极其天马行空，但语气却极其自信。
成年人的社交黑话——原则上成不了，那就说明和图书能成。
……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
看了她一眼，楚尧脸上笑容不变，语气温和地说道。
因为只要有了钱，谁都会捧着和你聊。
但至少有一点她很清楚，天上没有掉下来的馅饼。
“实则以我的能力而言，当真算不得优秀。”
在她看来——只要关系和感情到位了，业务，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她忽然发现，自己误判了。
而听到这话，徐妍瞳孔微微一缩，一时间忽然有些无言以对。
“不。”
徐妍给楚尧倒上酒，红唇轻启，笑着说道，还带着承诺保密的意味。
如果这部劳斯莱斯真是楚尧自己的话，那……楚尧该有多有钱？
只是，需要付出一些代价。
这又是搞的哪出？
“原因？”
否则那就是自己不懂事了。
一路进了餐厅包厢。
“没说笑，那部车不是天鹅堡的，是我自己的，呵呵。”
“楚总说笑了。”
到正戏了。
完全出乎她的想象。
天鹅堡一号。
什么意思？
对这些门门道道，她是很清楚的。
搞什么？
“不是你们的问题。”
问就是因和_图_书为……穷……！！！
这个年轻的副总，还挺神秘的。
徐妍请楚尧吃饭的地点，定在了这里。
当然，也有可能就是纯粹为了撑门面的，说不定车都有可能是二手的。
别问为什么？
她有种微妙的感觉。
楚尧想入股的原因，或许不是常见的商业行为，也或许不是为了赚钱。
“天鹅堡的劳斯莱斯和宾利接送服务，可是只有优质大客户才能享受到的服务，更何况还是库里南，我都没坐过。”
这也太疯狂了？
合同签不了，你跟我这儿在这儿扯什么蛋？
难道是为了自己？
“我不是很明白楚总的意思，还请楚总明示，是我们哪里做的还不到位吗？”
心念飞转，徐妍不由开口问道，脸上依旧带笑，语气则是小心翼翼。
徐妍精神一振。
楚尧礼貌笑了笑，貌似随意的轻轻碰了碰她的肩膀。
楚尧喝了口酒，笑眯眯的看着她，摊摊手。
“主要就是……有钱，看到还不错的公司，或者是不错的人，就想入一股。”
她本意是想奉承，没想到楚尧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至少得有亿万以上身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