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方年心中一动，道：“要不你偷偷告诉我，我去喊人给你投票。”
可真是笑话！给的多，我就不能扭头去出差了？
“行，你说了算，真的谢谢你了。”
望着窗外不太明媚的云海，方年若有所思道：“或许几年以后，你很难再会像今天一样，为感情难过。”
不是免费的，但比学校食堂都便宜，大概率会有一点点小亏损。
现在可能是真的需要排解一下。
方年同学羡慕的是人家乌龟懒懒散散晒着太阳，可以没心没肺，他不咋太可以完全明目张胆的这样。
方年安静听着，没打断李子镜。
要不是有学业当挡箭牌，方年寻思自己也得挺忙的。
李子镜哦了声，情绪平稳了些，但还是没再拿起筷子。
这是今天早上林凤在米聊上跟方年说的……
但他对这样的生活相当满意。
“……”
方年收回目光，随口道：“没什么。”
“没事没事。”
大家该干嘛还是干嘛。
“可能只是我有机会见到更多的事情。”方年随意道。
方年想了想，点头应下来：“行，我陪你去一趟，当旅游了。”
暑期实习挣的那点，十一去蓉城花完了。
实际上，国内财富分配变化最快的几年，就是从2010年开始的。
在李子镜这个年纪，因为是名校大四学生，有一份不能说最好但绝对不差的实习工作。
是的……
什么？
这时，方年才发现，李子镜也会听进去一些话，所以中午的时候才会犹豫再三。
李子镜……
李子镜苦涩的笑了：“也许吧。”
李子镜他啊……
“我觉得我这次过去跟上次会很不一样，心里完全没有底。”
“……”
再次见到了池子旁那只在晒太阳的乌龟。
“方年？”
赶上了最近一班下午两点三十分去往蓉城的飞机。
“……”
“也就是说，几个小时就足够了对吧？”方年确认道。
“你需要收拾吗？”
没两步就从正门走了出来，沿着邯郸路往五角场走，边边上就是农行跟公交站，人多了起来。
陆薇语当然是知
hetushu.com.com情的，也是认同的。
“……”
“如果有你能陪我去的话，就算你不出面，就住在酒店，我也有底气一些。”
不多时，银耳奥迪车头一抬，疾驰上了高架，一路去往虹桥机场。
“方年方年，你帮我投票吧。”苏栀的小脑袋插了进来，“高小洁也没告诉我们。”
人家乌龟不仅没搭理方年，还慢悠悠的调转身体，换成屁股对人。
“那走吧，早去早回。”
“嗯？”李子镜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
方年想了想，还是没主动问。
“子镜啊，既然你认为只需要几个小时，那得先说好，明天得回申城，我可是连换洗衣服都没带。”
是的，前沿不仅是给的多，并且是给的实在太多了，CEO基础年薪85万。
假如身边的同学忽然高中百万现金，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他也是可以好奇的。
忽然有人喊。
今天陆薇语比较忙，方年是自己开车去的杨浦。
走着走着就到了曦园前。
比如在游戏上的直接碰撞。
权衡处理一桩小官司。
如果没处理好……
“所以，你是希望我陪你去？”方年挑了下眉，有点诧异。
其实话又说回来，方年在用人上比较大胆。
这一路，李子镜一直都有点心不在焉。
现在可没有校园贷、花呗、借呗的，校园信用卡也不咋太流行。
所有的一切，在这周忽然变了。
他甚至也幻想过以后能在申城立足。
“哦，是吧。”
不是个太复杂的故事。
昨天到今天，连棠梨那种小地方都有人茶余饭后讨论这个事情。
“……”
捣乱会影响更大的利益。
虽然李子镜对自己目前的生活状态是满意的，但这是在一个非大社会环境下。
不适合。
左右踅摸到一根长草，方年凑近几步，逗弄起来。
并没有立马就产生天大的影响以至于出现混乱。
刚收起手机，旁边的高洁问道：“方年，你参与米聊的更名了吗？”
从目前来看，2010年接下来的全部时间都将进入m•hｅtusｈu.cｏｍ•cｏｍ大繁忙期。
看着方年，认真道：“方年，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李子镜反正也睡不着，就跟方年倾吐起来。
闻言，李子镜深看了方年好几眼，唉声叹气道：“难怪我听说你学科成绩非常好，说的话很有哲理。”
刚加入前沿创新，第一件事就是出差去鹏城。
李子镜说完，方年刚好吃完，不紧不慢的抹了抹嘴，想了想，说道：“严格来说，这算是个大忙了，主要是耽误时间。”
“也……也行吧。”李子镜犹豫了下。
就拿石新荣来说，原先他的总年薪不过60万，光是基础年薪就比原先总年薪涨了将近50%，还能怎样，使劲干。
这些都是额外的判断。
……
用他的话来说，他想要去找个答案。
高洁点点头：“我知道的比较早，提交了个没人取过的名字。”
甚至可以说尖锐。
午前，结束本周课业的方年同学溜达在校园里。
“别急，你可以边吃边说，没什么事情比吃饱饭更重要。”方年和和气气地安慰道。
李子镜认真点头：“求你帮我。”
完整的部分仅限于这周发生的事情，李子镜认为这周是一条分界线。
当然，其他人也没闲着。
李子镜摇摇头：“不是，实习部现在承包了创智园区的一个食堂，样式很多，比学校还要便宜一点。”
嗯……
方年自讨了个没趣，背着双手走了。
方年有预感，这次完全可以拒绝的蓉城之行，会比想象中的更加俗套……
很快就上了餐点。
只能是感情的事情。
李子镜虽然没有规划过未来的人生，更没想过结婚那么远的事情。
两年申城一套房，要啥自行车。
“把你放前沿办公室，吸引点火力可好。”
发生的故事也不复杂，大概就是700多次拨出未接通的电话。
没着急去吃饭。
尤其是实习部的氛围还不错，王军还是条单身狗，这就更衬托出他的幸福感。
经过一夜的辗转反侧，与今天上午的充分思考，李子镜决定去蓉城找个答案。
该说不说的，雷https://m.hetushu.com.com军不亏是国内科技行业的大佬级人物，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
“我不咋开车的，今天是没办法。”
因为就在一个月前的十一长假里，他还在蓉城跟他的女朋友……现在可能得叫前女友的人，你侬我侬，游山玩水。
所以，当方年上完第二节课，恰好是十点，收到陆薇语发过来的消息：
见状，方年没多说，也不着急。
现在的李子镜还是个轻松的人。
“你试了？”
关总还得管当康游戏的事情，毕竟鹅厂游戏方面可没有丝毫停止‘友好竞争’的步子。
实际上方年肯定没在偷闲订餐，但不影响他跟李子镜这么说。
当李子镜看到方年开着奥迪后，愣了片刻才上车。
给的多怎么了？
大胆的地方就在于，方年只会介入最后一种可能性，其它的，都无所谓，眼前的利益没看得那么重。
“……”
10月份的工资和出差补贴，在10月31号发下来后，用掉了一些。
“东西都整理好了，就在学校。”
“要不要跟爷走，带你吃香喝辣？”
毕竟他也有玩心或者说恶趣味。
论繁华度也是跟申城没法比。
“没有，我寻思我的运气没那么好。”方年抬头笑道。
但是这次雷军明显有目的。
两手空空的人，最容易手足无措。
“啊？”
所以，李子镜现在基本等于两手空空。
心里不无嘀咕：“我走远一点，前沿的各位大佬眼不见为净总行吧？”
直到昨天晚上，远在蓉城的那个她很坚决的跟他说了分手。
反正又是自己一个人，早一点晚一点都无所谓。
李子镜认真道：“我计划是明天白天和明天晚上，后天早上走。”
“……”
“看来你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神秘啊，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见你开车。”
这次，李子镜自己认为很不一样。
而目前对陆薇语来说，最要紧的是按照既定计划顺利处理事务。
方年乐了：“哈哈……”
再几年以后，生活甚至可以说生存的压力，会让他没心思想感情。
看着这个想要为自己的一份感wｗｗ.hetushｕ.coｍ•coｍ情寻找一个不可能存在的答案的人，方年在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
但在李子镜的记忆中，这周的每一秒钟仿佛都特别清晰。
“……”
目前还不知道，也是刚开始运营。
李子镜扒拉了几筷子，一口气吃了半碗饭，终于下定了决心。
如果只能处理一半的话，也就那样，女娲系统会有一段时间的路人缘丢失。
方年一打眼，看到了从农行走出来的李子镜，笑问：“子镜，过来这边吃饭呐？”
老板给的多？
但事务分优先级，也有先后安排。
“……”
听着李子镜有点重复的话，方年忽然想起了一句话。
在走进偷闲后，方年跟服务员耳语了两句。
“叫什么？”方年顺嘴问了下。
按方年昨天浏览的邮件内容来看，当康游戏跟鹅厂游戏之间还会继续爆发一些矛盾。
李子镜思考了下，点点头。
毕竟出身于东北，因为某些历史遗留因素，整体体验感不会太好。
“我就开个玩笑，真要我搞，我也搞不定。”
接着方年又说：“你到了蓉城以后，需要多久处理，或者说，需要多久才能找到答案？”
听高洁这一说，方年忽然仔细看了高洁眉眼两眼，莫名觉得她印堂发亮、鸿运当头。
见李子镜总是心不在焉的，方年想了想，还是安慰了句：“放宽心，没有什么真的过不去的事情，让人觉得很难的事情往往不是最难的。”
为了躲懒，跑去几千公里外，只能说方年同学真的闲。
说实话，连方年都觉得这位叫石新荣的CEO有点难。
不管是白泽实验室，还是当康、前沿本身的事务。
依然是那么优哉游哉无忧无虑的样子，方年依然很羡慕。
“要不然显得我有点过于懒惰了。”
从申城到蓉城的飞行时间是三小时出头。
还没到操心房子车子的阶段。
身为前沿创新的总经理，她身上担子最重。
简直是地狱级开局。
几次都想跟方年说点什么，但不知道为什么又都咽了回去。
‘华强北事件’如果处理得好，确实会给女娲实验室带来一定时间内可观的利益和图书。
从复旦正门去偷闲，以方年跟李子镜的步长，差不多得10分钟，比开车慢两分钟的样子。
最好能把这桩小官司变成大生意。
老实说，方年难得这么忽然心血来潮，如果换别的事情，说不定他真会背后偷偷玩一下潜规则。
次日周五，方年赶早去了学校上课，没耽误上学。
继续说下去：“其实我们都知道你不只是个大学生，我想，如果有人能帮我的话，应该只有你了。”
自然，不同的处理结果对应的表现不同，资源的倾斜也会不一样。
假设同样卖出去二百万台，能得到6千万。
方年肯定会介入，女娲实验室的品牌声誉不能受损。
别说方年在复旦，还学的是哲学，周围都是些能接受新潮观念的人。
石新荣将搭乘下午一点的飞机去鹏城。
一切都很完美。
度过了据说是李子镜人生中最快乐的几天。
方年做了个手势，微笑道：“刚好在偷闲订了餐，一起吃点？”
“怎么了？”
毕竟前沿创新CEO上任，要去站台，顺便交接部分工作，再安排这位CEO赶紧去鹏城处理‘华强北事件’。
李子镜是个不太能藏住话的人，如果他有什么想法，总会说出来。
从蓉城回来以后，李子镜加入了前沿实习部，工作顺心，隔着电话网络继续体验着爱情的美妙。
因为2010年刚好是新旧时代的交替。
之后就是忽然的分手。
只是……
他……其实是很多人的镜子。
李子镜匆匆忙忙的，是想要去蓉城。
身处其中的人，一开始或许不能感受，但体验到以后就发现什么都晚了。
最现实的说法是，李子镜没钱。
高洁露了个笑脸：“先不告诉你吧。”
比起中午听到的故事更完整一些。
按照3%的授权费，只按售价1000元来算，一台就是30块。
方年寻思要是自己遇到这种局面，绝对扭头就走，一分钟都不带多待的。
其实若是有心的服务员，会知道，每次方年有不满意的地方都改了。
方年经常来，差不多算得上是VIP了。
“别太在意，我也想偷偷离开一下。”