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尧笑了笑，调侃的语气。
“昨晚我喝多了。”
高婧看了他一眼，笑着点头。
高婧却是写了好多。
高婧笑容依旧温和。
模特？
演员？
再三保证下，高婧才缓缓开口。
楚尧扬了扬手里的纸条，笑道：“卖身契啊，这我不得好好保存起来，以后真要破产了，这就是合同，天天到你家蹭吃蹭喝。”
“和一个老外，套路可深了，我花了不少力气，才把ta拿下了，把ta干翻了，然后……然后这不就回家了嘛。”
“什么都能包容吗？”
楚尧点点头。
“说！”
“干嘛？”
上了车。
这是一个多么聪明、自知而又通情达理的女人啊。
大概是很早就进入社会，她有着和这个年龄很不相符的成熟。
而高婧写的，却是比较长的一段话。
“慢点喝啊，烫。”
已经喝完了汤，随手放下碗，倒了杯茶。
“嗯。”
“我喝一晚上酒，你不生气？”
顿了顿，她继续开口道：“我不觉得男人在外面通宵喝酒和_图_书是什么事情，当然，这并不代表着我不在意你，不管你，只是，我管你你就能不喝了吗？男人既然要工作，就赚钱，就不可能总到点回家，朝九晚五吧？”
高婧不解的看着他。
可她现在表现出来的，以及自己做的，让楚尧感觉自己良心隐隐作痛。
高婧还是没忍住，显得若无其事的，随口问道。
楚尧写的只有四个字——“把握现在。”
“好啊。”
越心虚就越要随意，自然。
语言可真他妈博大精深。
然后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所以你昨晚和谁喝酒了？没姑娘吗？就没想着……嗯？”
“确定！别废话了！快说！”
“走吧，我送你。”
“没生气就好。”
高婧说着，站起身来，朝厨房走去，盛了一碗汤出来。
高婧：……
她摆摆手。
“这有什么生气的？我应该生气吗？”
高婧笑着夸奖。
“不是给你发晚安了吗？发完我就睡觉了，不知道你会不会回来，我困极了，一整和图书天的学习，还是挺累的。”
……
“至于我……因为你的钱，我选择放弃我的自由。哪怕以后我感情上真的受不了你了，但理智上，我也不会离开。”
等换好衣服出门，高婧也收拾好了，拿起车钥匙。
……
“其实这两天，我也一直在想，我们算是什么关系？夫妻？显然不是。灵魂伴侣？也还没到那个程度。恋人？是，但太宽泛了。情人？或者包养？也同样不合适。”
……
高婧笑了笑，转笔。
听着这些话，楚尧心中也是不由感慨。
“厉不厉害？”
路上。
楚尧觉得她说的对，只是……自己无言以对。
真要是个只爱钱的女人也就罢了。
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的喝着汤，楚尧冒出一句话。
——“我不觉得华夏传统保守的婚姻观正确，我也不觉得西方那种先约会上床再恋爱结婚的方式对。我的想法是，婚姻本质上是财产契约关系，恋爱则是心灵和肉体的关系。合的来则合，合不来则散，你是heｔushu•coｍ.ｃｏｍ自由的，我也是自由的。而当我们在一起时，是快乐的，是幸福的。”
姜灵韵正忙得飞起，见到楚尧进门，便是语速极快地说道。
“不生气，我有什么可生气的？”
……
“哪怕以后你没钱了，我也会养你。大富大贵不敢说，一日三餐还是可以的。”
“楚总，广告公司那边，方案都连夜赶出来了，今天组织了三家广告公司比稿，时间定在下午两点到六点，你要不要出面看一下？”
“我当初因为你有钱，被你吸引，本身目的就不纯洁。但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们有了感情基础，自然而然的住在一起，晚上一起睡觉，早晨一起起床，做饭、洗衣服，一切都很美好。”
端着这碗汤，楚尧心中没由来的涌现出一丝烦躁。
“那你昨晚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原来她想的这么通透。
“更何况，两个人相处，终究还是要互相包容的，你包容我可以不上班，自由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包容你，抽烟、喝酒、ｈｔｔps://ｗww•hｅｔｕsｈu.com.ｃom夜不归宿。”
“还有……”
楚尧笑着问道，想了想，随手拿起一支笔：“这样吧，你写一个，我写一个，然后对答案。”
楚尧笑着说道，回卧室洗澡换衣服。
“说嘛。”
“走啦，上班去了。”
“在传统语境中，没有一个合适的词汇，来形容我们现在的状态。”
她平静而温和的说着，一种探讨学术的口吻。
“是的呢，可优秀了，你最厉害了！”
楚尧点点头。
相互交换过答案后，楚尧拿着这张纸，看了好一会儿，轻轻把它折叠起来。
“什么？”
虽然只有一丝，但还是有点扎。
倚在门口，楚尧若无其事地说道。
两人各自拿笔，拿纸，分别写下自己的想法。
“没事。”
楚尧很快便写好了。
楚尧心中暗暗感慨一句。
……
“只是，我不知道这种美好会持续多长时间，这个世界变得太快了，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变，我也不知道，我是否会变。”
“确定不生气？”
“这是我的承诺。”
“你让我说的啊，我说完了，你可不许生气。”
办公室。
“想包容的时候，什么都能包容，不想包容的时候，什么都不想包容。女人就是这样。喜欢你的时候，为你做什么都可以，不喜欢你了，连你呼吸都会是错误。”
“嗯，饿不饿？胃难不难受？我煮了汤，双花猪肝汤，护肝解酒的。”
敏锐捕捉到了重点。
“还有，不管采用哪家广告公司的创意方案，咱们都得挑选和确定拍摄广告片的演员或者模特，广告公司那边会推荐人选，或者咱们自己选择也行。这个还是得你定。”
“本来是想和你深度沟通一下，来个心与心的碰撞，结果把我自己撞得生疼，你胸大，撞不过你。”
“所以你的答案是什么？”
高婧似乎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到了楼下，依旧是亲亲过后下车，一路直奔办公室。
“还是不说了。”
楚尧好奇追问。
楚尧也是若无其事地说道。
“你说对吗？”
高婧也笑了，同样是调侃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